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怎麼人家下面就長出雞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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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21窗外的風景不斷向後逝,綠稻急速奔騰,藍天空緩緩動,白的雲朵一副無關緊要自顧自漂浮。背後傳來老舊冷氣轟鳴的運轉聲,公車內瀰漫着一股煙味和強烈香水的混合臭味。
寬敞的40人座公車只有3人。我裝作饒有興致地附和身旁的朋友無所謂地漫天説地,車頭駕駛座上的中年司機用不斷髮出喳喳雜音的對講機跟其他司機聊天。
紅黑的絨坐墊上擺了兩雙潔白的大腿,淡藍的裙襬在肌膚上畫出有機的折線。我坐着朝向眼前滔滔不絕的朋友,低頭專心聽她説話,但其實視線完全附着在她那比我更為豐碩成的雙腿上,她的雙腿隨着講話的情緒不時晃動畫圈,緊緻但又足夠的大腿上掀起一陣陣。
原來男人平常都得忍受這種……覺。
噗嘶~老舊的車體發出悲鳴一般的噴氣聲,伴隨着幾陣搖晃公車已經停靠站邊,我和朋友站起身拍了拍黏在股上的裙襬捧着書包趴躂趴躂走下車。
一出車門,熱面而來。蟬鳴聲取代了冷氣運轉聲,唧唧唧像是兩隻耳朵各住了一隻蟬。豔陽毫無保留的光亮讓本該是黑的柏油路面變成一片純白,往遠處看去,會發現熱氣讓地平線像蚯蚓一樣扭曲竄動。朋友還沒來得及抱怨天氣熱,公車就再度發出轟隆隆的引擎聲,從側邊孔蓋噴出熱氣,把我和朋友的瀏海亂之後漸漸駛離水田間的小公車亭。
朋友家要沿着我們現在所在的這條水田間的柏油雙線道往回走一段距離,我家則是要繼續往前走,兩人方向不同。我和她道了別,望着她才下車沒五分鐘就濕透的制服後背透寫出來的罩形狀,直到她沉沒到蒸騰的地平線下。
今天是期中考最後一天,中午就放學了,唯一奇怪的是學校總是在吃完午餐後才肯放學,沒有人喜歡吃學校的午餐,再加上難得的半天假也會因此平白無故少了兩小時,學生們總是很不滿這條規矩。也多虧了這條規矩,現在已經是下午一點半,平的正午過後,除了上半天課的學生之外,不會有人願意出門悠晃。
轟鳴的蟬聲中,只有我一個人。
站在馬路正中央,我多疑地四處張望,只有左手邊一望無際的水稻田,還有右手邊被低矮護欄圈住的雜木林以及鐵皮拼裝出來的簡陋公車亭。當然,前長了一對巨的朋友早就消失在蒸騰柏油路的盡頭,這裡只有我一個人。
雙手搭在上,我有一種父母要出門兩三天,家裡只剩自己一人的秘密愉悦,儘管這裡不是我家,而是炙熱的柏油路面上。
一陣微風吹來,一朵雲罩在頭頂,周圍暗了一階段,蟬聲倏然停止,風吹皺水田,護欄外的雜木林沙沙作響,公車亭前縣長的政治宣傳人形立牌咖他咖他的搖晃,嘈雜炎熱的夏天在那陣風下變得安靜涼。
唧,不知道哪隻蟬率先起了頭,打破了寧靜。緊接着,蟬鳴像是洩洪般一股腦湧出,通過耳道直達大腦,遮住太陽的那朵雲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主張強烈的烈再次主宰柏油路面。
淡藍的裙落在地上,張開癱軟的圓形,藍白條紋的私密佈料勉強掛在我的腳踝上。
「嗯……啊啊……啊嗯……~」大馬路的正中央,我光着下半身拼命用手套下的。
「啊嗯……」
「以前……都沒注意到……嗯~」
「女生的部……嗯啊,是這麼的東西嗎?」
「襯衫都繃到要撐開了……嗯嗯啊」想着剛才坐在自己身旁朋友豐腴的身體,我套自己雙腿間的。和那大得不成比例的東西相比,我的手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嬌小。噗滋噗滋,黏稠的體從尖端溢出,手掌和間沾滿忍耐汁,隨着每次套,分泌出的體都變得更加濃稠白濁發泡。
「哈啊……哈……我在大白天的馬路上……嗯啊啊啊……」
「明明剛剛……嗯啊……還裝的一副沒事跟她聊天」
「她一走就立刻開始自……嗯嗯~」
「可……可是,好舒服,舒服……啊嗯嗯~」斷斷續續的嬌淹沒在轟轟作響的蟬鳴聲中,太陽散發熱力,我身上佈滿晶瑩的汗水。下半身因為快不斷往後縮,圓潤的股往後翹,我像一隻發情的母狗。
「會有人嗎?嗯……會有人來嗎?啊嗯~」
「如果有人來了,看到長了大的母狗,他們會興奮嗎?嗚咿咿咿!!!」我用空出來的另一隻手,渴求地着自己小巧堅的房,同時以指尖玩尖端充血腫脹的頭。
「嗯……好想做愛……好想用大侵犯可愛的女孩子……嗯啊啊」
「嗯嗯嗯~想用侵犯她們嗯……嗯嗯」
「啊嗯……想要扳開她們的雙腿,想要貫穿她們的小嗯……」
「想要把女孩子的灌進可愛女孩子的子宮裡咿咿咿!」下興起一道電,沿着嵴椎竄向大腦,我的身體像蝦子捲曲,腦中一陣空白…
上個禮拜早上醒來,是我下不對勁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