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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駁才會殘留至今。
而齒痕之上,又覆蓋着手術刀割開皮膚之後留下的痕跡,此時因為受到了外力傷害,縫針的傷口正在往外滲着血珠。……“很難看吧……”文珂的雙眼空地看着車窗外,他的眼角泛紅,喃喃地道。
與此時腺體覺到的疼痛相比,難過更壓倒了一切。
那裏變得很醜陋,他在醫院裏看到時,有一瞬間甚至覺得反胃。
omega的腺體部位昭示着主人的經歷,而他是被使用過的、又被殘忍拋棄的omega,痕跡烙印在那裏,永遠都無法磨滅。
可是哪怕自己可以堅強地承受這件事,想到被韓江闕看到了,卻還是到很傷心。
“韓江闕,”文珂閉上眼睛,睫被幾滴隱忍的淚水打濕了:“我不想你可憐我。”
“我沒有。”韓江闕沉默了良久,終於沉聲説。
他探身過來,親自幫文珂綁上了安全帶,然後説:“我們先去醫院看看,然後我帶你去休息。”而文珂一直沒有反應,就只是閉着眼睛,安靜地承受着。
韓江闕的神態平靜,只有握緊方向盤時,十指用力到指甲都泛了白。
這是韓江闕第一次看到文珂分化後的腺體,十年前,他沒來得及好好看過。
可他知道omega的後頸,應該是光滑的、漂亮的,散發着人的光澤,薄薄的皮膚下能隱約看到裏面飽滿嬌小的凸起。
那是一個alpha想象中的,omega的帶。
可文珂的不一樣。
文珂是傷痕累累的。
第九章韓江闕開車把文珂帶到了附近的醫院,值夜班的小護士稍一查看文珂腺體的傷勢,就忍不住對韓江闕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這個alpha是怎麼當得?這個時候的omega有多脆弱你不知道嗎?”文珂臉蒼白,趕緊解釋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了櫃子——不是他的錯。”護士簡直恨鐵不成鋼,一邊動手準備着清理傷口的物品,一邊説:“就是有你這種什麼都好好好的omega,才會把這些alpha縱容得不像話。我説的是撞到傷口的事嗎?我一看你的臉
,就知道這些天你的羸弱期基本都是靠自己吃止疼藥熬得,這個alpha
本沒有陪你吧?”文珂想要解釋,但一時之間又
覺在韓江闕面前説太多卓遠的事總好像不太好,便暫時頓住了話頭。
護士一邊説一邊讓文珂把頭轉過去,用沾了酒的醫用棉擦拭着滲血的腺體傷口,雖然動作並不
暴,但還是刺得文珂不由自主輕輕顫抖了一下。
韓江闕見狀不由站了起來:“輕點。”他這一動,頓時又起了小護士的不滿,再次調轉了槍口衝他開火:“你現在知道心疼了?都跟人家離婚了,能不能負點責任。你信息素條件這麼好,要是這幾天好好陪着他,效果比止疼藥好多了,他現在也不會這麼虛弱。止疼藥有副作用的,吃多了胃口差、頭也會昏昏沉沉,你不知道?”
“我……”韓江闕頓了一下,最後只是低聲道:“我不知道。”
“這就是問題,為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護士清理完文珂後頸的傷口,又重新給文珂上藥,然後繼續連珠炮似的數落道:“標記剝離之後,omega的羸弱期會持續大概一個月,其中前一兩個星期是最嚴重的。大夫給你們開止疼藥,是作為alpha不在的時候的備選,不是讓他一天吃上最多劑量然後自己扛——alpha的信息素才是最關鍵的,你現在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韓江闕乖乖地説。
文珂忍着疼抬起頭,他本來是想替韓江闕分辯的。
可是看着韓江闕少有的吃癟神情,不知道為什麼那一瞬間,竟然忽然有點想笑。
想起高中時候韓江闕被班主任拎出去單獨批評時的樣子——少年雪白的校服襯衫一邊掖進褲子裏,另一邊則拉出來,一副不良少年的樣子。
班主任把數學卷子捲起來,對着韓江闕的頭猛敲,一邊打一邊氣得吼道:“這麼簡單的幾道題,課上講過多少遍了,為什麼就是不會?不會也不知道試一下,白卷?
白卷?”那時候的韓江闕是一頭桀驁不馴的小狼崽子,哪怕被丟臉地摁在走廊裏一頓狠k,也要勉強保持拽天拽地誰也不服的樣子。
十年了,當年永不服軟的韓江闕如今也會乖乖地説一句“記住了”。
想到這兒,文珂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翹,可是這樣微笑着的時候,同時又到有點莫名的酸楚。
過往彷彿被鍍上了一層暖光。
那麼美好的歲月,每一次回憶都覺得很捨不得,像是回憶得多了,會悄悄從指縫間逝一般。
小護士處理完腺體的外傷之後,又給文珂打了一針鎮定止痛的藥劑,這才手一揮打發他們離開。
臨走前,不忘又抓住韓江闕最後嚴肅地教育了一句:“這兩天一定要好好陪在他身邊,知道嗎?”文珂覺得不好意思的,走到醫院門口才小聲和韓江闕説:“對不起啊,害你被誤會了。”夜晚的風颯颯地吹過來,他晚上出門太急,只穿了一件襯衫,説到這兒不由微微打了個抖。
韓江闕轉過頭,把西裝外套下來披在了文珂身上。
然後,他很快地牽了一下文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