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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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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清酒則去尋找魚兒。

無月教落於鳳鳴山的半山,依山而建,有一半與奇巖相融,不似名劍山莊那般壯麗華貴,但別有一派森嚴奇麗。

無月教坐落的山峯,後山上有一奇觀,被稱為補天闕,乃是教中地,非教主傳召不得入內。

補天闕本是一中空山,入口狹窄,內廣闊,壁頂高逾十丈,橫着一道丈把寬的缺口,仿若天神落下一道巨斧,將這奇一斧劈裂。

光線從這裏入,將內照亮,雪花從這裏飄落,地上積滿皚雪。

從這缺口再往裏走,有一祭台,台上燈燭經久不滅,照着中央一口冰晶棺。魚兒跪坐在一旁,看着冰晶棺中躺着的人的容顏,斂下眸子,心中茫然。

她被抓來這已有數,從最初的惶惶然到如今的悲憤又無力施為,心中百念紛雜,好些事沒有時間給她細思和慢慢接受,因為任輕狂每都會過來,她要空出心神來應付他。

任輕狂捉了她來,初時她還不明白他要做什麼,只當是天下會武時在比武台上折了他的面子,得罪了他,所以他來找她晦氣,後來見他並不下殺手,便更加確定是如此。

豈知他將她關到這山中來,讓她給冰晶棺中的女子,她所謂的——孃親,守靈。

任輕狂所言的三宗恩怨,她的身世,她得知那一刻只覺得荒唐。自己有爹,有娘,爹在自己出世之前便已亡故,娘被山賊折磨而死,這些是實實在在的,何以他一番話就推翻了自己過往一切,豈不是可笑。

她一時不能接受,而厭離和齊天柱又受困在此,她一心想救出兩人,與他們離開此地,便不理會他説的那些。

而這幾她見識過任輕狂的瘋狀後,更不信他的瘋言。

有哪個常人會將一個死人當作活人來説話,給這死人梳髮,愛憐温柔之狀與對待屬下冰冷嚴厲的態度判若兩人,又有哪個常人會夜夜與死人同卧一張棺中。

夜夜瞧着,直為咋舌。

外走來一人,披着貂裘大氅,皮膚白皙,雙眸潤黑,腳步落地無聲,她向魚兒走來,説道:“現如今義父無意殺你,你何必要偷襲他,自討苦吃。”

“是你。”魚兒認出她來,無月教的少主,自從她贈玉,讓無月教眾在成王墓下幫了他們一回,她便對此人心存,只是此時此刻見識到任輕狂的作為,她不願再與無月教有過多瓜葛。

對這人,自然也是敬而遠之。

從魚兒被抓到此處,寧顧還是第一次得空來見她:“是我,小魚兒,我有名字,叫寧顧。”她的聲音同清酒一般,即便是柔聲説話都帶着幾分冷意,只不過她的音要更鋭利些,似天生有那壓人的威勢。

魚兒並沒有答話,待得寧顧走到跟前,她取下間的玉佩,遞還給她,説道:“還你。”寧顧垂眸看着她,説道:“你可以留着。”魚兒説道:“少主好意,魚兒心領了。只是這無月教的東西,我受不起。我當初便不願受下,後來一直沒能找機會還你,不過也因此得過一次無月教出手相助,後若是有機會,會答謝少主成王墓下相助之恩。”寧顧見魚兒這般急不可耐的想要兩不相欠,也不説什麼,接過了玉佩。

寧顧緩緩走到冰晶棺前,手扶在棺上,望着裏邊的女子,説道:“你和她真的很像,連子也是一樣的。”魚兒沒有説話。她雖不信任輕狂的話,但這事卻一直在心中久久不能釋懷。

緣由無他,一些事實就赤/擺在眼前——那冰晶棺中躺着的女子與她如此相像!以至於説兩人毫無關係,無人能信。

世間哪有這般湊巧的事。

寧顧道:“往年義父為了保存她的屍身,一直將她冰封。去年好不容易從成王墓中取得冰晶棺,將她安放其中。這冰晶棺能保屍身不腐,容顏鮮活,你瞧,她是不是像活着一般。”魚兒心想:“怪不得透着一股寒氣。任輕狂這人當真是瘋到極致,反倒讓人嘆了。”寧顧看向魚兒,説道:“義父為她發瘋發狂,十六年如一。義父與她相處時最忌人打攪,他生氣的樣子是很可怕的,你最好不要惹他生氣,只要他不生氣,你在她祭之前,便可安然無恙。”魚兒皺了皺眉。剛被抓來時,聽了任輕狂胡言亂語説着他的過往,知曉了三家恩怨,對自己人生產生了疑惑,又不知厭離和齊天柱如何了,心中擔憂,兩樣事摻雜在一處,心中浮躁焦急,也不待沉下心來籌劃,趁着任輕狂到棺中安睡時,取出了上生偷襲。

結果可想而知,沒傷着任輕狂,自己倒是被任輕狂一掌震飛,舊傷添新傷。

她冷靜下來,回想一想,也覺得自己太過莽撞了。她不過初涉武藝,如何鬥得過宗師之的任輕狂。任輕狂既然敢讓她待在身旁,又怎會懼怕她忽施偷襲。

現在按寧顧的話中之意,任輕狂還不想殺了自己,至少在那冰晶棺中的女人祭之前不會殺了自己,自己這才僥倖逃過了一劫。

只是倘若什麼都不做,無異於坐以待斃,也不過早死晚死的差別罷了。

魚兒正低頭苦思身之策,奈何手中壓沒有能與任輕狂相抗的底牌,抑鬱難消,忽然落下一綿軟之物蓋住頭頂。

魚兒抬頭一看,原來是寧顧下了大氅蓋在了她頭上。寧顧半蹲在魚兒身前,取出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