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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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莫問:“胡説!我虛懷谷裏八八六十四路行針神法深奧晦澀,哪裏是看一下就學會的,我師姐這等資質,看了這麼多年也才瞭解五分,她?哼!”清酒笑道:“她?足見她天賦異稟,比之你師姐更甚啊。”
“你!”
“澤蘭!”紫芝喝止道:“救人為先,你再這般吵吵鬧鬧不知分寸,便出去。”澤蘭咬着嘴,滿臉委屈,不甘不願的住了聲。
莫問行完針,長出一口氣,對紫芝道:“你把住他太淵太溪兩處位。”莫問説完便往外走。
紫芝道:“你去哪裏?”莫問道:“我去拿藥。”莫問一出去,清酒也轉身跟着出去了,魚兒便也跟在後邊。
只見莫問不是回了村長家,而是一轉入了這家的廚房。魚兒站在屋外,見莫問拿了一隻碗盛了些清水,又出一銀針。
清酒上去一把拿住她的手腕。莫問道:“現在不救他,他會死的,他若是死了,你先前的胡編海吹落了空,豈不是打你的臉。”清酒笑罵道:“你倒是為了他們拿着我為你説的話來壓我。”莫問道:“也用不了多少。”這時清酒才一嘆,鬆開了手,説道:“隨你。”魚兒在一旁見她兩人這一遭動作,聽這奇怪的對話,摸不着頭腦,不知兩人這一來一回打的什麼啞謎,直到清酒轉身出屋來,魚兒見到莫問將銀針扎入無名指,指腹溢出一粒豆大的血珠,落入碗中清水,莫問又滴了幾滴,方將無名指含入口中,端着碗去了堂屋,喂着那人服下。魚兒這才朦朦朧朧的明白了一些。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病榻上的人面轉白,氣息漸回,這一家子喜極而泣,望着莫問,扭扭捏捏的正不知該如何道謝,莫問幾人已乾脆的道別離開了。
一行人走在路上。將那人從鬼門關里拉了回來,眾人心底都輕鬆不少。澤蘭也早忘了先前的羞惱和委屈,趕在莫問身旁問道:“木頭臉,你配的什麼藥這麼神,竟然這樣快就清了他體內毒素了。”莫問道:“尋常驅毒提氣的藥材。”澤蘭吐了吐舌頭,不以為然:“騙人!”眼見莫問不願多言,澤蘭覺得沒趣,回首又見紫芝遠遠的落在後邊,垂首凝眉,心事重重,以為她是見莫問醫術無儔,天賦遠壓眾人而覺得喪氣,便走到了她身邊去安她。
莫問遂和清酒走在前邊,魚兒跟在兩人身後。莫問從懷裏取出一瓶丹藥,遞給了清酒:“你們來的突然,先忘了給你了,這是我新制的丹藥,已經快三月了,還好是趕在你蠱毒復發之前煉好了。”魚兒在後一直默默跟着,目光掃過兩旁屋舍,但見大門緊閉,窗邊總有一兩雙窺視的眼睛,被這般盯着總有些不自在,又不明白這些人何必這樣鬼鬼祟祟的,忽聽得莫問和清酒説話,注意力便又轉移到她兩人身上,聽莫問説‘蠱毒’二字,心下一怔,愣愣的看向清酒。
清酒何時中了蠱毒?魚兒心下驚駭,又是心慌,直直的望着清酒,想要上前去把她的脈,隨後想到莫問話語中的‘復發’和‘三月’兩字,想起來江南的途中,清酒暈倒生病一事,距離上一次確實快三月了,復發?復發?那起由難道是因為清酒身上中的蠱毒,可厭離明明説的是生病了……
魚兒心如亂麻,擔心憂慮太甚,她以為自己因清酒而如此焦躁是必然的,自己應報清酒救命之恩,因此對她的事格外關切,可內心深處卻纏夾着一絲説不清道不明的心緒,她去細思,又品味不清,徒留一身的煩躁。
第26章一縷情絲繞青絲(五)清酒接過藥來袖了,揶揄道:“幸是氣運在,在這裏就遇上了你,若是耽擱了幾,可不知會如何。”莫問登時拘謹,軟聲道:“我真不是故意不留蹤跡的,我,我,其實我是喝醉了……”清酒挑眉橫來一眼,睨着莫問。
莫問聲音更低了些:“你不要跟厭離説啊。”清酒不做言語,向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繼續説。
莫問道:“我離開後,路過一家酒莊,他家夫人生了病,我出手救治了,主人家要答謝我,將家中釀給了我,我沒忍住,喝的半醉,被馬拖到何處也不知道,也是因為醉着,所以才讓這村子裏的人輕易給捉了去……”眼看清酒要説話,莫問生硬的轉過話題:“這藥比上次的烈,用過後具體會有什麼作用,我也不大清楚,你自己注意着些。”清酒也不為難她,雙眸瞭望遠方,輕嘆一聲:“與這蠱相比,又能烈到哪裏去。”頓了半晌,莫問又道:“清酒,我……”下面的話又躊躇不發,清酒向她看了一眼,淡淡道:“你想留在這裏幫忙,替他們解蠱?”
“嗯。”
“你要幫他們幫便是了,有什麼好顧慮的。”
“你們……”清酒淺笑道:“去成王墓也不急於一時,待你解決這裏的事情再動身就是。”
“好!”莫問的語氣輕鬆不少。
一行人回了村長家,厭離幾人坐在堂屋裏正要用飯,見她們回來,招呼吃飯,莫問足底生風,率先進去了。
清酒和魚兒尚在籬笆外,身後又有人叫住清酒。
兩人回首一看,見是紫芝。紫芝和澤蘭走上前來,紫芝臉凝重:“清酒姑娘,有件逾矩的事要請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