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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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落在了地上。
他頭疼得説不出話來,連眼前的人都看不清,只能勉勉強強聽出是靳言的聲音。
靳言看李書意皺緊眉頭不斷呻,不知道他是哪兒難受,更不敢伸手碰他,只能拼命喊他,使勁按呼叫器。
很快就有個護士過來了,看清屋內的情形又跑了出去,沒一會兒魏澤就帶着好幾個人匆匆跑了進來。
靳言一見魏澤就急道:“魏醫生我李叔他……他……”是慌張得話也不會説了。
“我知道,你別擔心,先去外面等着。”魏澤一邊固定住李書意的頭一邊空對靳言道。
靳言看他們圍在李書意牀邊做治療也不敢再打擾,轉身走了出去。
走到門外,呆呆地站了一會兒,才慢慢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不知道今天是什麼子,所有壞事都讓他撞上了。
他剛剛來時,才走到門邊,見門沒關緊,正準備推門進去就聽到了白敬那句“白雅的車禍不是意外,跟宋富華有關。”這個消息把靳言砸懵了,他甚至沒辦法挪動腳步,就那樣站在門邊聽完了白敬和李書意的對話,知道了事情的所有經過。
一直到李書意讓白敬走,他才回過神來趕緊離開了。
等他再過來時,李書意又病成了這樣。
靳言心裏亂糟糟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
他少爺現在跟宋思樂在一起,又離開了白家,等於是斷了自己所有退路。他那麼喜歡宋思樂,如果這個時候知道宋富華可能害死了他父母,他會瘋掉的。
靳言握在膝上的手抖個不停,垂下來的目光裏全是痛苦。
沒一會兒門就打開了,靳言猛地站了起來。
魏澤和其他幾個人把李書意推了出來,他躺在牀上,臉白得像紙,眼睛閉着,不知道是昏過去了還是睡着了。
“我李叔怎麼了?”靳言看向魏澤焦急地問。
魏澤皺着眉,臉上的表情很是嚴肅:“我帶他去做個檢查。你不用在醫院等,有事就先去忙。”説完了,就和其他幾個人一起把李書意推走了。
走廊上很安靜,能清晰地聽見滑輪滾在地上的聲音。靳言看着李書意被越推越遠,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產生了一種很害怕的覺,好像李書意這一去,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他之前本來還想問問李書意白雅的事要怎麼辦。可是現在李書意病成這樣,如果知道白昊去了宋家,還和宋思樂在一起,肯定會大發雷霆,靳言不想再讓他那麼煩心生氣。
靳言站在原地,臉上惶恐的表情一點點消失不見,然後他拿出手機,轉身離開了醫院。
白敬到了公司,回辦公室時一路上都有人跟他問好。只是看清他的神情後,那個白總好的好字就這麼卡在了嘴裏。咽回去不對,吐出來又不敢,好幾個人的臉都憋成了豬肝。
左銘遠看到他,知道他下午要陪甯越去醫院,就先跟他説了幾件要緊事,然後遞上文件讓他審核簽名。
説完了,見白敬翻開文件,卻半天動也不動,周身好像結了一層冰。
左銘遠都不用問,就知道他肯定是又在李書意那裏受氣了。
左銘遠有時候都想問問白敬,他有沒有發現,他現在的所有情緒,都是在圍着李書意變化。
平常的白敬無論何時都氣定神閒。把白正元氣得半死,把趙芝韻嚇得戰戰兢兢,把白恆耍得團團轉,還有白家的其他人,誰敢對他指手畫腳?哪怕是面對甯越,這個他認定的該有的愛人,他也理智無比收放自如,讓甯越只能跟着他的步子走。
可是對着李書意時他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會生氣,緊張,失控,做出所有超出理智之外的事,甚至還會動手打架。
左銘遠永遠都忘不了,自己第一次看到白敬嘴角的青腫時眼珠子都快掉出來的心情。
他也不知道他這種想法對不對,可是他覺得如果一個人不是非常在乎另一個人,又怎麼會輕易就被這個人影響?
白敬簽完了文件,扔到了桌上:“行了,剩下的你處理吧。”左銘遠看他不耐煩的樣子,應了一聲走了出去。
“等等。”還沒走到門邊,又被白敬叫住。
左銘遠轉過身來。
白敬道:“你幫我挑個生活助理,做事細心一點的。”左銘遠愣住,細想了下問:“給……李書意的?”
“嗯。”白敬淡淡應了。他之前聽唐雪説過李書意的情況,唐雪自己也有工作要做,照顧李書意時不可能面面俱到,還是要給李書意配個生活助理跟着。
左銘遠瞪大眼,一時沒管住嘴:“李書意還會留在公司?”白敬像是聽到了什麼莫名其妙的話,抬起頭蹙眉問:“他不留在公司留在哪兒?”完了又道,“這事不急,他先在家裏休養一段再工作。”左銘遠胡亂應了,然後大步走了出去。他怕再待下去,又會問出什麼讓白敬發火的話來。畢竟他一直以為,李書意出院後,就會跟白敬分道揚鑣了,而白敬因為甯越,自然也是這種想法。
左銘遠搖搖頭,他已經徹底糊塗了。
下午甯越過來,白敬陪他去醫院做了檢查和復健。
白敬從李書意出事後還是第一次跟甯越出去,還一起待了那麼久。
回程時,甯越温柔道:“都説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工作忙不要陪我跑來跑去的。”白敬淡淡道:“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