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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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小魚兒,你是因為她這張臉還是因為她做的幾頓飯,就如此誇她!”末了,花蓮又打趣清酒:“清酒,你這張麪皮可真是佔盡了便宜。”花蓮手中的摺扇點着屋內幾人:“我們這羣人中論壞,她可是頭號,她啊,心肝腸子都是烏黑的。小魚兒,可不能給點餌就咬了勾。你想想,她若是好人,為何不直接把你接回來,而是將你一個人丟在荒郊野外,讓你跑這十多里急急慌慌趕回來,差點傷着,你看,她是不是壞透了。”清酒笑着,並不反駁,一身素衣,格外雅淡。
魚兒垂首,有些怕看到她這樣的笑,讓自己心慌的緊。
“她救了我。”
“她一時興起救的人可多了。”花蓮又壓低了聲,狀似恐嚇:“自然,她一時興起殺的人也多的很。”魚兒對這羣人並不是知知底,只是因為那天晚上她朝她走來,她猶如神明,温柔的讓她同桌而食,她便會永遠記住她的恩情,她知道這世上很難用好人兩字來概括一個人,她只是言語貧乏,便只會説:“她是好人。”花蓮笑意不止,十分開懷:“不知該説你天真還是該説你太倔。”厭離擺了一下拂塵:“你好好休息。”魚兒很少與厭離談,見她直接對自己言語,不免緊張,連忙回道:“嗯!”厭離轉身出了房間,清酒跟在她後面也離開了。
莫問正拔着魚兒腿上的銀針,叮囑道:“以後不能再這樣勉強自己身體,若有下一次,你這腿就別想好了。”魚兒本望着房門,聞言一怔,心頭雀躍,小心翼翼的求證:“我的腿還能治好嗎?”她本以為自己腿壞了,只能一直這樣瘸下去的,並不是不能接受,總免不了難過,畢竟有誰願意自己一輩子是個瘸子。
花蓮摺扇敲着手心,笑説:“這世間就沒有她治不好的病。”莫問收了銀針:“後注意些就行。”來悦客棧三樓是客房,二樓是茶樓,專供客人喝茶聽書,客棧地偏,時辰又晚,此處也沒什麼人。
厭離和清酒坐在靠着欄杆的一桌,清酒給厭離斟茶:“你方才就有話説,説罷。”厭離清瘦的身子無論何時都的筆直:“你興起救人也就罷了,如今又怎麼改變主意將她留下,往後尋找美人骨,帶着這麼一個丫頭多有不便。”
“想這樣做,便這樣做了。”厭離難得顯出一絲笑來:“我聽了麟趾説起你攔着這小丫頭復仇的事,怎麼?你是覺得她和你很像,所以動了惻隱之心,要學師祖和苦緣大師?”第5章翻雲覆雨十三寨(五)清酒未答話,朝厭離身後招了招手:“莫問。”莫問過了樑柱,提着一罈酒朝二人走來,背靠着欄杆坐了下來。清酒將桌上的茶糕推到她面前:“莫問,我將這小丫頭帶回來,你似乎很高興,你很喜歡她?”厭離淺笑:“她是喜歡這個小丫頭的廚藝,雖與你比尚顯青澀,假以時也能與你平分秋,到時候可就有兩位大廚來填她的胃。”莫問面孔如石板一樣無一絲變化,眸子裏卻透出兩分歡意來。
清酒道:“小丫頭説她想學武,你這麼喜歡她,不如後就把她留在你身邊做個小藥童罷。”莫問拆了酒罈封口,倒酒暢飲,聽到清酒的話,立刻道:“好呀。”厭離疑問:“學武?”莫問抹了抹嘴角:“那個小姑娘骨奇佳,我見過的人也就清酒比得上她……”厭離看向清酒,神又起了幾分探究。
清酒翻過一個酒杯,遞到莫問面前。莫問給她倒了一杯酒,清酒輕輕嗅着酒香,笑道:“她對我説人弱被人欺,寧可不要這一時虛偽的安寧,也要自己主宰自己。”厭離頗為詫異:“這是她的原話?”如果這話真出自那個小丫頭之口,作為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所思這般通透,着實難得。加之其絕佳的骨與堅韌的心,實在是一奇才。善加引導,悉心教授武藝,後必是一了不得的人物。如今各門派求賢若渴,若是遇了她,怕是要爭相收為門徒的。
“深意如此,只不過她自己尚未意識到。”清酒將杯中的酒緩緩飲下,眸子微彎,眼波深沉,斂着無數興味:“她説她跟着我們的目的是想要學武,不認得那些名門正派,只認得我們,所以跟着我們,不僅要學武,還要趁機報恩。”
“很有意思的小丫頭是不是。你知道我,一向喜歡有意思的人,懂得知恩圖報的人,這般有意思又要報恩的小丫頭我自然是喜歡的很。”清酒拇指摩挲着酒杯邊緣,莞爾一笑:“我們雖不是什麼獨步天下的高手,教她一招半式還是夠的。”厭離一揚拂塵,嘆道:“你若決定好了,我並無異議。”兩人聊了半晌,莫問已喝的趴在了桌上。
厭離見罷,嘆息一聲:“酒量不好卻嗜酒,這世間多是悲苦人,走不出便這般逃避,豈知越陷越深。”清酒笑道:“你在説她?”厭離一怔,看到清酒眼中自己的身影,搖頭苦笑,不再言語。
接連幾天陰雨連綿,這終於放晴了,驕陽一出,近三月的天暖了不少。
清酒幾人聚在房中議事,魚兒知道她們是有要事商議的,可能與那山寨有關,不敢打擾,在房中枯坐半,才到樓下給眾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