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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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桌上,沒打采,因着喝酒誤事,接連幾樁,厭離聯同清酒明言了她的酒,莫問一番討價還價下來,商定下了一天三杯。
魚兒修習完內功心法下來,便見她手指玩着酒杯,臉上是沒什麼變化的,只一雙眼眸發直,似在想事情,又似什麼都沒想。
魚兒聰穎,先前在厭離和清酒言語中察覺,莫問嗜酒,似乎不單單是喜歡,更像是逃避現實,沉溺神思混沌的覺。
魚兒見她這模樣,知她是有心事的,正想着跟她説説話,思索如何安她才好,唐麟趾和花蓮便回來了。兩人提着一包裹,走進客棧來,提溜其趴着的莫問,喚了魚兒一道回了房中,不久齊天柱和厭離也回來了,七人一道聚在房內。
唐麟趾將那包裹放在桌子上,説道:“東西好了。”花蓮將扇子在間,手,笑道:“等好久了。”花蓮將那包裹解開,只見包裹中有七把匕首,刀柄漆黑,刀鞘皮革上綁縛着紅繩。花蓮取過一柄開,銀光乍現,崢的一聲,險些將那刀鞘給割開。
齊天柱也拿了一把,開來看,與花蓮那把一般,鋒利無雙:“這是……”唐麟趾道:“將那把青環劍融了,另煉了七柄匕首,用來防身。”齊天柱道:“這樣一來,無人知道我們手中有神劍,不招妒忌,又能光明正大的使用。好主意啊!”雖説神劍熔了到底有些可惜,但一想,七人之中也無人使用闊劍,且帶着一把青環闖蕩江湖,太過招搖,總是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融成匕首倒是最佳的方法了。
唐麟趾道:“我試過了,這兵刃真是千古一遇的好東西,吹斷髮,削鐵如泥,怕是把刀槍不入的金絲軟甲都刺得穿,你們快打開看看。”清酒走到桌前取過一把,出一看,見刀身上鏨着二字,念道:“司命。”厭離出一把,見刀身上二字:“司祿。”其餘幾人都拿過一把,看刀身上的名,花蓮刀上的是‘祿存’二字,莫問刀上的是‘延壽’二字,唐麟趾刀上的是‘益算’二字,齊天柱的是‘度厄’二字,魚兒的是‘上生’二字。
唐麟趾道:“好刀配好名,沒得名字,總覺得可惜,所以我自作主張,鏨了這名字上去。”清酒搖頭笑道:“這名字太張狂了些。”魚兒不解其意。
厭離解釋道:“這是天上北斗七星君的字。北斗司生司殺,養物濟人之都會也。凡諸有情之人,既稟天地之氣,陰陽之令,為男為女,可壽可天,皆出北斗之政命。北斗與天皇大帝,紫薇大帝,共稱為九皇星君,執掌天下大勢,凡人生死命數,所以清酒説這名字太張狂了。”花蓮笑道:“這刀好歹也是把神兵,若不取狂氣些的名字,怎麼鎮得住它。再者,這北辰有七宿,我們剛好有七人,一個不多,一個不少,要我説,這就是緣分,這名字是再合適不過的。”清酒與厭離就名字一事都是無可無不可的,見花蓮這樣説,便道:“既然都鏨上了,便這樣罷。”自此,神兵一化為七,眾人行走江湖,都得這樣一件‘神兵’,用以傍身。
不,七人起身,時節將至白時,七人總算是趕到了雲屏山。
雲屏山下有一大鎮,是從北而來入山的必經之地,不遠處雲屏山勢起伏,雖不似雁翎山直入天心那般巍峨,卻連綿不絕,自有一派壯闊氣象。
七人到鎮口時,古木牌坊下走來兩人,朝七人一揖,説道:“七位可是從江南來的?”這兩人膚蒼白,穿着青黑勁裝,身材矮小,結實悍,雙目明亮,是個明人物。
兩人不動聲的打量過七人,見其形,心中已有八分確定是自己等的人,因此自報家門道:“陰陽尋路。”一人躬身道:“小人俞黑。”一人躬身道:“小人俞白。”兩人神甚是恭敬,俞黑説道:“奉少樓主差遣,等候七位已久了。”眾人知他這少樓主指的是岫,這兩人是煙雨樓的人。
魚兒好奇道:“這個陰陽尋路是什麼?”俞白笑道:“這是道上給我們兄弟倆起的稱號。我們兄弟倆在上邊是帶路的,在下邊也是個尋探的,在這一行混跡久了,因此得了這麼個混號。”這上邊指的是開闊大地,五湖四海,下邊指的便是墓了,他們這起道上的人將外邊稱作陽間,將墓中稱為陰間,因此有這麼個‘陰陽尋路’的稱號。魚兒心思捷,聽他這麼説了一點,已能明白,便不再問。
俞黑道:“小人已給七位訂好了客棧,七位請隨小人來。”七人隨着俞黑和俞白到了鎮中一家客棧,進到一間客房時,又見過兩人,亦是這一次煙雨樓找來下墓的人。
俞黑與俞白是專門在墓中尋路的,對古墓之中的那些門道較為清楚。另外兩人,一人名為梅七,瘦高個子,發丘好手,一人名為王虎,虎背熊,是雲屏山的獵户,對這一帶十分悉。
幾人見過後,俞黑和俞白將各人客房安排妥當。俞黑道:“七位從江南到雲屏山來,舟車勞頓,今便先休息,待明再進山,若是還有什麼物什需要準備,可叫小人備辦。”俞黑和俞白離開後,花蓮看着兩人背影,問清酒道:“你怎麼看?”
“身手一般,但做事圓滑幹,既然是煙雨樓的人,自然不會是普通人。”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