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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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兒推向一邊,扯下披風向前一攪,旋轉的勁力將兩劍攪入披風之中。
任輕狂將這披風攪成軟鞭,上那人的劍,鞭長劍短,且軟鞭極為靈活,來勢難測。
來人雖搶得先手,任輕狂亦轉劣勢為平局,叫那人難佔上風。
魚兒看着與任輕狂纏鬥的身影,又驚又喜,情不自的喚道:“清酒……”但清酒此刻正與任輕狂兇鬥,魚兒唯恐分了她心神,連忙噤了聲。
任輕狂身為武尊,除了解千愁那一輩的人物,功夫可説是位於顛峯之,他身手卓越可不是説説而已。
清酒與他較量,也不有些吃力。
任輕狂的軟鞭攪住清酒長劍。這一鞭力道萬鈞,清酒險些拿不穩。
武器被縛住,眼看就要被任輕狂奪走,清酒勁透長劍,長劍被拉走之時,任輕狂披風攪成的軟鞭也被劍氣震成碎布。
劍在空中飛轉了幾圈,入一旁山岩中。還不待清酒去取,任輕狂雙掌已經打來,清酒只能硬上去。
兩人雙掌一抵,內力拼。霎時間氣勁盪,罡風肆掠,以兩人為中心,地上碎石飛起,十數步開外的積雪都被震起了。
清酒體內內力磅礴,卻未能完全煉化,所能使用者十之六七,與任輕狂不相上下,但是她蠱發初愈,又連奔波,臉一片蒼白。
魚兒在一旁瞧得焦急不已,雖有心助清酒,但那兩人手,罡勁猛烈,她難近身,思來想去,不自覺間,腳上踢到了冰晶棺。魚兒抬頭看到那躺在棺中的人,靈光一閃,向着任輕狂,放柔了聲,喚道:“輕狂!”高手過招,切忌分神,只一瞬間的疏忽都可能送了命。
任輕狂馳騁江湖多年,豈能不明白這個道理。然而魚兒這一聲,卻還是切中了他的要害。
輕狂。
曾幾何時,她是這般喚他的,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她只會連名帶姓的叫他,任輕狂!
任輕狂一片悵惘,恍然若失,心神鬆懈之下,破綻大漏。清酒眸子一凜,乘勢而上,全力擊出,將任輕狂震退。
任輕狂內息逆,噴出一口血,還沒能迴轉過氣來。清酒已如影隨形,身子緊跟過來,手中握着匕首司命,一刀又準又快,毫不猶疑,刺進任輕狂膛。
任輕狂一愣,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口,仰天狂笑,一掌擊向清酒。
清酒後撤,匕首順勢拔出。任輕狂前創口血飛濺,他渾不在意,捂住傷口,轉身朝祭台上去,也不理睬身後的清酒了。
魚兒已下了祭台,撿起兩儀劍,走到了清酒身邊。
去看任輕狂時,任輕狂一路走一路笑,腳下淌了一路鮮血。
任輕狂走到冰晶棺前,痴痴望着棺中的人,悽然道:“追雲逐月何曾休,痴夢半生是輕狂!”
“是輕狂啊……”任輕狂用了最後一口真氣,一腳重重踩在冰晶棺前凸起的石格上,山轟轟然一震。
他口重創,維持着一口真氣才能不倒,此刻真氣散去,霍然間支撐不住,跪倒在冰晶棺旁,意識消弭之際,猶自呢喃:“你終究是我的,誰也搶不走你。”追雲逐月何曾休,痴夢半生是輕狂。
魚兒心底一顫,看向任輕狂的背影,不自説道:“他……有些可憐……”她倒不是覺得這人做的所有事可憐,她只是在見識到他艱澀,扭曲,執不悟,終是悲劇的愛,覺得多少有些同身受罷了。
清酒説道:“他只是‘自作孽,不可活’。”山搖晃更加厲害,大塊的巨石從山頂砸落。
清酒道:“看來是任輕狂啓動了機關,要毀了這山,我們趕緊出去。”
“嗯。”清酒摟住魚兒的,足尖一點,朝外離去。
第95章動如參商(六)出了山,雪堆旁立着一道人影。魚兒立時警惕起來:“清酒,有人。”待看清了,發現是寧顧。
清酒走到寧顧身前,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反而是淡淡的説了一聲:“多謝。”魚兒看向寧顧,見她神平靜,披風上落了不少雪,想必是在這裏站了許久了,應當聽見了補天闕內的動靜,可她卻沒有進去,現在她淡然站在原地,依舊沒有阻攔二人。
魚兒不解。清酒道:“少教主是個明事理的人。”清酒進入了無月教後,四下裏將能藏人的地方都搜過了,沒見着魚兒的蹤影,捉了無月教的人問,一個兩個都是硬骨頭,死也不開口。
待得名劍山莊和九霄山莊攻了上來,打草驚出了任輕狂這條狂蛇。清酒藏在暗地裏,看雲惘然對上任輕狂。
雖然燕悲離和君臨分東北兩路,還未上山,但任輕狂見到雲惘然便已知道那兩人也過來了,他並不戀戰,憑藉着對無月教地形的瞭解和一眾死士擺了雲惘然,朝一處離開,那些名劍山莊的門徒哪裏攔得住他。
任輕狂一走,清酒便暗中的跟了上去,一彎二繞跟到後山,瞧見任輕狂進了一山。
外站着侍衞,清酒悄然移過去時,見一株樹上站着一人,她過去的時候,那人也發現了她。
清酒憑着記憶認出這人是無月教的少主,當下拔出兩儀,冷眼看她。
寧顧一手扶着樹幹,回頭看了她一眼,只一瞬的驚訝與一瞬的打量,便又轉過頭去看着山,不在意的將後背暴給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