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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對不起哦諾蕾醬~誰讓諾蕾醬長得這麼漂亮,小腳也又又美,對我這種臭男人來説實在是抵擋不了的誘惑呢~因為要是被這對乎乎的黑絲小腳足的話,我肯定一下就頂不住,直接跪倒在諾蕾醬的腳下了呢~所以就忍不住先嚐了嘗味道呢~」www.91ks.online「對,對啊!哼~?要是人家主動用這對絲足榨你的的話,像你這種垃圾男人本沒有反抗之力的!人家生氣了,本來看你給錢這麼豪,還不想這樣的,結果你居然這樣對人家,真是變態!垃圾男人中的變態!喂,給人家在那裏躺好,人家要好好懲罰一下你了?」

「啊,怎,怎麼能這樣!在諾蕾醬的蘿莉黑絲足面前,我這種公狗肯定瞬間就會被榨乾的~會死的~對不起,諾蕾醬,原諒我好不好啊~」

「哼,哼哼!現在後悔已經晚了!要怪就怪你明明是個男人,居然還敢這樣對待身為高貴雌的人家吧!快點,快點躺下啦!?」急於找回面子的諾蕾直到現在還沒發現朝夢的特殊之處,她不斷甩動乎乎的透絲足擊打着男人的大腿,想要讓他躺倒在自己面前,接被自己湛的足技榨乾的悲慘末路,重樹自己的女雌風。

而對於這種自己送上門來還不自知的畜,朝夢當然是不會拒絕的,好像蘿莉的足踢打是不可抵擋的重擊一樣,他嘴上一副不願意的樣子,卻馬上就順勢倒在了地上,任由滿足了虛榮心的諾蕾那温軟滑膩的黑絲小腳踩上了自己襠部,眯着眼睛等待着蘿莉的翻車。

不對……不對勁啊。

僅僅只是軟糯的足弓靠近了朝夢的下,擁有「豐富」足經驗的諾蕾就到了一絲異常。

以前那些被自己榨乾的男人們的踩上去就像是走在路上磕到的小石子一樣可笑脆弱,自己只要一用力,就會像壞掉的水龍頭般噴出水般稀薄的,染髒自己的足底,然後在自己的嘲笑中來慘死的末路。

可這次不一樣,還沒有踩上去,一股侵略的極惡氣息就從朝夢的間湧起,侵蝕着諾蕾的官,讓她的體本能得想要阻止足的下降,但身為女人,怎麼能在男人的面前退縮呢!這樣不是把人家的臉都丟盡了嗎!金髮蘿莉一咬牙,滑膩的足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直接拉開了男人半松的褲子,讓潛藏已久的兇惡之物顯出身形。

瞬間,一股驚人的熱意和臭從男人的褲襠溢出,燻得諾蕾閉上了眼睛,連白玉般光潔的肌膚都染上了紅潤的情

「噫?!咳,咳咳!什,這是什麼味道啊!臭死了!你這臭男人,來這前難道沒有好好洗洗你那……垃……圾……唉??」映入眼簾的,是一諾蕾從未見過的莖。

赤黑的莖杆足有嬰兒手臂細,膨脹突起的血管從巨大的龜頭而下,圍繞了整身。

這不斷越動的青筋釋放着讓女雌服的氣息。

僅僅只是看了一眼,之前那個高傲囂張的金髮蘿莉就神大變,被朝夢上魔王般的征服掠奪氣息所制,陷入了惘。

?這個是嗎?唉?男人的,為什麼能長成這樣?這種東西,比人家的腳掌要大得多吧?要怎麼樣才能把從這種鐵一樣的東西里面榨出來啊?惘中落在猙獰躍動表面的軟糯黑絲足應證了蘿莉心中的猜想,往在凌辱男過程種無往不利的黑絲足連朝夢的一半都沒能覆蓋,温潤中透着冰涼的小腳就好像是冰糕一樣,冰的朝夢倒了一口涼氣,抖動的差點將諾蕾的小腳掀開。

而從光滑足底傳來的,無與倫比的雄力量亦是不斷刺諾蕾的雌絲足,從被黑絲包裹的玉指間到散亂的髮絲,逐漸喚醒了沉眠於她體內的受基因,讓她整個人都不由得在痙攣中來了不可控制的雌畜高,讓悶熱瓣內的濕意更濃了幾分,油光發亮,就連桃般多汁的爆也不顫抖了幾下,顯得無比喜悦。

「唔哦,諾蕾醬的黑絲小腳軟軟滑滑的,好啊~嗯?怎麼了諾蕾醬?

