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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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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寨子,等候時機,待我們也上了山,再做打算。”花蓮和莫問坐下駿馬馬蹄輕踏,已輕馳起來,二人在暮之中揚了揚手:“知道了。”駿馬揚塵,風一般馳遠了。

眾人回了客棧,客棧裏客人少,夥計又見清酒一行人都是女人,便躲懶怠慢,洗浴的熱水也不燒,魚兒自己跑到後廚給清酒三人燒起水來,又盛了熱水提到清酒門前。

水桶重,魚兒羸弱的身子提起來搖搖晃晃灑了不少,身上濕漉漉的。

清酒來開門,見狀問道:“怎麼是你提水過來?”魚兒抹了抹下巴上的水漬:“那些夥計睡了……”清酒接過水桶提進了屋:“進來吧。”清酒將水倒入屏風後的木盆中,卻未急着讓魚兒再下去打水。她將木桶放在一旁,自己悠悠坐在桌前,看了魚兒一眼,幽幽嘆了口氣:“雖説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但這東風也來的太快了些,都吹到跟前來了。”這話説的奇怪,魚兒覺着清酒看她的眼神更奇怪。

隨後,清酒卻什麼話也不説,什麼事也不做了。她右手撐着腦袋,闔上了眼,暗紅的佛珠垂在白皙的臂膀上,反着燈火的光芒,幽靜詭異。

清酒竟似睡了般。魚兒坐了一會,嗅到一股奇異的香味,覺得奇怪,要起身,直到兩腿發軟,一站起來便渾身無力,撲通一聲跌倒在地。

魚兒更加詫異,掙扎了幾下沒站起來,倒是意識開始模糊了,眼前的一切都像是糊上一層白紙。

隱隱約約,魚兒聽得窗户打開的吱呀聲。兩道身影越過窗户進了屋,朝她們走來。魚兒心裏立刻覺得不妙,想起白裏唐麟趾説的話來,暗思:“會不會是山寨裏的人已經盯上我們了?”魚兒越想越覺得是,咬了咬自己的舌尖,使出了渾身的力喊道:“清酒!清酒!”聲音乏軟無力。魚兒看着桌前那道如雪潔雅的身影,心急如火燒,卻什麼也做不了。她只堅持了片刻,再撐不住,昏了過去。

魚兒再次醒來,是被驚醒的,耳邊有低泣,有怒喝聲,風聲悽悲涼似嗚咽。

魚兒一坐起身,便見着四周蹲着許許多多蜷成一團的女人,有幼童,也有大人。

魚兒焦急四望,喚道:“清酒!清酒!厭離!唐麟趾……”她身旁的一個與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拉扯她的衣服,低聲道:“不要亂叫,會把他們引來的?”小姑娘話沒説多久,立刻來了兩個男人,手中鐵在籠子面前一敲,金屬相撞的鏗鏘聲出,尖鋭刺耳:“亂叫什麼!給老子安分點!”魚兒下意識的問道:“這裏是什麼地方?”一個女人,神麻木,答道:“這裏是煉獄。”第6章翻雲覆雨十三寨(六)九霄之上驕陽耀目,卻受不到一絲温度。

魚兒握住身前冰冷的鐵欄,雙腕再次被扣上了鎖鏈,鎖鏈上掛了塊木牌,寫着數字,拴在鐵籠底端,像牲畜一般被關在鐵籠子裏。

這處地方四面都是兩丈多高垂直漆黑的山壁,成一圓形,唯有一條七八尺寬的小道通往外面,這裏儼然是天然的囚牢。

不光只有魚兒,這裏被關的有上百人。十多人擠在一個鐵籠子裏,四面還有高高豎起的木樁,上面吊着人,吊着的大多是男人,身上多是傷痕。

在魚兒身處的鐵籠子旁就有一個男人,肩膀寬闊,赤/膛肌虯結,有許多帶血的鞭痕,身子小山一樣,十分高壯。他面孔剛毅,頭皮光滑沒一頭髮,是個和尚。

魚兒看他的時候,他沉毅的目光也落了過來,一瞬間變得柔和與哀憐。他沉沉的嘆了一聲,不知何故。魚兒看了他一眼,便移開了目光,向着其他的鐵籠子裏張望,找尋清酒幾人的身影。

鐵欄阻着,魚兒視線有限,看不到所有的人,直恨不得把一雙眼睛剜了丟出去看去。繞着鐵籠子轉了一圈,依舊沒多大用處,反倒是那鐵鏈太短,魚兒走的太猛,被扯得一個踉蹌。

魚兒望向手腕上的鐵鏈,眼中溢出憤恨來,自己被困了三年,樁子就定在家中的院子裏,鎖鏈很長,自己可以走到廚房,院子,堂屋,庫房裏,卻進不了那山賊的房裏。那山賊因孃親那一遭變的明又謹慎,怕自己暗夜裏偷偷潛入他房內趁他睡殺了他,又怕自己趁他不在便跑了,於是想出這條計策,將自己如同牲畜一樣拴了三年。

解開鎖鏈的那一晚,自己被打的垂死,原以為活不了了,直恨天道不公,讓惡人逍遙人間,好人煎熬受苦,萬念俱灰時,清酒來了,就像是上天回應自己不忿的心一般……

魚兒眼神驟然一變,狠狠的拉扯腕上的鎖鏈,其勢頭竟是剝一層皮下來,也要將這鎖鏈卸下來的。

鎖鏈碰在鐵欄上匡啷響,與她一個籠子裏的人似乎被她的行為嚇得驚呆了,等到有人反應過來,立馬上前來拉住了她,惶恐的説:“你做什麼!”

“我要逃出去!”這女人身上不少淤青,連臉上都有,衣衫被撕扯開過,只能勉強遮掩住雪白的脯,她十分恐懼,説話的時候一直朝外邊看:“你是剛被抓過來的,什麼都不懂,到了這裏你要安分些!聽話些!才能少吃點苦頭!你知不知道!”先前那個與魚兒説過話,神情木訥的女人冷笑了一聲,她道:“你要逃出去?你一個風一吹就倒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