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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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她。”魚兒拭了拭眼角淚痕,説道:“她還沒起,在睡。”花蓮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走進後廚,往盅內一望,説道:“好香啊,給清酒熬的補湯,這又嗜睡,又大補的,難不成她有身子了?”魚兒臉上一紅,拿着勺狠敲了花蓮一下:“你説話越沒個形。”花蓮道:“先給我試個毒,路上都沒能好好吃個飯。”魚兒這才瞧見花蓮一身風塵僕僕,頗為狼狽,拿了只碗給他盛湯,忙問道:“此去結果如何?”花蓮端着碗,長嘆了一聲,説道:“半喜半憂。”這樣一説,果如花蓮所料,魚兒的臉便沉了下來,滿是憂鬱。
花蓮説道:“厭離、麟趾和齊大哥留在了苗疆,陽去中原了,我,莫問,白谷主和你二姐、你兩個家臣趕了回來。”魚兒聽着事情似乎橫生枝節,另有波折,要換地和花蓮細説。
才一到院子,看到莫問,喚道:“莫問。”這人好似沒聽見,直接進了屋去,合上了門,魚兒望了一望,確是莫問的屋子沒錯。
魚兒要走上去問詢,花蓮出來,攔阻道:“讓她一人靜一靜。”魚兒問:“她怎麼了?還有,厭離幾人為何還留在苗疆,陽為何又去了中原。”
“這事説來話長。”花蓮一衣襬,坐到石凳上,説道:“莫問的事,待清酒醒來再説。先説厭離的事,這事還是先瞞着清酒,她現在療傷為首要,不要讓她多心。”
“你説的是。”
“我們此去見苗疆蠱皇還算順利,雖然其中有些小波折,也算安然渡過了,臨走時,厭離從蠱皇那裏得到消息,曾有無為宮門人來拜謁過蠱皇。”魚兒道:“劍漠北前輩?”花蓮道:“是。”魚兒點頭道:“劍漠北要在苗疆查探弟子失蹤之故,免不了要與蠱皇打道。”花蓮道:“蠱皇已然知道了當年巫常在名劍山莊做的好事,聽到魏冉猜想這其中黑手或有可能是巫常後,便願意協助劍漠北調查,但是我們到苗疆時,劍漠北一行人已失了音訊。”
“無為宮弟子最後傳回消息,確定那人是巫常無疑,而且他身旁有不少江湖高手,來歷不明。這事到底不簡單,師門遇難,厭離如何也放心不下,留在了蠱皇身邊調查巫常行蹤。麟趾和齊大哥不放心她一人,也留了下來照應。”魚兒問道:“陽去中原可是去通知無為宮的?”花蓮頷首:“事關巫常,多少門派與他舊恨未了,且他能把控行屍,門歪道,若知他在何處,各門派不會善罷甘休。陽此去中原,歷經江南,讓煙雨樓傳訊天下,匯聚羣豪,再往無為宮去,通知劍忘塵掌門苗疆發生的事。”花蓮説完嘆,真是多事之秋。
魚兒心裏不能寧定,嘆道:“只願無為宮門人福澤庇佑……”這,清酒一覺睡到晌午,眾人也不擾她,待她醒了,魚兒替她穿衣梳妝,告訴她眾人已經回來了。
清酒自然歡喜,出來時,眾人正等她吃飯。清酒笑道:“何必依着我來。”花蓮打趣她道:“如今你可是大貴人,你不動筷,這掌廚的不讓我等落座呀。”清酒坐到魚兒身旁,見只有花蓮和君姒雪在,君即墨和君宿月候在門外,並不見其他人:“莫問幾個呢?”花蓮道:“厭離幾個落後一程,過一段時才能回來,莫問倒是回來了……”魚兒問君即墨道:“莫問呢,怎麼不過來?”君宿月回道:“三小姐,莫問姑娘説她沒胃口。”
“她沒胃口?”清酒一挑眉,仿若聽到了天大的謊話。
清酒看向花蓮。花蓮道:“你別看我,我也沒鬧明白怎麼回事,這次算得順利,她也找到法子了,但一路下來悶悶不樂,失魂落魄,我也不知她是為了什麼。”花蓮越説,魚兒越聽不明白,便道:“反正清酒也醒了,你將你們苗疆一行的事細細説來。”花蓮徐徐道來。原來眾人入了苗疆之後,白桑曾隨玄蔘來見過苗疆蠱皇,認得路,蠱皇手下多也認得她,因而順利見了蠱皇。
花蓮説道:“頭兩天那蠱皇還算是客氣,聽説莫問是來求醫的,他也道盡力為之。誰知後來莫問與蠱皇兩人私下詳談後,這蠱皇就翻了臉,説莫問是他們的東西。”花蓮出頸後摺扇,這寒冷的天,豁開扇直搖:“你們説可笑不可笑。”魚兒想起活人蠱一事,看向清酒,低聲問道:“莫問的身子是他們成這樣的?”清酒臉不大好,她説道:“當年蠱皇避禍,丟出這燙手山芋,玄蔘接了,不僅如此,還替他擦乾淨了股,他怎還有臉將莫問要回去!”花蓮聽罷,搖首嘆息:“看來還有個知道原委的人,我問莫問,她如何也不肯説。”魚兒問道:“你説莫問得了法子,後來卻又如何談妥了?”花蓮冷笑幾聲,説道:“哪裏談妥了,我們有求而來,正好被他制住了軟肋,他還以為莫問是虛懷谷裏的人呢,對白谷主道‘用莫問來換救命之法’説什麼苗疆才該是她的歸屬,能助她掌控自己的能力,一大堆,我沒那心情記他説的那些話。”魚兒皺着眉,問道:“後來呢?”説道此處,那君即墨忍不住嘴癢,口道:“三小姐,你還記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