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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説,那天,餵你吃八寶粥,我閃過念頭,把你的褲子拉下,清掃裏面,清掃每一寸肌膚。如果你發一聲,我願意為你做一切。我奇怪,我怎麼有那麼強烈的慾念。在那之前,我們的關係一般。走出家門,我沒有多想你,當時我還暗戀一個研究生。為什麼那一刻,我的想法完全改變?因為,那個場合,那種親近,完美的組合。我覺得,原來你是那麼脆弱,原來我其實非常疼你。我以為,那是一時衝動,像喝醉酒,酒醒之後,再狂妄的想法也會煙消雲散。它沒有煙消雲散,一直影響到今天。

範喬琪説到這個份上,席曉磊沒有理由再打哈哈。他語帶顫抖,説,姐,我也忘不了那件事,不但想,腦海裏帶畫面。我太小,並不知道怎麼做,做了恐怕不知道怎麼處理,不好會毀掉我們一家。長大之後,我也一再問自己,排除年齡的因素,如果會發生什麼,我願意走下一步嗎?

她轉過頭,凝視他。暗夜中,看不清她的眼睛,不難預測,眼中飽含深情和期待。

他斟酌着字句。跟範喬琪相比,他的長項不再口才。此時此刻,他必須非常小心。她解開睡裙,牽引他的手,放在她已房上,耳語一般地説,來吧。

他自覺身體失重,在空中飄蕩,不知道該上該下。他低頭,含住她的嘴。不知吻了多久,他的舌頭移向她的頭,她的身體輕輕發抖,心臟砰砰直跳。

她説,我們換位置。她坐到他身上,身體像磨盤一樣轉動。她穿了內褲,他沒褲子,他的陽具在三層布掩護下備受煎熬。三層布,揭開只在剎那間。

他説,不能再轉,我怕不行了。

她停住,解開他的褲子,掏出他的陽具,愛惜地撫摸,説,解放了。

他説,不要再,等我們想好再説,行嗎?

她説,我想了好多年,這次病,想得最強烈,連我自己都怕。我在等,等這一刻。我理解,我不能你。你需要幾年?

他們注視對方。她褪下自己的內褲,坐回到他的大腿上。不一會兒,他覺到腹部有油般的濕潤。她的體溢出,塗抹在他腿內側,變得滑溜溜的。

他的陽具緊抵她的入口。她輕輕動一下,他屏住呼,決心豁出去。她的高卻無預警地提前到達,她一下失去節奏,身體僵住。

他釋然又失望。

釋然,他想當然地認為,男人持久力差,應該是他先,不管是在範喬琪的體外或者體內。想不到她情澎湃,急速先達高。他滿可以給自己一個圓場:他們沒有越過那個界限。

失望,他的慾望之火正燃燒,他必須及時撲滅。他後悔,應該先洗澡,先手

她癱在他身上,他摸着她的背,她的皮膚絲絨般光滑。她説,你太老實。你應該拿出男人的氣魄,強勢主動,帶我衝開那道線。

沒等他回答,她坐直,抓住他的陽具,進她的身體。進入那一刻,他覺一團柔軟,他的陽具持續增大,那團柔軟慢慢分開,將他導入美妙的深處。她輕輕氣,往前蹲,親吻他的嘴。她稍稍提起,再坐下,一陣酥麻順着他的腹部蔓延。

他説,姐,我怕不行了。你……

她移開身體,拉着他的手,説,我們進去。你還有時間考慮,要不要走下去。

經過衞生間,她打開裏面的一盞燈,走進她卧室。她擰開一盞牀頭燈,光聚在雙人牀,周邊全是暗影。裏面飄着令人心旌搖盪的香味。她緩緩倒下,雙手抱腿,用力張開,將一切呈現在眼前,如同無數暗花盛開。

她挑戰般地説,想通了嗎?

他俯下身,在她的上吻了一下,説,我不想做會破壞我們姐弟關係的事情。

她説,我們已經做了。回不去了。

他想為自己辯解,説,我不是沒有那個什麼嘛。

她説,你在狡辯。

她腫脹的陰摩擦他堅硬的陰莖,再次召喚他走向不歸路。她説,我想要你。我把一切給你。如果有後果,一切算在我頭上。我是你長輩。

這個場合,這種奇絕的自稱,讓席曉磊忍不住笑,頓時輕鬆,對未知的恐懼一掃而光。

她説,時間到了。不要再折磨我。折磨你自己。

他撫摸她的身體。她的房在他身下起伏。她的陰户微張,隨時全部接納他。他的手指輕輕推開她的小陰。他心裏明白,這是最後的機會,不向前走,機會不再。

她的陰户咬緊他的手指尖,體內排出濃稠汁。他一邊深情地吻她,一邊緩緩進入她的體內。

他幾乎不敢相信此事真的發生。

她用雙臂緊緊摟住席曉磊的脖子,耳語道,愛我。

然後,一個個美麗的詞句從她的邊飛入他的耳鼓。然後,她不忘問,你還好嗎?

他肯定地説,不能再好。

她低聲對他説,我又要來了。用力!

他樂意效勞,加快穿。他小心地問,進去可以嗎?

她眼神離,弱弱地點頭,説,!進去!我全都準備好了。

説着,她鬆開了他的手,完全把自已出。他開始在她體內。她輕搖部,伴隨着他最後的收縮,將他的擠進她已經飽和的陰道中。

他們面對面地躺在同一個位置上。有好一會兒,他們都不説話,不確定説什麼。

她撫摸他鬆軟的陽具,冒出一句,鴨脖子,不叫了?

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她用腳輕輕踢,説,問你呢。

他懶洋洋地應一聲,被人煮了吃了。

她吃吃笑,説,我愛你。

她努力保持聲音平穩。

他説,我知道。

她緊緊地擁抱着他,直接問,會後悔嗎?

他凝視着她,陷入沉思。此刻,他不後悔。他覺得自已應該到懊悔,但他沒有。他堅定地揚起眉,搖搖頭。

範喬琪如釋重負地笑了笑,説,我也不。你認為我們會再做嗎?

他老實説,這個,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它會改變你對我的愛嗎?

他再次搖頭,説,當然不會。喂,以後可以不再叫我鴨脖子嗎?真難聽。

她説,辣味鴨脖子曾經在這座城市火得不得了。我愛得要死。

他沒搭話。很快,她睡着了,發出輕微的鼾聲。

半夜,他驚醒。他悄悄離開卧室,回到沙發。他重新啓動手機。老媽來了六次電話,女友來了兩次電話。範喬琪恐怕也是如此,被老媽追擊。老媽會着急,怎麼兩個孩子同時消失?

他再次關閉手機,坐到天明。

事發突然,他的頭緒紛亂。第二天早晨她從卧室出來,她會説什麼,他該説什麼?還會像昨晚,情不滅,再戰一場?他必須退縮,暫時退縮,給她空間,給自已空間。走到這一步,處理失當必定毀掉他們的親情。想到這裏,他被一種強烈的情攥住。他非常非常喜歡自已的姐姐,甚至超過自已的父母。他不會做任何事情傷害她。

他從她的書房找到紙和筆,留下短短的一句話:早安。我得走了。好好照顧自已,不讓老爸老媽和我心。隨時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