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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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時間,總不可能一進屋就得手。”
“那是出岔子了?”辛丑也是跟他們一路的,他目光望着遠方,躁動不安:“主人出事了,醜要去救她,出事了,主人會生氣。”他言語混雜不清,沒個條理,眾人聽不明白。
唯有厭離知道,這主人前者指魚兒,後者指清酒,只因清酒讓他聽魚兒的話,他便也將魚兒認做了主人。
霧雨抬了一下眼皮,慢悠悠的:“不管得沒得手,既然信號放出了,肯定是出事了,要放着不管嗎?”這丐幫幫主伊松頷首道:“説的是,不管得沒得手,總不能放任不管。”他心中略一思忖,已下了決定,看向葉生和霧雨,問道:“兩位,我們不能全部進去,不知兩位誰要守在這裏,留作接應?”言下之意是他必要進谷的。
霧雨嗤笑道:“讓你們進谷,遇着行屍拿白刃砍麼?”霧雨手下大將有神兵‘穿雲’,眾人皆知。
進谷之後若遇着行屍,有一神兵傍身,不至於太被動。讓極樂城進城肯定更平穩些。
伊松好歹是從她話裏聽明白了意思,雖對她這嘲諷的語氣諸多不滿,但好歹想着事態不比尋常,也沒放在心裏,只是對葉生説道:“葉門主,那就你留守此處罷。”葉生並無異議。眾人準備動身了,他叮囑道:“各位小心。”
“明白。”厭離放了信號後,不多時,北方又升起一道信號,前谷的人也準備動手了。
霧雨和伊松帶着人進了谷。厭離拿着花蓮繪下的地圖在前邊引路,辛丑握着兩柄重錘走在她身旁。
辛丑沒遇着玄機樓的人,便不懼怕,不會打不還手。
一路下來不管是明兵暗哨,他一錘掃過去,如開天闢地破鴻蒙,樹木禾草要毀一片去,血之軀哪裏擋得住這重錘,便是退開了的,也被霧雨身旁的弓弩手給死了。
一直到快進谷,倒是都順暢。偶有一兩隻兇狠的行屍,眾人圍住,飛絮一槍刺去,也不動了。
走過一片稀疏的椴樹林後就是北側的花田,還未出林,忽聞打鬥之聲。循聲看去,只見有人相殺,邊打邊往林中逃。
當先跑過來的十幾人手腳還帶着鐐銬,行路踉踉蹌蹌,匡當當直響。
辛丑身子奇大無比,這十幾人一眼瞧見,認了出來,就似在絕境裏遇着一束光,臉上情不自出歡喜的神情來。
厭離道:“是虛懷谷弟子!”眾人驚聞,忙上前解救。
打鬥的一方正是花蓮和唐麟趾,另一方有八人,四隻行屍。
唐麟趾和花蓮兩人身上都有負傷,氣沉重。
信號非是他二人所發,他二人見着這信號時,也起了疑心,直覺得太快了些。
可不論因為什麼,既然這信號出了,必然是出了事的。
唐麟趾和花蓮本想趁亂行動,這看守的人雖為這動靜而亂,但無一人離開,反倒是遠處過來一隊人,像是往這邊來的。
他倆覺得打草驚了蛇,若這次空手而歸,機會一失,只怕下次更難解救了。
既然信號已出,等在山前山後的人會上來接應,他倆使把力,救這幫弟子出去倒不是不可為。
打定了主意,兩人便出了手。如蓄勢已久的猛獸,一開始自然能在氣勢上壓倒。
唐麟趾又在唐門待了六年,刺客不要命的狠勁越濃厚,出手越兇悍,這鮮血堆積的氣場,初次手的人都要被震懾一下。
也因此給了花蓮機會,解救弟子出院子。
花蓮瞧着那一排排的屍體也被驚駭了一把,活像是什麼教的祭祀。
一問才知,這些弟子被巫常安排在此處煉製行屍,放蠱入體,行針通,非醫者不可為。
他們不願為虎作倀,做這等的事,奈何師尊和谷主的命全握在巫常手裏,不得不受這挾制。
十幾名弟子手腳受制,走的不快。唐麟趾和花蓮對敵,騰不出手來給他們解開鐐銬,一行人糾糾纏纏往後山去。
總算是自己人先趕了過來。
厭離見唐麟趾和花蓮負傷,心中就有了個底,知道是不好對付的人,不似林中那些可以輕易解決。
厭離向正要出手的伊松道:“幫主,不可大意。”伊松應了,但心底總瞧不起以多欺少,是以只帶了幾個弟子前去相助。但霧雨不管這些,手底下的人一擁而上。
饒是如此,也一時不能擊敗這八人和兩具行屍。
這些人功法怪異,尋常人使用內力,一點點使將出來,有個由少至多的過程,功力高深,修為臻化境的人,這個過程被無限縮短,也仍是存在。
但這些人倏放倏收,就好似尋常人從茶嘴倒茶,水越來越大。這些人便是將茶壺底部鑿穿,茶水從底端傾而出,門的很。
所以這些人出手極快,且內力渾厚強勁。
眾人救得花蓮和唐麟趾出包圍圈,也只將兩人打得重傷,擊斃一隻行屍,其餘的人都是輕傷。
厭離叫道:“各位,不要戀戰,先退出谷去。”話音一落,訇然一響,如一道巨雷炸開,大地都顫了幾顫。
厭離瞧得醫堂方向火光沖天,響聲來自那處,似乎是引爆了□□。
唐麟趾殺紅了眼,並不聽厭離的話。
厭離連叫了兩聲麟趾,唐麟趾不應,眼見敵方援兵已到,再多糾纏,只怕要深陷虎。
霧雨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