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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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紫芝向兩人一揖,説道:“幾位俠士出手,實是村民之福。”另一邊魚兒也跟着眾人出來,齊天柱見了説道:“遊於絕崖峭壁之間也是危險難料,我説丫頭還是留在村子裏幫襯莫問姑娘的好。”魚兒一怔,立在了原地。她心知齊天柱説的對,自己功夫不深,去了倒是給眾人添麻煩,眾人不僅要尋覓草藥,還要分心來照顧她,心中雖然想要同去,卻不能説出話來。
清酒問道:“魚兒,你説呢?”魚兒望向她,一雙眼睛在朝陽之下澄澈明亮,她張了張口,沒説出什麼,剛想要搖頭來拒絕,忽聽清酒説道:“你便跟着我一道罷。”魚兒大喜過望,情不自的出笑來。
齊天柱聽了,要勸阻,剛出口一個;“但……”花蓮走過來一把扣住他手腕,拉着就往山裏走:“哎呀,大柱子你好囉嗦,快走!早些找到凝血花,我們早些動身。”齊天柱已被拉出許遠,仍不忘回頭來叮囑:“丫頭,你自己要小心啊!”眾人朝另外的方向離去,清酒也挑選了一處方位,對魚兒道:“走罷。”清酒按着莫問所言描畫了凝血花的畫像,幾人一人一幅在手,分向六方而尋,知其非是一能得,身上都帶上了幾天的乾糧。
這處山脈連綿,一內可攀越數座山峯,但要處處留心尋覓藥草,這一內搜尋一座,已算的是極為迅速了。
一連三,清酒和魚兒離得村莊已遠。這三來都是晴天,兩人餓了便用些乾糧,夜裏便留在山林裏休息,魚兒趁着夜間勤加修習內功,清酒從旁指點。
這,兩人來到一處河峽谷,這處山壁陡峭,下邊一條水,湍急朝東去。
清酒立在崖邊:“三來一無所獲,找過這處便先回去罷,或許厭離他們那邊有消息。”
“嗯。”魚兒朝下一看,説道:“這河水的好急。”清酒垂下眼睫望着下邊水濤濤,白花四濺,她向西望去,但見這峽谷曲折,猶如大師揮墨勾勒,向上一轉,便遮掩其蹤,無法望到源頭。清酒遠遠的朝西邊的天空望:“昨聽村長説這山裏河的源頭都是西域一座雪山的積雪融化而來。”魚兒茫然道:“西域?”清酒説道:“你可知西域是怎樣一個地方?”魚兒道:“我以前從未出過鎮子,後來,後來走過雲夢澤,到江南,到這裏,都是我沒來過的地方……”清酒回首來,垂眸望着魚兒:“後抓住了美人骨,與他私怨一了,便帶你去西域看看如何?”魚兒心口一熱:“真的嗎?”清酒淺淺的一笑。她往前走了兩步,身子一躍,縱身而下,手迅捷的扶住崖岸,整個身子憑着一隻手吊在崖邊。她朝下一望,尋到一處落腳的凸起岩石,手上一鬆,身子如白羽輕飄飄落下。
清酒在崖間四望,瞧着有凸起的岩石落腳便伏着牆壁攀游過去,身子像是住巖壁一樣,自在挪動,待移到一處,忽然:“咦!”的一聲驚呼。
魚兒跪趴在崖岸邊朝下往,見清酒抬起頭來對她道:“魚兒,將那畫卷丟下來。”魚兒急忙解開出背上包袱裏的畫卷,貫了幾分力貼着崖壁擲了下去。清酒接住畫卷在手,展開一看,説道:“這一株有幾分像。”原來清酒在崖間尋覓凝血花,面前這巖壁有一狹窄幽深的小,一株如紅蓮般的花朵開在中深處,與畫像上的很是相像。清酒收攏了畫,伸手去取,然而口太小,難將手伸進去。她立於崖壁之上,便是要將這巖壁打碎,也因着所立處狹小而無法施展全力。
清酒手在巖壁上一扶,飛身而上,躍上崖岸:“這口太窄了。”清酒瞧瞧自己手腕,一聲輕嘆。
魚兒見狀,説道:“清酒,我下去試試。”魚兒清瘦,身子未長全,手腕較細。
清酒答允,教她遊於峭壁之間的輕功要訣。清酒要取這凝血花並非是完全沒有辦法,出背後長劍,亦可伸入中刺斷花莖將其托出來,之所以上來,反讓魚兒下去,不過是見她練功之勤,讓她多加鍛鍊。
這峭壁距底端也不過四五丈來高,下邊又有水,若是魚兒一時不慎落下,她也能躍下護她安穩,因而放心讓她下去。
魚兒按照清酒先前下崖的法子下去,雖然動作較慢,卻也穩健,落到那處小前,伸手一探,勉強能伸進去,待小臂都伸進去了方觸到那花,就着花莖一折,便取了出來。
魚兒一喜:“摘到了!”魚兒臉上不盈着笑意,忽聽得清空之上一聲長嘯,一道黑影從頭頂一衝而過。魚兒一看,原來是一隻金鷹,遨遊天際。
魚兒又去看清酒,想告訴她摘到凝血花了,忽見她望着青空,看着那隻盤旋雲端,自在遨遊的金鷹。峽谷的清風盈滿她的袖袍,她皓白如玉,飄逸出塵,三千青絲如烏雲動。魚兒一瞬間覺得她如那金鷹,大地萬物絆不住她,只有清風白雲配與她為伴。
魚兒痴痴的望着她,不知何故,中湧出一陣難過來。
只有清風白雲配與她為伴。
魚兒垂首,尚未從失落的情緒中自拔,忽聽一旁嘶嘶聲起,一道青的身影盤着巖壁彎曲游下。
魚兒瞥見,一陣惡寒,寒頓起,忘了身在何處,腳不自覺的往後一挪,登時身子騰空,墜落盈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