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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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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破相了,誰的!”唐麟趾一巴掌拍開他的手,嫌棄道:“你麻不麻。”唐麟趾抱起雙臂,斜眼看他:“我聽魚兒説,你當初可不是這副德行,活像我們全死了,心灰氣喪就回了杭州,甩手啥子事也不管,專做你瀟灑風的大少爺了。”魚兒帶着齊天柱一行人也走了進來。花桂站在一側,瞧着唐麟趾和花蓮舉止親密,不□了好幾眼,説道:“二爺恕罪,屬下攔不住這位姑娘。”花蓮揮了揮手:“你攔得住她才怪了,下去罷。”

“是。”花蓮向齊天柱道:“齊大哥。”花蓮又看向魚兒。六年來齊天柱沒什麼變化,倒是魚兒,完全長開,是個出世的美人,清冷絕麗,只是以前的魚兒乖乖順順,多伶俐機俏的丫頭啊,但現在的魚兒神情冷漠疏淡,沒了少年時的明媚,叫花蓮好生慨。

花蓮張開了臂膀,魚兒站在原地未動,花蓮一笑,走上前去抱了抱她,説道:“你是不是又長高了一些。”花蓮比劃了一下,説道:“該跟清酒差不多了。”

“你啊,六年,也不過來瞧瞧我。”魚兒拇指輕撫着手上的佛珠,説道:“怕你觸景傷情。”她打量着花蓮。花蓮穿着深藍長衫,沉穩不少,沒了以前給人那輕飄飄的覺,彷彿一直漂浮在空中的繡絨種子落了地,生了

魚兒想了一下,為何自己有這種覺。

七人之中,最愛笑的便是清酒和花蓮。花蓮愛笑,玩世不恭,恣意輕狂,初識他便總會覺得有幾分不正經,如今他這笑容已然少了許多,且十分淺淡,顯得穩重得體。

花蓮動作一頓,半晌沒有説話。

魚兒嘴角淺淺一彎,説道:“其實是我怕觸景傷情。”齊天柱道:“百八年不聽丫頭玩笑了,花蓮兄弟,你別當真了,丫頭這些年在外習武,連九霄山莊都未歸,去年夏至才回來。”雖齊天柱這般解釋,但花蓮望着魚兒的眼睛,事實如何,兩人心底都明白。

花蓮道:“怎麼今你們一起到杭州來了,像是約好的,也不事先與我説一聲,我好接風洗塵。”唐麟趾道:“給你來了信,沒收到?”花蓮恍然想起,走到書桌後,在書冊上一頓翻找,拿出一封信來:“果然來信了,我一忙起來就忘了。”唐麟趾拿起桌上一本書冊,隨手一翻,發現是賬本,密密麻麻的數字名稱瞧得她頭昏眼花:“我還以為你回了杭州後,整頹靡,過着敗家子風奢的子,卻原來這樣子勤勉上進。蓮美人,你這是打算棄武從商了?”花蓮從她手中取過賬本擺好,走出來朝外一揚手:“正午了,你們遠道而來,先用飯,既然人都見到了,也不急着把話在這一兩刻説完。”齊天柱點頭道:“花蓮兄弟説的是。”先前眾人在客棧落腳,一頓飯也沒能好好吃,給幾個人渾人攪和了。

幾人走了出去,魚兒落在最後,在屋子裏瞧了一眼,看到東面牆上掛着一把扇子,扇面上書‘絕世無雙’四字,正對著書桌,正是花蓮以前常使得那把摺扇。

花蓮回首喚她:“魚兒,怎麼了?”魚兒看向他,搖了搖頭,默然跟了上去。

花蓮帶着眾人去了客廳,酒足飯飽,擺上茶來,眾人一敍久別之情,然而説來,卻也沒什麼事好講。

幾人分道揚鑣後,細想起來,過的都是格外簡單的。

魚兒,唐麟趾,齊天柱六年埋頭習武,花蓮經商,皆是一句話概括的事,比之那幾年天南地北的闖蕩,跌宕起伏,説不完的奇聞軼事,這幾年顯得平靜的很了。

花蓮撫着茶盞,問道:“既然來了,你們要不要去看一看清酒。”這話指的是清酒的衣冠冢,幾個人心底明白,只是他突然提起時,還是會不升起一抹欣喜,以為他是找着了人。

唐麟趾臉上顯得不大高興,她將茶盞猛的往桌上一放,嗆啷一聲響,茶水濺出,熱氣繚繚:“花蓮,你啥子意思嘛,你真當她死了!”花蓮看向她,反問道:“不然呢,你要自欺欺人?陽説,一劍穿!她是人,□□凡胎!”唐麟趾就坐在花蓮身側,驀然起身,一把抓住他的衣襟,猛然將他拉了起來,虎着臉瞪着他。

氣氛壓抑又凝重,君姒雪,君宿月,君即墨三人自覺得身為外人,坐在此處不免尷尬,也不敢多言,紛紛錯開目光。

齊天柱在一旁瞧得也有些緊張,雖然以前唐麟趾和花蓮鬥嘴不少,一言不合就開打,但兩人現在的氣氛顯然不同往

這時隔六年,好不容易相聚,兩人分明都是心繫摯友,若是因此鬧的不愉快,更叫人痛心了。

魚兒喚道:“麟趾,花蓮。”半晌,唐麟趾鬆手將花蓮推到椅上,自己轉身坐下了:“□□凡胎又如何,反正我不信她會這麼不明不白的就死了。”花蓮道:“她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不清楚,六年了,她若沒事,早就來尋我們了!”

“花蓮。”魚兒的聲音清清冷冷,像冬霧一樣,她是一行人之中變化最大的。唐麟趾和花蓮初見之下都有些不適應,她不再是記憶中那個小丫頭,更像是江湖上傳言的那君家三小姐,名門之後,卓越無雙的世家子弟,已有一門之長的氣度。

“你是不是打算不再踏入江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