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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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壓制了。
魚兒大叫了一聲,為自己壯膽一般,她握着司命,翻到蟒身之上,司命狠狠刺入七寸之中。
這巨蟒頭部微揚,發出一聲嘶吼後,無力垂下了。
花蓮幾人在下邊聽到魚兒的叫聲,連連叫道:“小魚兒怎麼了?大柱子!小魚兒怎麼了?”伏在齊天柱身側的那條巨蟒迅速朝魚兒游來,迅捷如電。魚兒方位變幻莫測,那巨蟒數次張口也咬她不到,伏低斜衝之時,魚兒翻身躍起,正好騎在巨蟒背部。
巨蟒上身擺動,要將魚兒摔下。魚兒司命刺入巨蟒頭部,藉着巨蟒擺動的力順勢下滑,司命將巨蟒從頭部至下一丈多長割開。巨蟒半個身子血淋淋的,掙扎幾下,也撲到在地,蛇尾仍自扭動,良久才僵硬不動了。
齊天柱本是掛心魚兒,一行人都知道魚兒如何怕蛇,深恐一回頭瞧見的是叫他揪心的慘狀,怎知看到的竟是魚兒沐浴蟒血,連殺兩蟒。
花蓮叫道:“大柱子,到底怎麼了!”齊天柱回首時分了神,手上力失了幾分,就這片刻,鎖鏈被下邊的巨蟒拽的向下。齊天柱向前一個踉蹌,連忙腳踏在崖邊凸起的石塊上,這才堪堪止住身形,沒掉下去。
鎖鏈因此一陣晃動,厭離幾人在下身子一空,以為自己要墜下去了,好在有驚無險。
齊天柱嚥一回,喊道:“丫頭把那兩條巨蟒宰了!”聲音
昂,極為亢奮!
花蓮道:“小魚兒?”花蓮身子如上岸的魚兒一樣彎曲彈跳,動個不停,恨不得上前親看去。
厭離抓着他雙腳,無奈道:“你消停些!”又有兩條巨蟒從崖底攀着巖壁游上來,經過厭離幾人身旁,帶動一股腥風。花蓮幾人嗅到岸上傳來的血腥氣,又聽齊天柱如此説,自然是毫無懷疑了,雖不知魚兒為何一時不怕這些巨蟒了,但聽得她不僅沒事,反而殺了兩條巨蟒,渾身熱血沸騰。
花蓮叫道:“小魚兒,剁了它們!”三條巨蟒盤桓,其中一條最為巨大,兩側突起,便是花蓮所説的那快要化蛟的虺。
然而此時,魚兒再要施為已是難了,非是怕了,而是力盡了。從地下暗河一路爭鬥到此,力氣早已耗盡,現在勉強支撐,雖然殺了兩條巨蟒,虎口已是鮮血淋漓,雙手也痠軟無力了。
魚兒氣不已,面對三條巨蟒,心中驚跳,腦子裏迅速思索着如何辦。
清酒被兩隻怪猿纏住,一直思量着擊敗之法,也一直關注着魚兒動靜,見她不僅敵住兩條巨蟒,甚至殺了它們,心中驚訝。魚兒做得這般已是逆天,換做常人,斷做不到如此。
隨後再一瞥魚兒狀態,知她已是強弩之末。三條巨蟒環伺,魚兒便是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潛力,也不過只能再斬殺一條。
清酒心神一凜,她正被怪猿一前一後包圍。説是怪猿,真是十分怪異。
這兩隻怪猿不僅能將別人的招式分毫不差的學會,甚至連正在出的招式也能現學現使,做到後發先至,與其對打時,就如同在照一面銅鏡,與鏡中人對打。這怪猿雖沒有內力,但是有一股沉厚蠻力,清酒又有傷在身,因此一時拿不下它們。
眼前形勢已是刻不容緩,清酒略一思忖,決定兵行險招。
清酒連出三劍,果然,那怪猿出的一般的招式。清酒後退,他便也後退。
清酒長劍一挽,內力灌入,手腕一轉,將這一把長劍貫向怪猿膛,那怪猿果然也如她,將厭離的劍投
而來。
清酒的內力深厚不比尋常,這劍被灌注內力,去如閃電,只一道白光,那怪猿不及躲,這把劍無刃無鋒,向怪猿,須臾間便穿
而過。
而怪猿投來的這把劍,也是極準的,只是兩把劍被貫注的力度不同,清酒又為了確保那怪猿不會學她躲開,待的厭離的那把劍
到
前,劃破一層紗衣時,這才迅疾的身姿輕轉,一把握住劍柄,順勢刺向身後怪猿的
膛。
那怪猿學樣刺來,但他所用的是鐵杵,頂端圓潤,就算猛刺,傷人也不重,清酒一矮身,被它擦過肩膀,那怪猿一矮身,正好被清酒抹了脖子。
清酒解決了這兩隻怪猿,不待停留息,已飛身撲向魚兒。
三隻巨蟒纏繞,魚兒鉗制住其中那條最大的。那巨蟒已將魚兒身子纏住,圈圈纏繞,只消再用上一份力,就能將魚兒活活勒死。而那巨蟒此刻正也張開血盆大口,朝魚兒咬來。
魚兒是帶刺的魚兒,哪裏是那麼容易下口的。巨蟒張口咬來的時候,魚兒用手肘抵住,手中還握着司命。這巨蟒一下口,自己將下顎送到了刀刃上,登時進退兩難,尖聲嘶嘯,身子用力扭動,眼看就能把魚兒勒成兩半。
清酒提着厭離的劍,如一朵雪白的疾雲。她身姿迅靈,在巨蟒身軀之上躍動,停留在一條巨蟒身上,一條巨蟒七寸之上必有鮮血迸濺。寒光閃動之中,三條巨蟒的腦袋落了地。
這一把開了鋒的劍在她手中使得猶如神劍。
清酒將半暈的魚兒從蛇屍中撈出來,抱着她,輕輕拍她的臉,喚道:“魚兒!”魚兒神智是清醒的,只不過身子綿軟乏力,她緩緩的叫了聲:“清酒。”她見到清酒長長的鬆了口氣,臉上浮現的哭笑不得的表情,記憶中好像是第一次看到的。她見到她眼中的光芒,墨玉中柔潤的光芒,好温暖。
清酒傾身而來,將她抱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