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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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看啊!」説着我又開始了起來,一面將她的上衣釦子解開出了她的上身。
她的房卻恰好吻合我的手掌大小,我一隻手輪捏玩着她的兩粒頭,另一隻手的大拇指按住了她那大約有一顆黃豆大小的陰蒂輕輕來回的着。
我知道她本來想忍着不再出聲,但是在三管齊下的刺下,她沒有維持多久的靜默還是忍不住地「喔……喔……啊……啊……」發出了比之前更大的聲。
雙手也再次拽住了枕頭和牀單不斷地拉扯着。
隨着我的,我覺到了她的陰户中一陣一陣的傳來壓縮我陰莖的搐,我猜她應該有了第一次的高。我沒有停下來,繼續地也看着她的反應,她在高中繼續承受着我的往復運動,頭左右搖動着,很快的她的陰道似乎又要開始了另一次的搐,這一次在她開始搐的時候我卻把陰莖拔了出來。
她立即睜開了眼睛:「我好難過,你不要這樣子白目啦!」
「你不是不想叫嗎?」
「我求求你,快給我嘛!」我知道繼續下去她會冷卻,如果等她冷卻就等於是翻臉了,那就失去我來玩的意義了。我先持續着我之前的猛烈將她送往第二次的搐,然後我趴下去壓住了她的上身緩緩地繼續着我的,她時輕時重的在我耳邊呻着,我有時動作大一點、烈一點,她的反應也就隨着大一些、烈一些。
「喔……你還不想出來嗎?喔……」她呢喃地問着。
「還要一下吧!」
「你怎麼……那……麼……會玩?噢嗚……」
「是嗎?不是大家都這樣嗎?」
「我……不知道。」
「你怎麼不知道?」
「嗯……嗯……我……又不……是……小姐。嗚噢……」
「啊?那你是……」
「老闆……哎喲!要死了你……是……我姐姐……嗯……喔……我……跟我老公吵架……噢……你停一下啦……噢……」我有點涼了:「靠,搞別人的老婆!」心想着:「沒搞錯吧?」我停止了動,把陰莖頂在她的深處緩緩的磨着。
「好……舒服……」
「繼續説啊!你跟你老公吵架,然後呢?」
「後來……嗯……嗯……就來找……噢……你……我姐。」她捏着拳頭輕輕打着我的膛。
「誰的姐?」
「你壞……好喔……我姐啦!」她繼續説着:「今天……小姐……噢……不夠,我……嗯……姐讓……噢……我幫……忙。」
「幫忙上牀?」我用力地貼着她的陰户頂了幾下,又磨一磨。
她拳頭捏了一半,又慌忙地抱住我的向下用力壓着,雙腳抬了起來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扣在我的股上,着氣一陣陣的顫抖着,大約是頂着了她的花心又加上也刺到了陰蒂,再加上偷情的快。我不停地這樣頂着、磨着,聽着她在我耳邊越來越放「咿……咿……嗚……嗚……」的叫着。
隨着一陣快似一陣顫抖,她終於忍不住地大聲叫着:「企……歐……求你,我……受不了了……我不要了啦!」我也想停一下啊!可是她的手、腳、股卻沒有放鬆的跡像,反而更猛烈地自已夾着頂着、磨着。
她瘋狂了好一陣子,手腳才才逐漸地放鬆了下來,這時我也讓她陰户的搐與放的樣子搞得火大動,我出陰莖,轉身拿起了她的三角褲擦乾她大小陰和得一股上都是的一片水,沒等她開聲我已經把她的雙腳扛上了我的肩膀,並且又將陰莖再次狠狠地入了她的陰户。
她沒來得及深一口氣,我已經開始了狂猛送,看着她捏着拳頭不斷地敲打着牀鋪,飄散的長髮隨着她搖晃的腦袋凌亂而不規則地在她臉龐上零散的輕拍着不知道是高的刺還是痛苦而扭曲了的表情下因為呻叫喊而微張着的嘴。
她的陰户一陣一陣地不斷收縮與放鬆着,我拿了一個枕頭墊在她的下,用蹲着的姿勢不斷撞擊着她的陰蒂與着她的陰道,她慌亂地、無意識地抬起股,卻又招到了我無情的壓制。
終於我到了間的痠麻,陰莖因為高的即將來臨也更硬得直地向她已經微微乾涸了的陰户撞去,。也許是陰莖的角度有些許的改變,本來已奄奄一息的她本能地抬着股、雙手緊緊地抓着我扶在她上的手,從已發不出聲音的嘴裏「咿咿嗚嗚」的不知道在説些什麼。
在發的時候,我持續最後的衝刺維持着我的快,然後放下了她的雙腿趴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身體仍然無意識地向上動着,雙腿繃得直直的支撐着身體的動,雙手抱着我的頭,半閉着眼睛,有點厚的嘴漫無目的地搜索着我的膛……脖子……下巴。
我低下頭去吻着她,她熱切而貪婪地響應着我的吻,而陰道仍在一陣陣地收縮着,我因為不知道女人的高可以這樣持續而到訝異。
等到我扶着她無力的嬌軀清洗完畢穿上衣服,而她仍然穿上了那條沾着水的三角褲的時候,她本來已顯蒼白的臉無來由地紅了起來。
她莫名其妙地收拾着牀單丟在牆角,我看着牀上的墊被忽然發現有塊濕濕的痕跡,我伸手摸着看看,開始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啦?」她臉紅着的問。
「你牀了喔?」明知故問地反問着她。
「走了啦!」我在她後面跟着,看着她軟軟地走回了店面那裏,忽然她的臉更紅了。老闆娘的表情很奇怪,而其他的小姐則似笑飛笑地看着我們倆。
付了全套的前和超時的終點費,她送我走出了店門口。
「你什麼時候會再來?」她低着頭問。
「不一定喔!不會吧?你又癢了?」我故作驚訝地回答着。
「那你什麼時候休假?」她紅着臉抬起頭看着我。
「那你什麼時候休假?」我跳過她的問題反問她。
「隨時啊!」她有點訝異地回答。
「我明天晚上七點在前面轉角等你。」我笑着説。
「嗯。」點着頭,她臉紅得更厲害了。
「看來這女人騷癢得緊,明天再好好修理她!」我騎着我的小綿羊,一路上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