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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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在這裏,他沒有地方可去,他在別墅上空飄着,然後又凝成人形,在院子裏競走。
他很開心,又有點苦惱。
開心的是知道了阮陽的心意,苦惱的是現在的小男孩心思好難猜。
怎麼心上人反倒不讓看照片呢。
肖司明摸了摸自己的胃,明明今天晚上什麼也沒吃,心理上莫大的滿足卻使他破天荒地
受不到那種千百年來如影隨形的飢餓。
院子裏枯瘦的桃樹枝丫被風颳得顫了顫,肖司明在桃樹前蹙眉佇立良久,隨後對桃樹揮了揮手。
在他的注視下,原本乾枯的桃樹像是重新得到了生氣,枝幹漸漸飽滿了起來,枝丫上一點點吐出了新芽,然後從樹上一朵接一朵地開出了粉紫的桃花。
如果有人深夜睡不着出來散步,路過別墅外,興許就能有幸目睹這一奇觀。
肖司明直到後半夜才漸漸平復好心情,他上樓前遲疑了一瞬,為了不引人矚目(主要還是不想讓莫宇看見),猶豫再三還是收回了桃樹身上的生氣。
於是一夜開花的桃樹轉瞬間又變成了那副乾枯瘦弱的模樣,在晚風中微微地抖動着。
風一吹,一些殘留下來的桃花被吹得飛舞起來,大部分都飛出了庭院。
阮陽在滿是肖司明氣息的牀上睡。
肖司明輕手輕腳地解開他的手機,將那些可可愛愛的自拍全部發到了自己的手機上,然後再清除相冊和聊天記錄,毀屍滅跡。
阮陽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肖司明輕輕地理着他蓬鬆的頭髮,這一整夜都沒閤眼。
在晨光熹微的時候,他才俯下身起阮陽額前的捲髮,在他光潔的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動作輕柔得就像是在對待什麼易碎品似的。
*阮陽一早從牀上醒來,睜眼是自家悉又有點陌生的天花板。
他抓了抓頭髮,一邊走出房門一邊回憶自己昨天是怎麼回來的。
昨天好像……在ktv不小心喝了口酒。
然後他好像看到了肖先生,還抱着肖先生的脖子又啃又親!
阮陽面一僵,差點跪倒在房門口。
他都做了什麼!
怎麼辦啊,他現在一想起肖先生那張冷淡的高嶺之花臉,就覺得自己要被趕出事務所了。
現在去道歉還來得及嗎?
阮陽手機都掏出來了,正在糾結要如何組織語言,阮母從房門口路過,看了他一眼,表情有些莫名道:“你站在這裏做什麼?快去吃早飯,一會兒粥要涼了。”阮陽下意識連哦兩聲,應道:“好。”往洗手間走的時候他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哪裏不對。
從事務所到家,一趟就要近兩個小時了,肖先生昨天怎麼那麼及時地出現在他面前?
而且還把他送回了家。
但是他記憶裏又有些模糊地記得,自己昨天好像是回到了別墅呀。
阮陽抓了抓頭,最後還是決定求助阮母。
他從洗手間裏探出頭來問:“媽,我昨天怎麼回來的?”阮母隨口答道:“你們班一個同學送你回來的,我還沒説你呢,酒量不好喝什麼酒。”阮陽:“哦……”他焉噠噠地縮回腦袋,一邊刷牙一邊想,原來昨天是夢啊。
他做夢還夢到了肖先生呢。
阮陽抬頭看了眼洗手枱前的鏡子,看到鏡子裏自己一張因為害羞而紅撲撲的臉。
他甩了甩頭,擰開水龍頭,用冷水嚯了把臉。
清醒多了。
阮陽擦乾臉,正準備轉身,卻突然瞄到個東西,新奇地咦了一聲。
“這是什麼?”只見洗手池裏蓄着的一小汪水上,正漂浮着一瓣粉
的花瓣。
——————阮陽下意識地以為那天晚上是思思把他送回來的,於是在微信上跟思思説了聲謝謝。
結果就是兩個人你來我往地謝了半天。
隔了一天,思思帶給他兩條有關渣男的最新消息。
第一條是聽説聶城那天受傷進醫院,結果被查出服用了某種市面上止
通的藥物。
緊接着有人匿名舉報了詹老闆的ktv,並且提供了詹老闆拉皮條的證據。
現在那家ktv已經被查封,新聞上大肆報道了這件事,提醒廣大高等院校的學生提高警惕,哪怕是和朋友出去聚會也要注意人身安全,畢竟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
思思也在學校的公共牆上上傳了那天聶城和朋友的聊天記錄。
她是本地的,家裏在h市還算有點基,不需要顧慮聶城會不會報復。
第二條消息就比較讓人哭笑不得了。
聽説聶城當天就出院了,出院後他的朋友為了讓他開心,特地舉辦了個派對。
聶城在派對上約了個圈子裏同樣公認會玩的姑娘,兩人在洗手間裏打了個啵後,就默契地去了附近的酒店開房。
結果,一切準備就緒,到了該提槍上陣的時候,聶城熄火了。
而且是無論怎麼刺都上不了路的那種。
那姑娘氣得不行,回去後就把這件事狠狠跟朋友們吐槽了一遍。
現在,圈子裏人人都知道聶城那方面不行,聽説聶城聽到的時候臉黑了不説,還差點氣得吐血三升,卻沒辦法出來反駁。
聽説他們家最近正在給他找那方面的醫生,就是不知道何時才能康復了。
思思説這些的時候,打字一片嘆號,隔着屏幕阮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