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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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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如此,就連羽闋也……罷了,不説這些了,今是醉狠了,你回去休息罷。”聲音越來越近,那説話的兩人走了過來。

清酒向其中一人叫道:“姑姑。”藺清過來牽起她的手:“我們回去罷。”站在藺清身旁的便是這七絃宮的宮主宮商,是個風致翩翩的男人,他温聲道:“你便是清酒罷,後就將七絃宮當作自己的家,不必拘束。”清酒點了點頭,又打量了他幾眼,初見之下,她覺得七絃宮中的人都算得温和,也不知當初她師父是怎麼鬧的叛出師門了。

藺清向宮商説道:“師兄,我們走了。”她牽着清酒的手回了廂房,帶着她坐到牀上時,見她蔫頭蔫腦,知道她醉意濃厚。

藺清笑着將冰涼的手捂在清酒發燙的臉頰上,給她了鞋,解了衣裳,扶着她躺下。

也許是因為今是滿月,瞧着那圓圓的月亮,就想起團圓,想起家人,也許是因為那月太温柔,夜太寂靜,生生的叫人受孤獨。

清酒牽住藺清的手,叫道:“姑姑。”

“怎麼了?”清酒看了她一會兒,説道:“可以陪我睡一會兒嗎?”

“好。”藺清了鞋,和衣躺在清酒身側,親了親她額頭,將她攬在懷裏,拍撫她的背,輕聲哄她:“睡罷。”清酒在鬼門這些年,被訓練的極度謹慎,睡時只要有人近身便會驚醒。

她一向淺眠,今許是喝醉了,神放鬆了,她沉沉睡去,得了個好夢。

在七絃宮的這段子裏,藺清漸漸察覺清酒戾氣極重,開始教她習琴練蕭,修習七絃宮心法。

因《禮樂》中有言:“琴者,也,所以/,正人心也。”藺清要清除她身上狂悖嗜殺的子,可她不願。

這裏的生活□□逸太寧靜了,這不該是她過的子,她還有許多事要做,在這樣的地方生活自己就廢了,談什麼報仇。

相處這段時,清酒發現藺清是個極風雅的人,琴棋書畫樣樣皆通,又愛飲酒,活的率,這樣的人似乎與誰都處得來,自然也包括了她。

藺清極愛護她。讓她想起了她娘,但藺清又與她娘有些不同。

她鬆懈了防備,真心接納了這個姑姑,可她並沒有因此打算長期留在七絃宮,留在她身旁。

鬼門不允許,她心中的仇恨也不允許。

她在七絃宮從六月待到第二年初,便生了離去之意。

第158章清酒番外(七)快清明的時候,藺清帶着清酒上街,要做幾身夏衣。

逛了幾條街後,歇在茶館裏,那台上有説書的,講的是古今武林的奇聞軼事。

“説到武林中的奇事,不得不提到杭州了。”那人醒木一拍,揚聲道:“話説六年前,這杭州啊,有一武學世家藺家,頗有名望。那藺家大婚,別出新裁,在船上游湖宴客,原是好意,誰知是自作囚牢。一行來歷不明之人上了婚船,見人就殺。”

“上至家主賓客,下至僕人侍從,無一倖存。大喜之,那是屍骸遍地,血漂杵啊!”有人問道:“藺家可不一般,那些人什麼來歷,竟然動得了藺家?”

“在江湖裏沾染了是非,無非‘恩仇’兩字。想來這藺家在江湖中結怨頗深,以至於許多仇家在那找上門去。究竟是因果循環,報應……”那説書的人話語未盡。清酒將手上的茶杯猛然往地上一摔,哐啷一聲,引來眾人側目。

她眼神冰冷,直盯着説書人,眉宇間殺氣濃厚。

藺清察覺不對,叫道:“肆兒。”清酒已經拔劍衝到台上去了,那説書人見到明晃晃的劍刃,嚇得面慘白,連忙往後跑。

清酒左手撥出間匕首,往前一擲。匕首刺入説書人的腿彎。

那人慘呼一聲,一個踉蹌撲倒在地,灰白的褲腿上浸出暗紅的血跡。

茶館裏見有人拔劍傷人,躲避不及,紛紛退了出去。

“有人生事,快去通知七絃宮!”清酒持劍走到那説書人跟前,一劍落下,就要了結了他命。

橫裏一把玉簫攔在劍下,將清酒震開。

藺清擋在那説書人前,凝聲説道:“肆兒,你做什麼!”清酒握着劍柄太過用力,整個手臂都在輕顫:“他説藺家‘因果循環,報應不’他是個什麼東西,也敢這樣説!”那説書人顫顫巍巍的爬起來,一瘸一拐的往旁逃。

清酒要去追,藺清總攔着她。

“他是個事外人,也不過是道聽途説,即便是出言不遜,你給他個教訓便罷了,怎麼還要傷他命!”清酒紅着眼眶,怒道:“他該死!”藺清皺眉道:“肆兒!”

“你將人的命看做什麼,他犯了什麼彌天大罪,你説殺就殺,如此暴戾。大哥和你娘便是這樣教你的!”清酒冷冷看了她一眼,説道:“無人教我!有什麼人來教我!他們都死了!就死在西湖上!”藺清心裏一緊,知道自己説話欠妥,觸及了清酒的心事:“肆兒……”清酒憤然轉身,前邊有桌子攔路,她一腳踹開,直往外走。

“肆兒!”清酒出了茶館,並不回七絃宮,而是往城外走。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