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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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赤霓往上一攔,架住封喉。
她左手雖能使刀,但不如右手靈活,那封喉劍又很是,清酒猛然一擊之下,她招架不住,單膝跪地。
“知還姑娘!”橫裏一道劍氣挑來,清酒往後飛掠躲開,唐麟趾燃眉之急得解。
魚兒一聽到動靜,披上外衫,提着秋水劍便出來了,一出來見那人和唐麟趾打成一團,叫了那人一聲,急忙出手分解。
齊天柱和花蓮等人都聽到動靜從廂房裏出來了。陽像受了天大委屈,抱着花蓮訴苦。
“你們再晚點出來,就見不到我了啊。”清酒站在遠處,未再窮追不捨,此刻她像溺了水才上岸的人,着氣,白裏大熱天不曾汗,此刻冷汗不止,濡濕了兩鬢長髮。
陽瞧着那把封喉,再看看執劍的人,骨悚然,嚥着口水,覺得齊天柱這身量更叫人放心些,默默挪到齊天柱身後:“她真要殺我。”魚兒手裏是出鞘的秋水。唐麟趾改用右手持刀,一副要與那人再打過的勢頭。齊天柱手中擎着鐵杵,往地上一頓。眾人持兵向着那人,防備她再動手。
方才一番手,劍氣縱橫,院裏幾株桑樹受盡摧殘,落葉紛紛。
魚兒才叫了一聲:“知還姑娘……”想要勸解。
清酒向左一劍揮下,身側的石桌被她切豆腐般一劍兩半,她向着眾人道:“諸位若再逾矩,便如此桌,屆時莫怪我不客氣。”她聲音嘶啞,如濃睡方醒時的嗓音,逐字逐句説着狠厲的話。
魚兒道:“知還姑娘!”那人毫不理睬,轉身朝廂房走去。
眾人對前後發生的事不清楚,見人走了,剩一院慘狀,一臉莫名,圍着陽問始末。
陽將前後説來。唐麟趾擦着虎口撕裂處的鮮血,嘲道:“大名鼎鼎的兩袖清風也有失手的時候。”陽不服道:“我進出毫無聲息,這女人一下子就發覺了,肯定是睜着眼睛睡覺的。”魚兒站在一旁,捻着佛珠,靜靜的不説話。花蓮走上前,説道:“怎麼了?”夜風颯颯,月悽。
魚兒説:“我猜她是清酒,一萬個覺告訴我她是,但她不承認,不出真容來,到頭來也只是覺而已,得不到印證也就只是猜測。”
“魚兒……”如果得不到確實的證據,一點變故也能叫她動搖。
魚兒垂眸,低聲道:“我覺得如果是她,她不會這樣對我……對我們。”話語平靜,卻藏着難對人言的委屈。
翌,眾人繼續趕路。奎山幾番回頭後望,見魚兒等人的馬匹不知道比前幾天遠了多少,心裏奇怪,向清酒道:“恩人,今他們不如往常那樣緊跟,莫不是昨被恩人嚇到了。”清酒微微側頭,看向後方,目光在那人身上掃了一眼,抿了抿嘴,幽幽説道:“如此倒好。”一行人趕到烏金城。因着那晚的事,魚兒幾人保持了距離,未再緊,遠遠跟在後邊。
這一才入城門,在牌坊下清酒瞧見三人在一側等候,那為首的人紫袍綸巾,氣宇軒昂,相貌堂堂。
清酒勒停了馬。奎山問道:“恩人,怎麼了?”清酒低聲道:“文武門門主,葉生。”奎山道:“他怎麼在這。”這次恩人做的事要與他上手,他不早不晚出現在此處,莫不是已聞得風吹草動。
清酒皺着眉,目光往後掠去,聲音越發沉鬱:“招待客人。”葉生遙遙望見從城門而來的人影,眼前一亮,理了理衣袖。
因岫擔心這最後一人秦楓出現什麼岔子,早已來信給葉生。信中説這是君家所尋要人,君家兩位小姐親自來尋,屆時希望門主通融等等。
文武門與九霄山莊好,君家的人既然來了,葉生自然要盡地主之誼。
但來的不是九霄山莊的家主君臨,葉生本不用親自出來接,他卻出現在此處,神采奕奕。
清酒看向他,漸漸的覷起眸子。
魚兒等人騎馬過來,沒看到葉生,反而是先注意了停在牌坊旁的清酒和奎山。
葉生走到馬前,向眾人行了半禮:“君二小姐,少莊主,恭候多時。”魚兒等人才驚覺葉生在此處,連忙下馬,回了一禮:“葉門主,見諒,方才走神了,沒料到葉門主親自來接。”在近處看到魚兒,葉生更是驚豔。
自魚兒回君家那一宴中,他見過她一面之後,又隔了六年。花是越開越豔,人是越長越嬌。
葉生道:“少莊主和二小姐第一次到烏金城來,自然要好好招待,我怕手下人怠慢了,不放心。岫少樓主已來過信了,各位來意我已清楚,此事還需相談。各位路途辛苦,我已置備酒席,先讓我為各位接風洗塵。”魚兒看了一眼那人背影,見她夾了夾馬肚,馬匹緩緩向遠處去,奎山望了他們一眼,驅馬跟上了那人。
魚兒回頭來向葉生笑道:“葉門主,我們此次來並非只為這一件事,我另有俗事纏身,不便同門主去文武門,讓家姐代我多陪兩杯水酒謝罪了。”
“這……”
“告辭。”魚兒使了個眼,只唐麟趾和陽跟着她,向那人去路離開。留了君姒雪等人在原地。
君姒雪向葉生行了一禮:“葉門主,叨擾了。”葉生神頗為失落,向君姒雪笑了一笑,朝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