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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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背後的人來勢洶洶,恐已準備妥當,七人八人不怕,倘若是百來人,你我勢單力薄,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一分耽擱便是萬分危險,歇便不用了,還是趁早趕路罷。”清酒望着厭離笑,笑的高深莫測。厭離問道:“怎麼了?”
“天晚趕路,多有不便,倘若有人在路上堵截,你我更易中埋伏,且你連趕路,神思倦憊,若是遇着了敵人,怎能敵。”厭離看着清酒,頓了片刻,驀然明白過來,問道:“你在路上已經碰到了……”清酒握住她手腕,將人拉進客棧:“進去説。”兩人坐到大堂角落裏。小二抹了抹桌子,垂首退下傳菜去了。清酒拿起一隻杯子,擦了擦杯口,倒了杯水,放到厭離身前。
厭離問道:“麟趾來信説她來杭州尋你,她應走在我前面,你們沒遇見?”清酒動作一頓,問道:“麟趾?”
“你將事情前後經過説給我聽聽。”厭離遂將唐彪來尋唐麟趾,她出城追尋,折往蘇州,後得到唐麟趾消息,前來杭州尋清酒的事,簡略代了。
清酒抿了一口茶:“有人要打我主意……”清酒不鹹不淡的笑了一聲,説道:“我出杭州不久後,就遇着人追殺我啦。”厭離凝眉:“怎麼一回事?”清酒講起她離開杭州城後的事。她一路住宿,晚間總能遇着一兩撥人暗夜偷襲,為着這事行程才慢了許多。
“麟趾那邊只怕也是不得安寧,在路上被人堵住了。”清酒白牙咬着杯壁,瞅着厭離出笑來,笑意冷然,頗帶幾分氣:“這刀口血的子,我倒是好久不曾嘗過了。”厭離嘴角抿成一條直線,沉默良久,説道:“清酒,你答應過師祖和苦緣大師……”清酒撐着臉頰,手指玩着茶杯,氣息温和下來,笑道:“別人不來惹我,我自然不會去找別人麻煩。”
“説起來,岫可曾有查到一些這幕後人的蛛絲馬跡?”厭離道:“玄機樓,凌雲。”
“凌雲?”清酒反覆念着這兩個字,輕闔上眼眸,在腦海中回味。
厭離道:“只是這玄機樓掌控消息的能力絲毫不在煙雨樓之下,凌雲這人,鮮少面,江湖上知之甚少,岫沒有確切的證據就證明是他,倘若不是追尋魚兒被無月教劫走一事,岫也找不到這蛛絲馬跡。”厭離擰着眉,不解道:“玄機樓鮮少涉足江湖,凌雲近年顯身次數更是屈指可數,你從藏龍山出來也不久,何時與這樣的人結過怨仇,以至於暗中籌謀要你命。”厭離聽到這消息時本不能信,只是這消息是經岫之手的,她這才有幾分信了。
清酒眸微暗:“何時啊……”她捻手指,只是右手上已沒了佛珠,略不自在,便將手覆在間的上生上,指腹摩挲着刀柄上的青絲。
此時,客棧中進來一行人,約莫十來人,大刀重劍,江湖氣十足。
其中一人身材魁梧,然而腳步落地無聲,顯然功力不俗。客棧中的客人見這行人凶神惡煞的勢頭,紛紛起身離開了,這行人站在門口,離開的客人還深怕碰着人,側着身子而過,一出門便匆匆逃走。
厭離只是看了一眼,回頭來時,問清酒道:“説起麟趾,你怎知她那邊有人攔路?”清酒將手擋在嘴側,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説道:“你可知那些夜間偷襲我的人向我説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厭離愕然,這與唐麟趾又有什麼關係。
話音甫落,那行人進了客棧,扛刀的魁梧男人目光在客棧內四顧,最後落到清酒這桌上,朝她走來,不由分説,一刀斬來,口裏冷聲喝道:“出封喉劍!”清酒和厭離閃身退開。厭離躍到一旁樓梯上,清酒翩然落在左邊桌上。兩人先前坐着的桌子已被一刀兩半,這男人上來的一刀倒不是取人命的,不過是個下馬威。
清酒冷笑:“便是這句話。”厭離恍然醒悟,這玄機樓原是瞅着神兵而來麼……
還不待厭離多想,那十多人已將兩人圍住。
那魁梧男人聲道:“出封喉劍,否則,身首異處。”厭離打量去,見這行人服,武器各異,顯然不是一路人,不像是玄機樓的手下。
眸光掠到最左的一人,覺得有些眼,恍然想起這人乃是松竹客。外號雖雅,卻是個不行正事的人,説不上大惡,卻也擾民一方,後來文武門出面收拾,這人便再未出入江湖。還有那魁梧男人身側一名老嫗,名為付長舌,亦正亦,開罪過霧雨,事後便不見蹤跡,以前以為是退隱江湖了,現在想想怕是被霧雨暗地裏收拾,不敢輕易面罷了。
還有兩三人人,厭離略微有些印象,昔年遊歷江湖,曾在江南待過一段時,這些都不是普通的江湖客,在江南一帶,多少有些名頭的。
清酒向眾人展了展雙臂,笑道:“諸位且瞧瞧,我哪裏像是有封喉劍的,諸位不知從何處聽得的這謠言,竟而也不查證,便找上門來,可莫要是被對方戲耍了才好。”那魁梧男人皺了皺眉,不知是沒想到這一茬,還是不信清酒的話,他向一旁的人看了一眼,正是那老嫗付長舌,她道:“姑娘不肯認了?”清酒望着眾人,墨的瞳仁深邃,眾人彷彿覺得被看透一般。
清酒向眾人笑了一笑,眾人面對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