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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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們三人是躲在樹上,那些行屍直直略過他們,也並不多管,這才躲過一劫。
那巫常左右躲閃,卻全未將注意力放在與劍漠北的較量上,眼見行屍已到,他笑道:“解老爺子,久仰大名,這一次你老來名劍山莊真是意外。我準備了一份厚禮,轉為拜訪你,本來沒打算現在拿出來,但既然你來了,那便再好也不過!”林中行屍一齊攻出,眾人雖早有準備,見到這些屍體卻也吃了一驚,然而都是見過大風大的人,心裏驚駭,仍是從容面對。
君臨一劍將一行屍斬首,那無首的屍體兀自動作,君臨皺眉道:“這分明是屍體,怎還如活人一般行動。”解千愁正待出手,一隻行屍攔在他面前。
這行屍一身黑長衫,間掛着葫蘆,手上握着一隻長,髮髻斑白,除了一身皮膚淡紫,已無氣息,是個死人外,倒是個形容瀟灑的。
解千愁渾身震顫,雙眸驀然鮮紅,叫道:“老,老鬼……”這隻行屍正是他以為身死多年,不見屍骨的摯友,酒鬼決明子。
摯友當前,物是人非。那行屍哪裏認得前邊的是什麼人,他只知殺戮,長一轉,朝解千愁當點來。
解千愁撫掌一,竟覺得他這中勁力非常,被其震退三步。倏見親友,卻是這般情形,哪裏有心抗敵,他心痛難當,然大怒,朝巫常道:“你使得什麼妖法!使得什麼妖法!”已有行屍將劍漠北困住。巫常在一側悠然觀戰,他桀桀發笑:“這份厚禮,老爺子喜不喜歡!”解千愁長嘯一聲,嘯聲直透九霄,悽悲無限。
這些年酒鬼音訊全無,他雖心懷僥倖,心中也明瞭酒鬼是凶多吉少,待得如今瞧他這般模樣,心神大震。他不知酒鬼發生了何事,只當是遭了巫常迫害,直將巫常恨透骨髓:“你不得好死!”解千愁要取他命,奈何決明子屍身在前阻擋。他知這已不是他摯友,但音容猶在,解千愁自來重情重義,哪裏下得去手,越打越悲憤,一時也無法可施。
雲惘然見巫常在此處這般肆意囂張,怒火大炙,也經不住發聲一嘯,聲震寰宇,震開身側兩具行屍,便朝巫常攻去。
雲惘然與解千愁功力雖有差距,但在這一行人之中無疑又是最強的。
巫常見那些行屍攔不住他,倒也不慌,伸出手掌,指甲尖利。他笑道:“我來陪你玩玩!”林中花蓮幾人早在封喉劍被帶走,行屍圍困之際,便已悄悄離去,尾隨着那帶着封喉劍的人一路又回到了山莊。
那人到了一路繞到山莊主廳。這主廳一向是莊主接待重要賓客之所,廳中主位上正坐着一人,花蓮三人在暗中一看,卻是先前被人暗傷的燕翦羽。
那人將手中的劍呈上,説道:“巫常祭司已經將解千愁和燕悲離等人困住。”燕翦羽接過劍來,冷笑了兩聲。
花蓮三人看他時,哪裏受了傷,先前一番竟是演戲。
燕翦羽道:“戲我已經陪他做全了,這山莊之中盡是武林英,人中才俊,都是上等的材料。他能帶走多少去試蠱練屍人,那要看他那些東西的本事了。”那人道:“手下這批屍人已完全成,燕二爺毋須擔心,此次巫常祭司親自出手,必然是一戰功成。”燕翦羽道:“既然如此,他答應我的事,總該兑現了罷。”那人道:“巫常祭司為燕二爺準備了七隻功夫高強的行屍,供你驅使。待燕二爺私事一了,燕悲離等人也被制服,燕二爺登上名劍山莊之位輕而易舉,中原武林儘可收入囊中。”那人又獻上一包香囊,説道:“佩戴此物,那些行屍便不會攻擊燕二爺了。”燕翦羽接過揣在懷中。那人退開一旁,躬身相候。
燕翦羽提起手中的劍,拔出半尺,劍身綻放異光,一如月夜之下,湖水之中的粼粼波光。他凝視一番,嗤笑道:“你不是天下第一又如何,照樣能助我奪得武林至尊之位。”燕翦羽一擺衣袖,朝外而去。
花蓮三人隱在暗處聽得燕翦羽的暗謀,又驚詫,又鄙夷。
這燕翦羽好大的野心,好不要臉,為了權利地位,竟與苗疆惡人勾結,企圖坑害整個山莊之中的武林豪傑,連父兄都不願放過。
三人暗暗跟在燕翦羽後邊。花蓮奇怪道:“清酒説那不是封喉劍,但我看那劍,比之青環還凌厲三分,神威赫赫,怎説不是封喉劍?”他對神劍所知不多,不明其理,但又相信清酒的話,一時茫然理不清思緒。
唐麟趾皺了皺眉,她道:“那劍確實與封喉有些相似,但既然清酒説不是封喉,應當是——秋水。”她對兵械本就瞭解,八樣神兵她雖未見過,但聽清酒説過一些,倒也能區分。
八樣神兵之中,一杆長/槍,一具瑤琴,兩把神刀,四把神劍,其中大多數眾人都已見識過了。
唐麟趾道:“清酒説四把神劍之中,唯有封喉與秋水關係最為緊密。她説神劍原本只鑄了三把,待得那神匠鑄造秋水劍時,秋水劍出爐,原料尚有剩餘,由於高温未散,還是質的原料自發向爐底,冷卻之後自成一把長劍,就是封喉。”陽道:“這秋水我也聽説過,偈語是‘粼粼碧波,一泓秋水’對不對。若是依照唐姑娘所説,這秋水威力當與封喉並齊,怎麼反而排在哀鴻劍後邊。”花蓮輕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