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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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道:“是有這方面的原因,但也不是全部……”劉白終於忍不住問出了那個一直縈繞在他心頭的疑問:“你到底跟謝秋髮生過什麼,怎麼會——”劉白看見鄭一墨的眼神兒閃爍一瞬,再次靈光乍現,話頭驀的止住。
這個表情,簡直跟他那個親爹一一樣。
簡單概括一下,就是吃醋。
劉白的記憶彷彿突然被活。
鄭一墨對謝秋的敵視好像從拍《恩怨》那時候就已經開始了,難不成——鄭一墨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他了嗎?
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甫一出現,幾乎頃刻間就要被劉白抹殺了。
但他卻猛然想起了劇組殺青宴的那天晚上。
鄭一墨風塵僕僕的深夜突然歸來,捧着一束有些凋零的玫瑰,似乎還對他説了什麼來着。
而劉白卻以為鄭一墨將他當成了沈煙。
所以,原來當時鄭一墨的那句話叫,難不成是對着他説的?
劉白偷瞄鄭一墨一眼,臉上微微一熱,不顧鄭一墨的臉,飛速告辭。
雖然鄭一墨對劉白要去見謝秋這件事兒極度不滿,但畢竟謝秋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不論如何也是當面道謝的。
謝秋並不跟鄭一墨住在同一樓層。
劉白將走到謝秋房間門口,還未敲門,門倒自己開了。
劉白的手停在半空中,正對在曲臨淵的鼻尖兒上。
曲臨淵下意識的身子一動,拳頭已經揮了出去。
謝秋聽見動靜兒,幾步上前,忙一把拉住了他,曲臨淵這才看清劉白的臉,卻也沒什麼反應,聽見劉白與他問候:“曲隊,這麼巧?”也只是板着一張臉點點頭,很快離開了。
劉白揚揚眉。
出事之後劉白又見過曲臨淵一回,是去做筆錄,他略過了自己不小心圍觀到的關於謝秋與曲臨淵之間的那點兒小秘密。
那個時候的曲臨淵似乎對他還算和顏悦。
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謝秋靜靜瞧了一陣曲臨淵離去的背影,眼中似乎閃過一瞬不捨,劉白還沒看的太分明,謝秋就已經扭頭笑眯眯打量他一眼,停在他空空如也的雙手上,似乎已經猜到了劉白的來意:“既然是來道謝的,怎麼空着兩隻手來?”劉白領會,也笑道:“自然是怕普通的禮物你瞧不上。”謝秋:“你不送又怎麼知道呢?”劉白仍是笑:“那就只有等下次了。”謝秋卻倏忽沒了笑意:“説不定就沒有下次了。”劉白聽言,愣了一瞬,又見謝秋揮揮手:“不如先坐。”他四周看看,謝秋的房間跟鄭一墨的完全不一樣,不僅不像剛搬進去似的空蕩,反而——劉白從凌亂的牀上一掃而過,最終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又繼續剛才的話題:“沒有下次是什麼意思?”謝秋又抿嘴笑笑道:“自然是因為老曲不同意我再演戲了,他覺得我這樣實在太危險了。”劉白一時不解,怎麼什麼時候演員也成了高危職業了。
他剛要開口問,謝秋就已經看出了他的惑,率先解釋起來:“之前你不是都已經聽到了嗎?我跟你不一樣,我演戲,只是為了接近我的那個老闆而已。”對了,劉白想起來了,那個叫什麼安……安萬寧的。
進入娛樂圈的方式有千萬,但大抵都有一個共同的明星夢,又或者説的更單純一點兒,像劉白這種的,對音樂、表演等等有着不倦的追求。
卻從來沒有人是會因為報仇才進入這個圈子的。
要不是劉白自己本身就在書中,他真的很想嘆,這簡直是裏才有的情節。
“那你呢,你想要演戲嗎?”劉白斟酌一瞬問。
謝秋的演技當然算不上好,畢竟沒有任何經驗的他,能演的中規中矩已經是不易,但他似乎也並不是對演戲這種事兒一點興趣都沒有,至少從他那個時候整坐在片場就可以看得出來。
“我?”謝秋的眼中少見的出現片刻茫,搖搖頭,“不知道,自從我姐姐死了以後,我的人生都是為了她而活的,如果現在我不能為她做點兒什麼,我也不知道我還能幹些什麼。”劉白對於謝秋的過去一無所知,也只是從隻字片語裏猜出他的姐姐應當跟曲臨淵認識,而且已經死了多年了。
他猶豫着開口:“關於你姐姐的事兒——”
“其實沒什麼,”謝秋與劉白保持着極大的默契,甚至不需要劉白將話説完,“我就我姐姐這麼一個親人。”謝秋看看劉白張的嘴,搖頭:“我不知道我父母死沒死,反正我沒見過,我是個棄嬰,是我姐姐把我養大的。我跟她沒有血緣關係的那種。十年前她執行任務的時候死了,因為替老曲擋了一發子彈。”
“是安萬寧乾的?”謝秋又搖頭:“不是,是一個叫豹子的毒梟,這個豹子是個很狡猾的人,這麼多年了,都沒能抓到他的尾巴,而這些年老曲卻一直對我姐姐的死耿耿於懷,覺得是他害死了我姐姐,所以他對這件事兒格外的固執,上次在酒店你見過的那個,是豹子的副手之一,幫他大理一些明面兒上的生意,也就跟安萬寧認識,他是這麼多年來尋找豹子的唯一突破口,老曲一聽到這個消息就歸隊了,甚至都沒有通知我。”\"安萬寧是我自己想要接觸的,説起來我沒有良心的,我接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