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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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忘了走路是什麼覺,後來被莫宇威脅了一頓,這才乖乖地學起了走路。
衞瑄有氣無力地趴在院子裏的石桌上:“還沒回來啊,我要餓死了。”話音剛落,從門外傳來了一男一女嘮嗑的聲音,衞瑄扒着圍牆探出頭一看,就看見出門買菜逾期未歸的老皇帝和一個看上去五十來歲的大媽走在一起,兩人有説有笑。
這片住宅區的大爺大媽都很富裕,退休後的老年生活過得也很緻。
之前好像聽門衞提起,小區最近還舉辦了第三屆廣場舞大賽。
衞瑄略打量了一下,大媽頭髮打理成了時髦的羊卷,穿着黑羊大衣,臉上的妝容淡雅,看面相,她的丈夫早亡,兒女雙全。
而自家的老皇帝在夕陽下笑得臉皺成了一朵燦爛的菊花,當着大媽的面,連自稱都改了。
在家的時候囂張得不行,一口一個“朕”,這會兒倒是平易近人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對着大媽笑眯眯地説:“我到家了,你明天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們再去活動中心悉一下舞步?”衞瑄被他宛如懷少男的語氣膩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從圍牆上下來,口中嘖嘖道:“乖乖,有情況啊!”他坐下來嘆了一句:“冬天還沒走呢,天就要來了。”莫宇冷淡地掃了他一眼,目光沉沉地看向別墅二樓的窗口,從這個方向看過去,隱約能看見一些二樓窗邊的人影。
他看見窗邊兩道人影疊,眉都死死地皺在了一起。
肖司明這個始亂終棄的又在幹嘛?
*事實上阮陽正在跟肖司明請假。
今天爸媽過來,他才意識到自己好長時間沒回家過了,再加上前幾天學妹在微信上跟他説元旦文藝晚會,旅遊社準備出個話劇,問他能不能來當旁白。
但他現在居住的地方離學校有點遠,本不在一個區,打車也得花上一個多小時,來去太折騰,他便婉言拒絕了學妹的邀請,但答應了去做觀眾給她們捧場。
兩件事情加起來,阮陽一口氣請了三天假。
這還是連同今天算在內的。
肖司明薄緊抿,內心十分地不樂意,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干預阮陽的社,於是在批假的同時,又充滿暗示地叮囑了一句:“早去早回。”他的重音落在“早回”上,然而第一次跟領導請假的阮陽心裏緊張得不行,生怕肖先生不給他批假,在聽到“早去早回”的時候,立即歡快地點頭應下:“好的!那我就走啦!”行李箱就擺在房門口,他竟然在請假之前就收拾好了行李。
肖司明:“……”他面沉如水地盯着緊閉的房門,不一會兒,門又“吱呀”一聲推開了一條小縫。
阮陽茸茸的腦袋從門外探了進來,白淨的臉上揚着兩個甜甜的小酒窩,臉頰微紅地説道:“肖先生你真是個好人!謝謝你。”猝不及防被髮了一張好人卡的肖司明:“……”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他站在窗口,一直等到那抹拖着行李箱的身影消失在視野裏,都沒見阮陽回頭看他一眼。
肖司明面上看不出情緒,其實正在心裏偷偷地憤憤。
看吧,這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小東西。
晚些時候衞瑄上來叫肖司明下樓吃飯,一推開門,發現老大背對着自己站在窗邊,目光遙遙地望着窗外某一處。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老大的背影看上去並不像是在放空,反倒顯得有些落魄。
整個人一動不動的樣子就像塊望夫石。
呸呸呸,衞瑄默默吐槽自己,什麼望夫石,要是被肖司明聽到了十層皮都不夠他削的。
“老大,吃飯了。”衞瑄打破了沉默,隨口又説道:“對了,你知道阮陽請假幹嘛去了嗎?怎麼走得這麼急,連晚飯都不吃。”他話音剛落,就聽肖司明轉頭喚了他一聲:“衞瑄。”肖司明半張臉在夕陽下,半張臉隱在暗處,面部輪廓被夕陽的紅光鍍上了一層光暈,看上去有些不真切。
聽到他嚴肅的語氣,衞瑄不由得直了脊背,正道:“老大,怎麼了?”肖司明沉默了一瞬,片刻後淡聲道:“進來吧,有事問你。”衞瑄渾身汗豎立:“???”不是他開玩笑,跟着肖司明幹了這麼多年,他還從沒見過對方這麼嚴肅的樣子。
關上門的一瞬間,衞瑄腦子裏思緒紛飛,各種各樣的猜想爭先恐後地冒出來。
怎麼了怎麼了,難道真如那些冥差所説,老大要攻佔冥界了?
還是説,三界又要發起戰爭了?
他腦子裏甚至想到了肖司明可能會一臉沉痛地告訴他天道要崩塌了世界要滅絕了的畫面。
萬萬沒想到,肖司明沉默良久,最終只是微微皺起了眉。
“你……”他的神説不出的古怪,“知不知道阮陽喜歡什麼類型的?”衞瑄:“…………”
“哈?”
“什、什麼意思?”他覺得自己的耳朵好像被坦克碾了,不然也不至於出現這麼離譜的幻聽。
要不就是昨晚洗澡的時候腦子裏進了太多水。
肖司明向他投來一瞥。
那眼神,説實話,拿去戰場上殺人都夠用了。
肖司明像是壓沒考慮過要照顧一下手下的心理承受能力似的,乾脆把話挑明瞭:“你天天在他身邊晃,連這點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