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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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鄭一墨的手再長,也沒辦法伸到這裏來。
劉白同時也是為了鄭一墨好。
他可不想看到鄭一墨與他再次同框,是在“頒獎前夜,鄭一墨酒店私會某男子”的標題下。
劉白洗了個澡,頂着濕漉漉的腦袋坐在牀邊兒,發呆一陣,忽然驚覺自己居然習慣的在等鄭一墨。
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劉白都沒有自己吹過頭髮了。
每次洗完澡後,鄭一墨都會主動湊上來,替劉白吹乾,今天他突然沒有和自己在一起,劉白竟然有了一絲絲的不適應。
劉白抿抿嘴角,非常瞧不起自己漸懶惰,居然有了離不開鄭一墨的想法。
他用巾擦了個囫圇幹,也不管明天起來這腦袋的亂還能不能見人,兀自倒頭躺在了牀上。
但他並不困,除去身體還存在着時差,還有些難以抑制的緊張與忐忑。
雖説劉白對鄭一墨充滿了信心,覺得這一屆的金枝獎他勢在必行,但心裏仍有一點兒小小的,揮之不去的擔心。
從這部影片開拍到如今參展,鄭一墨從來沒有跟劉白説過他對這部影片的期望有多麼大。
然而劉白心裏卻十分清楚。
除去故事本身的魅力而言,這是鄭一墨對自己表演生涯的一次挑戰,更是一次轉型。
如果這次他成功了,那麼他將不再是那個大眾心目中一成不變,只是適合某類或者某幾類角的鄭一墨。
他將真的成為一個全面的“影帝”。
但如果沒有成功,那麼鄭一墨也許會面臨許多的質疑聲,甚至嘲笑聲。
嘲笑他投入了這麼多,花了這麼多的心血,只是為了轉型,卻沒有成功,還是老老實實的去演他最適合的那類角為好。
不要再妄想什麼“三金影帝”。
劉白閉了閉眼,想象一瞬那種畫面,瞬間覺得難以接受,甚至比當初他被全網黑的時候都要難受。
劉白輾轉反側片刻,更加睡不着了,手不由得摸上了放在牀頭充電的手機。
他非常突然的,甚至有些難以自持的,想要聽聽鄭一墨的聲音。
只是這個時間已經是深夜了,不知道鄭一墨是不是已經睡了,更何況他明天還要忙碌一天,劉白有些不忍心打擾他。
思忖一瞬,最終還是決定將手機放下。
反正明天很快也就可以見面了。
只是手機剛落在桌上,就驀地嗡了一聲,應當是來了新的消息。
劉白心中一動,他並沒有會在這個時間給他發消息的朋友,除非是——他立刻抬眸掃了一眼屏幕,忽的嘴角彎了彎,像是忍不住似的,揚了起來。
他許久沒有收到來自鄭一墨十分具有代表的消息了。
鄭一墨:在?
劉白手指舞動回覆他:這麼晚了,你還不睡嗎?
那邊兒一瞬間的正在輸入,很快停了下來,而後不過半分鐘,鄭一墨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鄭一墨喂了一聲,聽起來有些發悶,彷彿是從被窩裏發出來的,緊接着又問劉白:“怎麼還沒有睡”
“你不是也沒有睡嗎?”劉白同樣將腦袋蒙進了被窩裏,聲音不大,偷着股子賊兮兮的覺。
彷彿是兩個揹着宿管半夜偷偷通電話的小情侶。
鄭一墨回答的老實:“有點兒緊張,睡不着,你為什麼睡不着?”劉白糾結一瞬,張了張口,含蓄讓他習慣的想要撒謊,但大概是鄭一墨心有靈犀的消息讓他的心情大好,最終劉白説出口的卻是:“我在……想你。”劉白從未如此直接的對鄭一墨表達過他的情,此刻有些尷尬地將發熱的臉往枕頭裏埋了埋,聽見電話那端一瞬間沒了聲音。
片刻之後,鄭一墨的呼聲才有傳來,不知道是不是劉白的錯覺,總覺得那隔着聽筒,有些難以辨析的呼聲好像變的急促了一些。
鄭一墨沉默了半晌才又緩緩的開口:“要不是外面現在還有守着的記者,我想現在就過去見你。”劉白忽的想起了剛剛自己的心情來,被鄭一墨這麼一提,又再次泛了上來,他想了想,在鄭一墨的錯愕之中掛斷了電話,而後發送了一個視頻請求。
視頻很快接通,鄭一墨果然已經上牀了,大概是為了接視頻,又從被窩裏鑽了出來,緊緊盯着屏幕裏的劉白,狀似貪婪地看着他。
劉白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也從被窩裏爬出來,倚在牀頭上衝鄭一墨笑笑:“你不用過來,也可以見到我了。”鄭一墨無語一瞬,他腦袋裏的“相見”估計與純潔無比的劉白差了十萬八千里,只好壓抑着身體裏的一小簇火苗,瞄了劉白亂糟糟的腦袋一眼:“今天沒有吹頭髮?”劉白帶着開玩笑的語氣道:“平時有你的時候習慣了,一時沒有適應過來。”鄭一墨聽在耳朵裏,不知怎麼的,心底突然湧起一陣欣喜來,卻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開心,嘴角帶着笑意靜靜看了劉白半晌,才又開口:“我聽程橙説你今天下午出去逛了逛,怎麼樣,好看嗎?”劉白上次來的時候,其實已經略的瀏覽了一遍這裏的風光,這回出去,是打了給曾儀買禮物的譜,聽見鄭一墨這樣問,也就點點頭:“風景不錯,就是人太多了。”這兩天的電影節讓這個小城的人數暴增,讓劉白產生了走兩步就能撞到某個劇組成員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