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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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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道:“不如就看我運勢如何。”厭離端詳男子面相一陣,問道:“施主年歲多少?”

“二十有六。”厭離目光未離開男子面目,徐徐説道:“施主上庭平暗,遷移宮過於開闊,雖踏遍四海,見識多廣,然而二十六入丘陵,施主此處暗沉,便免不了要遠走他鄉,勞累奔波。施主額上又受過傷,正巧傷在月角、父母宮上。父母在家,或有病災,你身在遠方,無法侍奉,恐遺憾終生。”一語未了,男子臉紅脖子,拍桌喝道:“一派胡言!”拂袖怒去了。

魚兒被這一下拍桌驚得心悸不已,她問道:“他為何生氣了,你説的不對麼?”厭離望着遠處,語氣染了幾分悵然:“世間命理哪有推算的盡的,許是我説錯了罷。”一道嬌柔的聲音進來:“哪裏是道姑説的不對,分明是句句言中,偏偏那是個聽不得歹話的人,因而惱羞成怒。”厭離道:“岫姑娘。”一行五六個女子,衣衫鮮明,面上帶着細紗,如細柳,身姿婀娜,一晃而過,清香猶自盤桓不去。

為首的人自是岫,她只出一雙眼睛,卻也是能被人一眼就認出的,只因着這一雙美眸斂盡了人世萬種風情,獨一無二了。

岫朝厭離微微欠身,笑道:“道姑怎麼在這裏擺起算命攤子來了。”厭離自不好明説,只道:“一言難盡。”

“既然有緣遇上了,道姑便也替我占上一卦罷。”厭離拿起那三枚銅板,問道:“岫姑娘是問前途還是問姻緣?”岫嬌嗔一眼,便叫一旁圍觀的男子酥麻了半邊身子,她笑道:“似我這等人,自然只好問前途的。”厭離銅板拋了六次,細細算來:“離卦。”

“如何?”

“不大好。”厭離微蹙起眉,沉一番,勸道:“岫姑娘,年末當注意自南邊而來的大火。”岫聽了,心中不以為然,江南濕多雨,煙雨樓環湖而建,怎會着了火的道:“可有破解之法?”厭離道:“險難之中,必要時須攀附,或是找到可依託之人,方可化解。”岫再次欠身:“多謝道姑了。”付了銀錢,同煙雨樓眾人逶迤離去了。

時辰已晚,天際彤雲密佈,起了風,刮在身上去了不少熱意。

嘩啦一聲,桌子上的白紙被吹了滿地,魚兒搶去撿,怕被人踐踏了,拾到一處時,一隻白淨的手伸到她面前替她撿起身前的一疊紙。

魚兒抬頭看時,見是個儒生裝扮,長眉如鬢,模樣英俊的男子。他身後揹負一把長劍,只是微彎了身,見魚兒站起,便將這白紙放到魚兒手上。

魚兒道:“謝謝。”男子含笑朝她點了點頭。

厭離喚道:“魚兒,天晚了,我們回去罷。”魚兒朝厭離應聲,回過頭來時,見這男子望着厭離出神,眸中滿含詫異。

厭離起了身,收拾着白幡。這男子直到同伴呼喚,方才回了神,朝魚兒略點了頭,又看了厭離一眼,離去了。他走到兩個高大的男子身旁,這兩人一穿白袍,一穿青衣。

這儒生裝扮的男子垂首沉:“方才那人好似厭離。”白袍男人問:“厭離?哪個厭離?”青衣男人道:“還能哪個厭離,不就是無為宮四瑞之一的厭離麼。”白袍男人恍然:“哦!她不是消失好多年了麼,門主你看錯了罷。”男子長嘆一聲:“她是不是厭離無暇深究了,現下當務之急是趕緊將無雙帶回去,免得她繼續胡鬧,生出事端來!”兩人齊聲道:“是,門主。”清酒與唐麟趾離去後,隔了才回。魚兒與厭離在外算命一天,歸來他們那個小院子時,在巷道里見炊煙裊裊。

原來這一夥五個人,就清酒一個會做飯的。莫問,厭離,花蓮都是十指不沾陽水的人。唐麟趾下廚,必是紅辛辛一片,無人敢下口。因而以往若是清酒不在,幾人便好似沒了孃親的孩子,要不在外解決了,要不就馬虎的用茶水泡點乾糧吃。

可好如今有了個魚兒也是會做飯的,昨花蓮幾個便是巴巴的等着魚兒回來,好生火下廚。

炊煙又起,必是清酒與唐麟趾回來了。

晚飯席間,厭離問道:“查的如何了?”煙雨樓裏給出的消息是袁問柳和美人骨最後出現在那豐餘鎮,似與鎮上的大户秦家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且給出了袁問柳與美人骨兩人的畫像,因而清酒和唐麟趾方策馬四十餘里去豐餘鎮裏查探秦家。可巧這秦家就是當清酒與魚兒在馬車裏撞見的,那個買賣奴婢的秦家。

唐麟趾挑了一筷子辣醬,冷笑道:“秦家除了買賣奴婢這一事有些蹊蹺,其餘的可都是光鮮亮麗。”厭離道:“怎麼説?”清酒道:“修橋鋪路,布粥施藥,那秦家的家主秦暮可是個德高望重的大善人,鎮上的人是口稱讚。”花蓮急急問道:“那袁問柳和美人骨呢?”清酒笑道:“沒見着,秦家深藏不,不簡單,就我和麟趾兩人貿貿然闖進去怕打草驚蛇,所以先回來了。”清酒慢條斯理的喝着湯,頓了一頓,説道:“明花蓮和齊大哥同我們一道去,探探這秦家,是真慷慨仁善,還是虛有其表。”兩人應了。眾人歇了一晚,次又分了三路。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