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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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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機樓到底是給出了什麼,讓諸位深信不疑從我這裏能得到封喉劍?年輕人熱血氣盛,又難辨真假,一時信了便算了,諸位好些老江湖,怎麼也就信了,聚眾而來,為難我一個勢弱女子?”這些人自持身份,就是害怕被認了出來,使出這樣骯髒手段奪劍,損了名聲,這才蒙面。

有些人心虛,彷彿覺得被清酒看透一般,即便清酒目光不在他們身上,他們眼神也不自的四處閃躲。

“你從杭州來。”清酒看向説話的人,那人將自己偽裝的格外嚴實,蒙了面,頭上裹着黑巾,將兩道眉也給遮住了,只出一雙眼睛,那雙眼睛在雪地上有些泛灰,透着一股滄桑,瞧着人時並不凌厲,反倒有幾分慈和。

清酒眼神冷了下去,面無表情道:“那又如何?”似乎察覺到清酒目光有異,那人身軀一震,目光躲了開去,久久不言。

另有一人高聲喝道:“你敢説你不是藺家遺孤?”清酒在眾人目光之中下了馬,走到道路中央,解下後兩儀劍,抬眸睨向眾人:“我是藺家遺孤。你認得我?”眾人只覺得她氣息倏變,仿若褪下了偽裝在身上的羊皮作謊,天南地北的亂扯,一向是她所能,但涉及到一些事上,她便有些執拗,例如親口否認自己是藺家人。

這一句問話,沒有多少反問的意思,倒是十分確定。

你認得我。

眾人聞言,悚然一驚,更有人不自覺的後退半步,鞋履擦的積雪一響。

“既是如此,你也毋須再巧言掩飾,藺疇和竹酒必然將封喉劍給了你……”清酒臉一沉,陡然厲聲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提他們的名字!”那人不自覺的嚥了一下,鬢間泛出了冷汗:“你……”林中氣氛肅殺,又冷又僵,不知哪裏飛來的烏鴉,扯着嘶鳴,落在堆雪的枝頭。

清酒仰頭笑了起來,望着清明碧空,豔陽灼熱,光芒落滿她的雙眸,她覷了覷眼睛:“看來當年的事,你們有份了。”長刀緩緩出鞘的聲音在寂林中格外刺耳,清酒側目看去,目光似冷電。

那人身為習武之人的直覺一起,寒直豎。

雪地上一道白影如風如電,厲風撲面而來,這人刀覆左臂,擋下一劍,卻被震得退了三步。

一劍未了,一劍又來。

手不過眨眼之間,一行黑衣人見狀,先後出手,以眾敵一。

厭離不曾聽清酒提起過她的身世,從一葉道人和苦緣大師口中聽到的也不過是隻言片語,雖然猜到一些,卻不敢胡亂肯定。

聽得清酒親口承認她是藺家遺孤,想起江湖所傳的藺家血案,不由得倒了一口冷氣。

目光從那行黑衣人身上掠過,見有人被清酒的話驚的心虛,卻也非是對往事愧疚,而是害怕被認出身份來,於聲名有損。

追逐力量,魔怔至此。

厭離擰着眉,心中沉重,慨然輕嘆:“世上死生皆為利,不到烏江不肯休。”話語一落,清酒已認出這些人身份,暴起攻人,兩儀也不出鞘,朝那拿刀之人連出三劍,一行黑衣人悉數圍攻上去。

厭離神一變,拂塵立即帶出背後長劍,身子在馬背上一踏,攻入重圍,協助清酒。

這些人功力不弱,人數又多,清酒和厭離不能像昨一般輕飄飄的便制服了這些人,但要挑開那些人蒙面的面巾,對於清酒來説,並不是做不到。

一炷香的功夫,清酒已經挑下了八人面巾,叫這些人出了真面目。

清酒一手抓着一把黑面巾,一手提着未出鞘的兩儀,目光從他們臉上掠過,有兩人慌忙的以手掩面,其餘六人見事已至此,反而倒是放得開了。

其中一人語氣柔和:“出劍罷,我們也不想趕盡殺絕。”清酒看向那人,笑了。

她滿臉譏謔,喚道:“楓叔。”那人一雙眼睛滄桑,便是一開始問清酒是否從杭州來的人。

厭離聽她叫這一聲楓叔,直覺得涼氣入喉,刀子割般的疼,也向那男人看去。

清酒笑道:“楓叔,你記得不記得,我小時候你還抱過我。”語氣輕柔,就像是與慈愛的長輩回憶往昔。

“你,你記得……”這人喉頭一哽,眉頭顫動,竟然不敢看她的眼睛。

她那時候還那麼小,竟然還未忘。

清酒知他心中在想什麼,將那些面巾一把揚了,説道:“我記得啊,豪叔和楓叔是我最喜歡的兩位世叔。”

“不僅如此‘義兄之恩,恩同再造,楓弟永記於心,不敢有忘,今生為牛馬,侍奉兄長,亦不能報萬一。’這句話,我也依稀記得。”有人為義捨命,有人為利背親,同樣是人,差別如斯。

“我那是瞧見楓叔如何報恩了,真是叫人大開眼界!當初瞧見過的那些臉,這一十四年的夜夜,從不曾忘。”清酒摸了摸自己的臉,笑意不帶一絲情:“楓叔,你説我這張臉,長的是像我娘些,還是像我爹些?過了這些年,我都有些記不大清他們容貌了。”這人退後了一步,冷汗涔涔,面對生死之時,也沒曾像這般恐懼過。

倏忽之間,一道劍光從左側襲向清酒,已有人不願再聽她多言。

兩儀圈轉,將劍抵開,另一人又攻了上來,暫停的拚殺再起。

厭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