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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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在他身下承歡更合適。
劉白點點頭,也不知道鄭一墨在心裏想什麼彎彎繞繞:“好。”——恭喜親親!雖然沒有按照既定路線走,但親親也算完成劇情了呢!
“哦,那我有什麼獎勵嗎?”——獎勵人家的一個吻!開不開心!
“下次我希望你能獎勵我一個靜音功能。”——……[委屈].jpg……居然還進化出表情包功能了。
阿姨通知他們兩個午飯已經準備好了的時候,劉白仍抱着劇本在研究,鄭一墨從書房裏走出來,正巧與準備下樓的劉白撞了個正着,劉白身子一歪差點兒就要從樓梯上滾下去,還好鄭一墨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他,劉白這次倒沒什麼反應,任由鄭一墨摟着,眼睛仍沒有離開劇本,反而伸出了一隻手來。
鄭一墨一頭霧水:“幹什麼?”
“嗯。”劉白沒空跟鄭一墨解釋,再次催促似的伸伸手,又抬抬腳。
鄭一墨看明白了,臉又是一黑,這是拿他當太監宮女呢還是拿自己當老佛爺呢。
鄭一墨扭頭果決下樓,下到一半兒聽見身後沒有聲響,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劉白居然還眼瞧着劇本兒伸着手,杵在原地沒動。
心裏不知怎麼着,鬼使神差的又返回樓上來,抓住了劉白的手。
劉白無意識的抿抿嘴角,跟在鄭一墨身後,亦步亦趨地邁一步,再邁一步,活像個學步的兒童,頗有些憨態,最重要的是,很聽話,還安靜。
鄭一墨從來沒見過如此認真研究劇本兒的劉白,就好像是見到了什麼新玩具,兩隻眼睛陷在裏面拔都拔不出來。
他沒想到,劉白雖然演技慘不忍睹,態度倒是格外認真,不免新奇起來,盯着他的側顏看了老半天,劉白無動於衷,但手也沒松,一路被鄭一墨領到了飯桌前。
劉白聞到一陣飯香味兒,終於把眼睛從劇本上挪到了桌前,同時也意識到了還被牽着的手,低頭看了一眼,莫名問:“吃飯就吃飯,你拉着我的手幹嘛?”鄭一墨的臉黑的彷彿粘一顆月亮就能當包拯了,用力甩開了劉白的手,揚揚眉嘲諷一句:“幾萬字的劇本兒看這麼久,你只有八句台詞知道嗎”劉白選擇坐到了離鄭一墨最遠的桌對面,手裏的筷子在聽到這句話後頓了頓,眼皮,並沒有因為鄭一墨的挑釁有什麼心態變化:“八句又怎麼樣,一句都沒有的死人我都演過。”鄭一墨的筷子也是一頓,劉白趁機夾走了唯一糖心蛋,鄭一墨氣的將要摔筷子,聽見劉白又張了口:“但是我覺得餘非不適合我,我想演求索。”鄭一墨聽罷,直接放下了筷子,面
突然冷峻起來,如果説剛剛只是在生氣,那麼現在他就是在震怒了,不為別的,因為求索這個角
,在他心中,只有沈煙才能演。而劉白僅僅是一個餘非居然已經滿足不了他了,竟然還妄圖覬覦沈煙的東西。
他眯眯眼睛,居高臨下地看着劉白,帶着一股子壓迫勁兒緩緩道:“劉白,你在説什麼夢話,不要覺得我給了你幾分顏,你就可以隨心所
起來了。”阿姨剛端着咖啡走過來,瞧見鄭一墨的臉
嚇了一跳,又原樣兒倒退着出去了。
她在鄭家幹了幾十年,深知能讓鄭一墨擺出如此臉的原因,無非是因為有人觸碰到了他的底下——沈煙。
而劉白就好像是個鄭一墨情緒的絕緣體,無事發生一樣將糖心蛋嚥了下去,慢條斯理抬起頭來,一雙茶眼珠直直看向鄭一墨,好像是帶着銀河落在眼底,他説:“我可以。”鄭一墨看愣了一瞬,覺得今天的劉白跟平
裏實在是相去甚遠,但他怒氣正在頭上,並沒有深思這個問題,剛想説話,劉白又搶了他的話頭:“這樣兒吧,我們打個賭,如果我試鏡成功了,把角
給我,如果不成功,我跟你上牀。”鄭一墨聽罷,嗤笑一聲兒:“劉白,你是不是搞錯了你的位置,你現在是我的人,跟我上牀是你應該乾的,你難道忘了嗎?”劉白語滯,他還真忘了。
但他覺得,求索這個角就該是他的。
“我心甘情願跟你上牀。”鄭一墨被這一句噎了個半死。
什麼意思?合着以前都不是心甘情願的?
多少人想爬上他的牀都沒這個機會,要不是劉白有這麼一張肖似沈煙的臉,也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討好他都來不及,居然説什麼甘願不甘願?
劉白還在等鄭一墨的回覆。
“好,劉白,我跟你賭,只不過你的賭注要配得上你的野心,贏了,角給你,輸了,這輩子你都不要再妄想出現在鏡頭裏一分鐘了。”劉白將劇本平整好,放在身邊兒的椅子上,點點頭:“好啊。”這部梁振生導演的《恩怨》,在書中並沒有過多描寫,只是為了服務於劇情,沈煙在拍攝過程中,又被人用陰招陷害,摔斷了胳膊,鄭一墨照顧沈煙,被尚赤吃醋,又是一大段的撒狗血。
而關於劉白,更是寥寥幾筆,幾乎算是沒有姓名。
但即使書裏沒有提到,這個故事的所有人物仍舊在讀者看不到的地方,按照他們的軌道各自行進着。
——親親的下一個劇情就是出演餘非了呢,親親加油哦!
我就不演。
劉白從鄭一墨的911上下來,與他對視一眼,忽的笑了笑,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