不是説要把我的全部榨出來,像條卑賤的公狗一樣在地上動的嗎?就算你的小腳再舒服,技巧再高超,只是這樣踩着不動的話不管過多久我都不會的哦?」

「嗯?人,人家知道的啦,還用你説!哼,不會以為自己長了一畸形的就覺得自己很厲害了吧?人家會用蘿莉足告訴你,男人這種垃圾,不管長得再壯,,也只不過是在女人腳下哀嚎的敗犬罷了!看招!!」聽着朝夢飽含戲謔的挑釁,惱羞成怒的諾蕾強壓着下的臣服諂媚,開始用變得逐愈發的黑絲足擼動起朝夢巨碩的莖。

佈滿青筋的好似擁有生命一般,刮過了諾蕾腳底每一塊飽富彈,僅僅這樣就讓金髮蘿莉的子宮搐不已,發出了渴望的低鳴。

這份諾蕾人生中從未體驗過的魔受讓她忽視了身體的狀況,開始全心全意地侍奉起朝夢的

被汗水和先走浸潤濕的黑絲足閃爍着油膩的光,用柔軟的足弓大力上下擼動着

過去只要這樣,被自己踩在腳下的男人就會在悲慘的哀嚎中,然後被自己的絲足頂住包皮,讓他們稀薄得可憐的只能困於與包皮之間,最後無用的噴灑在空氣中。

但聽着朝夢舒的低,她就知道這對他來説不過是開胃小菜而已。

為什麼,為什麼這個臭男人還不啊,可惡,人家的肥都濕的一塌煳塗了啦?而且,為什麼一股幸福會隨着腳下的温度湧上心頭……就連和涵茵醬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這樣……?好想一直就這麼下去……簡直就像是人家對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垃圾男人一見鍾情了一樣啊!不對,不可能!區區男人,而且人家對涵茵醬可是一心一意的!一定是因為第一次見到這種怪物,太吃驚了才會這樣的!只要讓他暴的醜態,就能證明他和以前那些垃圾男人沒有什麼不同了!但,但要是他運氣好沒被榨死的話,把他當作足練習器也不是不行,嗯,就是這樣!眯着眼享受的朝夢本不知道這頭可愛的小母豬怎樣欺騙了自己體的雌畜本能,只覺得這個蘿莉足烈程度勐地上升了一個檔次。

下定決心的諾蕾將左腳墊於的下方,隨後抬起早已濕潤的右側絲足大力踩下,開始上下同時擠壓起男人的

兩塊香甜軟糯的絲足如同三明治般將撐破內餡的夾住,右腳足心的軟膩和左腳腳背中帶骨的略硬觸以一種極為和諧的方式施加給了朝夢的,讓他不可抑制的倒了兩口涼氣。

剛才還以為這頭蘿莉飛機杯在吹牛,沒想到還真有幾分真材實料啊……中大獎了!男人的痙攣自然沒有逃過諾蕾的覺。

看着朝夢對自己的絲襪足做出瞭如此的回應,一股極大的滿足湧上了她的心頭,粉的臉頰不自覺地就掛上了喜悦的笑容:哼,果然只要人家使出真本事,男人什麼的本不堪一擊啦?隨後更加温柔細膩得為男人獻上自己磨礪許久的榨技巧,將墊在下方的左腳抬起,在摩擦過程中變得温軟彈滑的軟足心打着圈摩挲着着朝夢猙獰的赤黑龜頭和周旁冠,而油滑的右足也不甘示弱,開始輕微壓迫其朝夢兩顆鵝蛋般的蓄丸。

絲襪的滑質和其下蘿莉的極致彈彷佛是與生俱來的足飛機杯一樣,同時刺着男人的三點,對於對諾蕾努力的報酬,朝夢關一鬆,噗嗤?小了一下,但即便如此,也是足蘿莉從未見過的恐怖了。

「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