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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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只是在威脅?
可這口一刀十分乾脆,稍差一會兒,人可就真死了,哪有這樣威脅的。
唐麟趾想不通,她自然是不能想明白,因為這傷口是白桑自己刺的。
巫常用白桑要挾一眾長老和弟子,眼見虛懷谷弟子要淪為巫常的幫兇。
虛懷谷百年清譽毀於一旦,白桑怎麼甘心。
她將虛懷谷看的比命重要,她雖纖弱卻堅定,生死比不過無愧於心。
她懷裏還帶着莫問的‘延壽’,待得巫常再來勸降他們一行人時,她已想好要與他同歸於盡。
然而計劃總有些趕不上變化。
巫常和凌雲一起到來。他們知道羣雄今進攻虛懷谷,要帶着白桑從後山撤離,留給羣雄一個空谷。
白桑不願受他們挾制,更不願讓自己變成他們威脅眾人的籌碼。在兩人不備之際,忽施攻擊。
她內力被封,成敗只在一瞬間。
但那兩人都是功力不俗之輩,且早有預料,終究是毫髮無損躲開了。
白桑一擊不中,刀鋒決然一轉,往自己口刺來。
這一招倒是讓兩人錯愕不已,他倆沒料到白桑剛烈至此,本來是躲遠了,這一下難攔住她自盡了。
眼見她要命喪在此,隱在暗處的魚兒不得不出手,擲出司命打在刀柄上,將白桑的手震開了。
她和陽潛入谷內,好不容易找到此處,伏在房樑上,還沒來得及動手。
巫常和凌雲到來,魚兒本要伺機而動,只是變故陡生,不得已暴了身形。
凌雲冷笑一聲:“不知何時進了一隻老鼠。”他右手出背後的哀鴻,縱身一劍,直指魚兒。
魚兒出劍抵攔,破了房頂,落在屋檐上。
凌雲緊追而到:“原來是你啊。瞧見你我就想到肆兒,這段時總也找不到她,你知不知道她在何處?”魚兒深恨着他,恨他傷害清酒,踐踏清酒一腔熱忱。
她一向不會罵人,無法將對他的厭憎訴諸語言,便悉數凝在劍中。
劍聖的劍法鋭利,執着於攻勢,悍猛的猶如刀法,毫不容情。
魚兒與別人手,總是要留三分,着意不將人一擊斃命,至少留一口氣,但她對凌雲時,只想殺之而後快,因而不用費心留手,所以這劍法使得酣暢淋漓。
然而凌雲也不是泛泛之輩,兩人打鬥之中,凌雲不意將魚兒上的信號挑了出來,登時一道火光直衝天際。
兩人都是一愕。魚兒覺得此刻不是發信號的好時機。凌雲想他還準備先殺了這丫頭,能活捉是更好,但信號發出了,便不能跟她久纏了。
屋檐下又傳來一聲慘呼,是陽的聲音。
魚兒一分神從屋頂破往底下望的時候。凌雲已經躍下屋檐,準備離開了。
巫常已經出來了,手裏抱着白桑,身後跟着數人。
魚兒要追過去,凌雲回首朝她看了一眼,微笑道:“你不管你朋友了?這醫堂裏,可是埋了火藥……”魚兒一怔,深深看了兩人一眼。她不能放着陽不管,而且她便是阻攔,僅憑她一人怕也攔不住這麼多人。
她進來醫堂,此時蟲鳴聲四起,她聽得‘滋滋’引線燃燒的聲音,卻辨不出來在何處。
陽伏在地上,兩隻胳膊撐地,額上滿是冷汗。
他腿傷了,身後還立着一隻行屍,握着劍,朝他刺來。
魚兒和凌雲破屋出去後,巫常便在給白桑止血。
陽自認不是他對手,但以他輕功,巫常也奈何不了他。
只是他終究像只風箏,只要人質在巫常手中,這風箏牽引的線便握在巫常手裏。
陽心想倒不如先救幾位長老!他趁巫常全服心神都在白桑身上時,悄悄落到幾位長老身邊。
他本是個江洋大盜,開鎖這種事是他的拿手好戲,片刻便開了一個長老手上的鐐銬。
卡嚓一聲,雖然極其細微,仍是落在了巫常耳裏。
他回頭一看,説道:“這不是還有一隻老鼠麼。”陽急忙後躲,他一心計較着巫常要攻過來了,不防後倏忽被人抱住,一看竟是隻行屍,行屍行動一向無聲無息,陽這一驚非同小可。
巫常也聽過他的大名,陰測測的笑了一聲,將從白桑口取下的匕首延壽朝陽腿上擲出,要毀了他逃命的本錢。
行屍力大無窮,陽被抱着,哪裏躲得過,被一刀刺中大腿,痛呼了一聲。
巫常抱起白桑便出去了,留了這隻行屍在這,讓他解決那些長老和陽。
魚兒進來的及時,將這行屍一劍斬首,又回首一劍,將眾長老手腳的鎖鏈斬斷。
她攙扶起陽,對長老説道:“巫常引燃了火藥,快出去!”引線方位不好辨別,不知還有多久這裏就要爆炸了,她沒有功夫細思,扶着陽便破窗而出。
盡乎是在出窗那一刻,醫堂爆炸。
也不知巫常埋了多少火藥,震天徹底的一聲響,將人的耳朵震的陣陣翁鳴,木屑碎石飛,火光沖天而起。
魚兒雙耳都被震出了血來,額角也被一道木屑劃破一道口子,鮮血下來,到了眼睛裏。
她呻一聲,從地上爬起。
陽就躺在她身旁,兩條腿上被一些木屑刺中,鮮血斑駁,雖不是重傷,但是不能行走了。
火焰獵獵作響,聽在魚兒耳中是很朦朧的聲音。
她四下裏尋找,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