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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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鞭在空氣裏,闢啪一響,勁道毒辣,若是在身上,少不得皮開綻。
兩人躲開,讓開了道路。那馬上的人雖一鞭未中,但見道路通暢了,也不多做計較,疾馳而去。
緊跟這兩騎的,是一名公子哥樣的清秀人物,握一把羽扇,昂着頭也不瞧人,神態傲然,身後一羣隨從,護他而過,聲勢甚大。
花蓮等人擁上前來,站在路邊看向那隊人離去的方向,遠遠的還能瞧見那當先的人甩鞭開道的身影。
花蓮皺眉道:“哪裏來的狂妄小子,大道上這樣囂張跋扈,耀武揚威。”眾人上了大路後,行人變多,都是入榮城的,不時能見到有頭有臉的江湖俠客,也有六七人一路的,或是結伴而行,或是門派長輩帶着弟子,也有獨行的,一人一劍,落拓不羈,瀟灑恣意。
進了榮城之後,更是熱鬧,來往盡是江湖中人,背刀負劍,耳中聽到的,也盡是談論天下會武與封喉劍的。
八人尋了家客棧歇腳。這城中繁華,形又與江南、大理不一樣,八人一落腳便四下閒玩。花蓮幾人跑到茶館去喝茶。清酒和魚兒先前在林中的衣衫髒亂,便先整理着裝,換了一身衣裳,這才過去。
一行人遊走天涯,向來隨意,衣着只求輕便,是以幾身衣裳能穿好些時。魚兒與眾人一道,自也是如此。在江南時,岫見狀,請了裁衣的巧匠到煙雨樓中,給眾人量身,新作了幾件衣裳,極盡工藝。
魚兒新換的一身黛藍與雪白織的羅裙便是岫請來的巧匠縫製的,線優美利落,猶似蔚藍海上的一朵雪。
清酒和魚兒尋得那茶館,一進門來,花蓮幾人便瞧見了,伸手招呼道:“魚兒,清酒,這裏!”魚兒一見之下,面帶微笑,朝幾人揮手。她皮膚甚是白皙,又是年少,乍然之間嬌美無限。
幾人一怔,猛然間好像是不認識門口那人似的。若不是清酒就站在一側,他們還以為認錯了人。
花蓮略做作的捂着自己心口,呼道:“哎呦呦,我的小心肝!怎麼不知不覺,我的小魚兒都長這麼大了!清麗絕倫,舉世無雙,試問還有誰比得過我家小魚兒。”眾人雖覺得花蓮作態浮誇,也見怪不怪了,然而對於他説的話,幾人還是有幾分認同的。
雁翎山下的魚兒骨瘦如柴,瘦矮的如幼兒,如今她身姿優美,亭亭玉立,與清酒站立在一起,已經到她額頭,與她差不多高了。這真的就是眨眼間的事。
幾人朝夕相處,自然很難注意到魚兒變化,再者,清酒七人本身都是風姿不俗,清俊塵之人,互相看的久了,對別人皮囊品相也就品味高了些。魚兒又是不常打扮的,時常對着看,也就不會產生驚豔之。
此時魚兒換了身衣裳,眾人一會兒不見,又隔着些許距離,乍看之下,只見一正值妙齡少女,青之氣猶如暖時的蓓蕾盛開,花香乍溢,其眉眼靈秀,肌膚軟白,看到別人時,眸光清冷,帶着一股出塵之,看向清酒幾人時,眸光變軟,便又嬌軟可愛。
眾人心中頗有一股‘吾家有女初長成’之,齊天柱也不嘆:“丫頭長的好快呀!”眾人正嘆之際,魚兒和清酒已經走來,入了座。
魚兒見眾人猛盯着她看,初時還不在意,幾人看得久了,她便有些不自在,將目光移到別處去。
一桌人坐在偏角落的位置。魚兒來時,茶館裏的人又聽書聽的聚會神,因而也沒什麼人注意到這地方多了兩人。
其實這茶館裏本來也沒有説書的地方,只不過因這茶館之中都是行走江湖的人物,生豪放恣意,互相之間聊的興起,就用桌子在中間拼成了台子,再又遞了一張桌子上去做書案。
那説書的,也不是茶館之中的説書人,大約也是來喝茶的,茶館中各人談論江湖事,他語言風趣,知道許多事,一説起話來,眾人便都聽他説話了,所以讓他上去做個説書人。
那説書人一身荼白長袍,站在桌子拼就的台子上,手持一方醒木,在桌上一敲,還真有幾分説書人的姿態。
魚兒來的正巧,那人正好説到江湖中忽然出現的北斗七人。
只聽這説書人道:“説起這北斗七星君,那可不得了,有通天徹地之能,北取翻雲寨,南安煙雨樓,極南之地,出入成王墓,極樂城,如入無人之境,試問當今武林,有誰能做到這般。”下邊一刀客拍桌叫道:“你説這些,我們早曉得了,説來説去就這點話,你行不行,不行下來,老子來講!”這説書人笑道:“這位看官莫急,聽小生細細道來。話説這翻雲覆雨十三寨為惡武林,/擄掠,雁翎山下百姓深受其害。去年年初,那惡寨也是何當有事,竟敢與這武林公敵,魔頭美人骨和袁問柳結拜為兄弟!七星君原是與那兩魔頭有恩怨,摸着兩人行蹤,找到惡寨,豈知惡寨有天險相助,難以入內!然則對於七星君,這都是小事,七人一招將計就計,假作被山賊捉入山寨,後又唱出空城計,叫眾惡賊以為武林俠士空降雁翎山,眾惡賊這時便是草木皆兵啊。”這説書人講話抑揚頓挫,頗有門道,幾句話一説,調動眾人情緒,直叫眾人跟着怒,跟着喜。
一人叫道:“漂亮!要按俺這腦袋,可想不出這等妙計!”另一人叫道:“別打岔!”説書人繼續道:“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