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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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這件事情,有些事情知道比不知道還要難過,唯有裝傻,才能不破壞現狀。
**霍彥禮回來過年,總歸是要回去拜訪一下霍志業的,畢竟也當了他那麼久的父親,他怎麼都得恩的。
只不過他現在回去,再也不是那個只坐在角落裏被人忽視的那一個了,他即使是不説話,話題中心也是圍繞着他,他只不過是隨口應兩聲,霍家其他的親戚都猶如得到了天大般的獎賞一般。
晏池這才有霍彥禮的身份其實是個大佬的覺,這些曾經都看不起他的人都不敢再得罪他。
而坐在他旁邊的晏池,充滿受到了一個詞:與榮共焉。
霍景然倒是低調了許多,得到了霍家的產業,反倒是內斂了不少。唯有霍彥德,總覺自己受了騙。
當初他那麼看不起這個私生子,也正常啊,誰家父親領回來一個私生子能高興?
他們家養他那麼多年,他該知足的。
只不過,這麼多怨言他憋在肚子裏,一句都沒敢説。
而他以前唯一能出氣的霍景然,趁他不備,將公司搶了過去,雖然免落入他那個弟弟手裏,但是他還是心有不甘。
之前他接手霍家產業後,就去了酈城,他沒找到機會找他算賬,現在過年回來,又當啞巴似的,他氣就不打一處來。
先是在會客的時候諷刺了霍景然,霍景然倒是沉得住氣,後來,等霍彥禮和霍彥文去談話時,霍彥德像是找到機會一般,藉着批評霍景然的勢頭敲打霍彥禮。
他的聲音很大,大有敲山震虎的架勢。
霍景然看他跟看傻子似的。
“你你你,你這是什麼眼神?你可別忘了,我還是你爸!”霍景然輕飄飄一句:“是啊。”
“那你還想造反不成?”
“可是,你現在的生活費掌控在我手裏,對吧?”霍景然在斷他父親這個拖油瓶時,是經過眾多煎熬才下定決心的。
現在劇情雖有了改變,但是好像又有很多劇情在發生,只不過順序可能變了,實現的形式也變了。
像樂瀟,不管他是不是受親叔叔的矇騙,反正這個劇情就已經發生了,而霍景然,在有了翟子平的情況下,依舊和樂瀟相愛了,再就是本應該去酈城之前就應該發生的與父親的決絕,現在也發生了。
所以説,這是不是意味着就算一些小細節發生了改變,但是最終小説裏的劇情也會出現?
那他還能不能活了?
晏池一個人坐在霍家外面涼亭的石凳上,聽着霍彥德漸小的聲音,後背一陣發涼。
總覺自己好像一直都忽略掉了這是本小説卻也是一本小説的事情。
它本就已經形成了這個世界的發展,而他是進入這個世界後讓這個世界發生變化的那一隻蝴蝶,可正如哲學所講的那樣,歷史從不是哪一個人所改變的,他是蝴蝶會引起巨大的變化沒錯,可這個世界的進程是確定了的,不管如何,都會向它本來的方向前進。
他突然明白這個道理,猛地從石凳上站起來。
這時,翟子平帶着一幫人走了過來,他嫁給霍景然之後,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顴骨高得嚇人,不過氣焰似乎是一直很囂張。
他見晏池一個人待在涼亭這裏,隻身一人走了過來。
“一個人在這裏吹冷風啊?”晏池因為剛剛想事情,所以現在對翟子平格外戒備。
在書裏,晏池就是被翟子平給死的。
如果劇情真的按他所想的那樣發展的話,他最應該防備的就是翟子平。
“別那麼小心嘛,我又不會在這裏吃了你。”翟子平坐了下來,雖然他看着囂張,倒是沒有在言語上跟他過不去,不過晏池還是防備着他,要是他突然出什麼幺蛾子,那他本就反應不過來。
“你現在應該很得意吧?”他像是在敍説什麼事情一般,語氣平淡。
看樣子還是特別想要跟他聊聊天。
晏池對他可沒有什麼好,並不是很想跟他聊天,他學霍彥禮,坐着一聲不吭。
對他所説的話,一句不答。
不過他好像很有訴説,自己一個人就在那裏説個不停。
“其實我有些後悔的,我為什麼當初非要嫁給他呢?”翟子平一直很驕傲自己跟自己最愛的人結婚了,哪怕這場婚姻充滿了利用和利益,但是隻要和霍景然在一起,這一些又算得了什麼呢?
可是婚姻從來都不是一個事情的終點,他是一個起點,而在這個起點上,他發現婚姻並不是那麼簡單。
晏池不由分了一點心神給他,倒不是對他這個話題有多麼的興趣,而是他突然來跟他説這些,實在是有些奇怪。
“我還是很羨慕你,當初説不跟他結婚了,就不跟他結婚了,那個時候我還笑話你,覺得你選了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他連站都站不起來,跟霍景然比起來,本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嘛。”晏池:“……”所以他到底是受了什麼刺了?今天竟跟他説大實話,都沒有平常的討厭勁兒了。
“剛剛看見你跟霍彥禮坐在一起,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你到底是受什麼刺了?”
“沒呢,就是想跟你説説話。”現在他可是沒有朋友的人了,當初的朋友全部都跟他鬧翻了,而現在,而現在他好像只能夠跟自己曾經看不起的人説説話,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