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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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資料。”
“嗯。”利斜倚着右手,看向四位學長,“我直升肯定沒問題啦。”
“説起來今天國中部是不是有訓練?”藤原看看手錶,“三郎你又逃訓了?”
“我...幸村部長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我才不想跟他比賽...”藤原和福山對視一眼,轉頭柔聲詢問:“你經過幸村部長同意了嗎?”
“他肯定不同意的呀。”社辦裏安靜下來,武田和松本都沒出聲,這種情況他們自覺不好添亂。
“三郎。”藤原放緩語氣,“找個時間和幸村部長談一談吧。”
“為什麼我要跟他談啊?”利嘀咕兩句,“反正他張口閉口就是訓練,還有加訓。”
“那你知道他為什麼張口閉口就是訓練嗎?”
“......”
“三郎,幸村部長壓力很大。”同樣做過立海大附中的部長,藤原同身受。
利是在國一七月份轉學到立海,當時藤原正為繼任發愁,正好利來了,成為當時國一生裏的獨苗苗。
當時的利,沉默寡言,還喜歡翹訓。藤原後來才知道他剛剛經歷一場家庭變故。
不過他們和國三的學長都很照顧利,他不喜歡太嚴格的訓練,藤原自己有時候單獨給他特訓,福山本來玩得花樣就多,練起來也蠻有意思的。
利能不按正常部活訓練,這是當時作為部長的藤原允許的。
立海的部長能改規則,這也是立海的規矩。
#部長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用意。#所以沒人能説利怎樣。
問題在於,現在作為部長的幸村沒有給利這種特權。藤原他們在的時候,他很少翹訓。他們退部後,這個問題凸顯出來。
“三郎是不是經常逃訓到高中部?”福山詢問的對象是武田,武田猶豫一下,輕輕點頭。
“反正我實力又沒退步,而且到高中部訓練不是一樣的嘛。”
“三郎,你這樣讓幸村部長難做了。”藤原揣度言辭,“他找你談過的吧?”
“......是談過。”利皺眉,掃一掃耳邊,“藤原前輩幹嘛總是叫幸村部長啊,反正都退部了。”在他心裏部長一直是藤原。
他很難受。
剛搬家的時候,家裏的氣氛一直很壓抑。
國一的後半年,網球部就像他的另一個家。
説是移情也好,寄託也罷。都不能否認,二三年級的學長待他很好吧?
情都是相互的,情是有親疏的。
結果驚才豔豔的新生強勢打破了這個家的寧靜,壓住藤原和福山不止一頭。
藤原是一個好部長......他承認幸村也是個好部長。
他只是有點難受,家的主人換成陌生人。而且他現在融入不進學弟們的“新家”裏。
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嘛?他來高中部守着他的舊家。
也許他這樣頻繁的逃訓,是有點想給幸村難堪的潛意識。
好像太任太自我了。也很幼稚。
“我相信幸村肯定察覺到你的態度了,三郎。”福山抱臂,神情嚴肅,“換個角度想想,如果有位高一級的學長總是不聽鶴賢的規定,逃訓翹訓,你怎麼想?”利趴在桌上不説話。他肯定很討厭那個學長。
因為藤原是部長嘛,大家都該聽部長的。......但是現在部長是幸村。[難受。]“仁王在和我們打練習賽時和我提起過你,三郎。”這兩個月仁王經常帶着他認定的搭檔來找他和藤原特訓,“他説:‘既然利桑把我們當陌生人,那我們也沒必要硬讓他加入進來。’‘幸村沒必要連這種事情都考慮到,隨他去唄。’”
“......”他這算是被學弟拋棄了嗎?
“國中網球部是一個團體。”藤原搭上利的肩,“當立海的部長很累的,三郎尊重一下幸村部長,好嗎?找他談談,不用道歉,也不用反省,把自己的想法説出來就行了,幸村能理解的。”
“我知道啦。”利別過臉,“等下就找他談。”
“説起來幸村之前還打電話向我道謝來着。”福山笑笑,“他説很謝我説服了神木君,讓他產生入部的意願。我就納悶了,當時神木君可是明確拒絕我的。”
“這你沒和幸村説吧?”
“沒啊。”福山眼睛轉一轉,“這兩個人之間説不清楚關係。”很複雜,彎彎繞太多,一點都不直白。
“好好珍惜國中的部活吧,三郎。”松本話,“像立海國中部這樣的網球部在全國範圍內都是難得的。”到高中部就會發現,不是所有部員都能成為你的“戰友”。
最重要的是,高中沒有“領袖”了。
幸村被真田送回家後,躺在牀上有點頭疼。
他的話是不是説的太重了?會不會讓大家反?會不會影響他們的球風發展方向?
[這也太不冷靜了。]難以想象他會如此衝動。
沒躺多久,就接到利的邀約電話。
[利前輩啊。]幸村起身。
他多少知道利為什麼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如果往誇張了説,就是派系問題。
本的輩分階級很嚴重,包括校園裏的社團。立海大附中網球部標榜了這麼多年的「實力至上」,經過這麼多年的接,對於前後輩問題有自己一套原則和思想。有實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