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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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住了。
“等一下。”劉白道。
鄭一墨的心又悠悠的,難以抑制的漂浮了起來,他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劉白,劉白還是沒有選擇與他對視,臉上狀若沉思。
劉白的腦袋有些紛亂。
沒有一件特別明確的事情能讓他考慮。
但卻沒來由的想起了剛剛在湖邊的時候,他看着被跳下湖的幾個工作人員攪渾的水面,竟然有些深不可測。
他彷彿是同鄭一墨一起,墜進了那片冰冷的水裏,身心都被凍住了似的。
這種覺,在劉白少年時期,聽到雙親的死訊之後,就再也沒有經歷過了。
他明白,那是恐懼,因為就要失去至親至愛的恐懼。
劉白的腦子裏又忽然的想起了謝秋的話。
縱使他獲得實實在在,甚至可以重舊業,滿足他繼續演戲的願望,但他仍舊沒有接納這個世界。
畢竟他的腦袋裏只有“演戲”,對紙片人的過去、現在、未來,都沒什麼興趣。
但鄭一墨是第一個,讓他產生了,這個人是真的,的的確確地活在他身邊兒的人,跟那個被作者規劃好路線的紙片人不一樣。
他真的對什麼都沒有留戀嗎?
劉白的嘴微微動動,沒出聲,卻在心裏問起了二百五:“你……你們這些東西,要是碰到宿主發生什麼限制級的畫面,會怎麼做?”——親親,人家不是東西哦,人家是第二百五十號管理員,人家——“快説,時間緊迫。”——我們的通常做法是選擇休眠,直到宿主叫醒我們。……有這個功能怎麼不早點兒説。
“那你睡一覺吧,二百五。”——噶?
“我讓你別看了。”劉白説罷,忽的抬眸,昏暗之中他的一雙眼眸,抵過漫天的星辰,甚至比星子還要亮,看了鄭一墨一瞬,而後再次垂眸,帶着點兒顫抖,彷彿是正在跟巨大的羞意做鬥爭,動作輕微的,將鄭一墨的衣角掀起了一點兒。
一瞬間,鄭一墨簡直是按奈不住的要大吼一聲,動作迅猛的扣住了劉白,焦急的來了個綿長的吻。
本應當是經驗豐富的老手的鄭一墨,這一刻卻異常緊張到慌亂,毫無章法又笨拙地親吻着懷裏的劉白,彷彿是第一次體驗什麼叫做戀愛似的,忍不住想要親近他懷裏的人,永遠不放開他,又不想嚇到那個小寶貝兒。
劉白被吻的幾乎要不過氣來,艱難地掙扎幾下,才將找到空隙抗議,甫一出聲,就被鄭一墨進了喉嚨裏,好半天才放開他。
劉白呼不穩,摸索一瞬,找到了鄭一墨的一角,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似的手中緊緊握在了手裏。
明明已經同鄭一墨接吻過許多次,卻似乎哪一次都沒有像這次這樣讓他覺得莫名的——開心。
彷彿是誰家的蜂在他心上築了個巢,溢滿了,甜到發膩。
劉白又扯了扯鄭一墨的衣角,想要張口,卻又張不開口,聽到鄭一墨搶先問了他一句:“劉白,你想清楚了嗎?”劉白的手頓頓,鄭一墨垂下腦袋,埋在了他的頸間,是冰涼的,吐出的氣息卻帶着炙人的熱意,同樣冰涼的手指落在他的衣襟上,似乎已經做好準備,人卻還在問他:“外面還有好多人在呢,我不想強迫你,你先説你願意好嗎?”這個人也太不要臉了!
劉白終於受不了了,他甩開了鄭一墨的衣角:“鄭一墨你廢話好多!要做就做,不做就趕緊滾蛋!”下一秒鐘,劉白的視野忽的傾倒,變作黑黢黢的車頂,而後是覆上來的鄭一墨,雙眼滿是情深,還帶着讓人不好意思直視的□□:“我怕等會你就沒有機會後悔了。”
…
…
然而沒過多久,劉白終於明白了鄭一墨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整個人被鄭一墨壓的死死的,來回逗,幾乎要哭出聲來,而鄭一墨就好像報復他似的,廢話一直在他耳邊來回縈繞。
“外面的人可還沒走呢,你要是想叫,你就親親我。”
“算了,要不你還是叫出來吧,我想聽。”
“劉白,你還沒説你願意還是不願意呢。”
“叫一聲老公聽聽,就一聲好不好,寶貝兒。”劉白實在是受不了,掙扎着挪動了幾寸,又被鄭一墨掐着抓了回來,附在他耳邊問:“你受不了了?那我就不動了,我想聽你説‘我愛你’。”
“……”劉白眼眶泛紅,眼淚幾乎要忍不住,磕磕絆絆道,“我……愛你。”
“你愛誰?”鄭一墨沒滿意。
“……鄭一墨。”劉白無奈。
“誰愛鄭一墨?”劉白頓了頓,沒有開口。
鄭一墨又迫似的,逗他一瞬,劉白咬緊嘴,終於艱難道:“劉白……愛……鄭一墨。”
…
…
天寒地凍,發生了事故顯得無比慌亂的劇組,緊接着又目睹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似的,所有人都渾渾噩噩地不知道自己該乾點兒啥。
而鄭一墨與劉白上了車,好半晌也沒見到再從車裏下來。
商行儒跟陳囡囡打商量:“小陳啊,要不你去問問鄭一墨,今天這戲是不是就不拍了?”陳囡囡臉堅定:“不去。”商行儒:“為什麼?”陳囡囡:“為了活下去。”商行儒:???
劇組只好提前收工,誰也不知道鄭一墨的車是什麼時候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