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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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鬧個臉紅的童年。
“原來如此,幸村現在心裏肯定笑死了,puri~”徐佑在電車上盡力直視前方,不去看幸村越來越深的笑意,和隔壁車廂裏冒頭往這邊看,聲音還不小的立海戰將們。
他想下週網球部應該不止雞飛狗跳了,而是雞犬不寧。
“佑君想好去哪裏了嗎?”
“是的。”暫且不提他們身後那羣尾隨漢,當幸村來到徐佑所指地點門口時,仰看店門上的標牌,陷入深深的沉思。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一家圍棋會所。
約會下圍棋......
幸村覺得他不該對徐佑的漫細胞抱有期待。
有哪個會大早上帶他二人約會的夥伴來下圍棋?還是完全不懂圍棋的夥伴。
[真是...敗給佑君了...]“總是打網球,有可能會陷入某個盲區。所以偶爾下下圍棋,轉換思維,或許能對比賽中的應變有益。”徐佑如是解説,“也可以使人靜心平意。”[説來説去還是和網球有關。]幸村覺得徐佑比自己“中毒”還深。
“我不會下圍棋。”
“我也是涉獵,幸村君應該很容易就能入門。”兩人進門,六人呆呆地看着門口,還沒緩過來。
“puri,我不信這會是幸村的安排。”
“市不會圍棋,所以説這是小佑定的約會地點嗎?真是......清新俗。”
“我倒覺得這是個好地方。”[也只有你會這麼覺得了,真田。]仁王翻了個白眼。
“現在怎麼辦?反正我不等的。”丸井靠着被強拉來的搭檔桑原。
“要不去遊樂園吧?我記得有家新開的。”
“好!”
“同意!”
“......安全不能鬆懈。”真田默默跟上去。
“圍棋,古稱‘弈’。方格棋盤,縱橫各十九線,361個點。兩人各持黑、白對弈,圍地多者勝。”徐佑用黑白棋子在棋盤上一邊布棋示例一邊解釋,幸村拿手賬記得很快。介紹完規則判定和基本走法。徐佑見幸村還是一片茫然的模樣,將兩個棋盒擺在自己跟前開始下棋做示範。
“棋局的開始階段是‘佈局’,各自搶佔要點,布制陣勢。圍棋發展到現在,對於角上着子,已經有了些定式,當然,不必拘泥...佈局結束進入中盤奪地戰,這個階段往往對勝負起關鍵作用,棋力差距大的話,中盤就能分出輸贏...中盤戰後,雙方領地大致確定,接下來是收官戰,爭取尚未明朗化的區域。如果這個時段一招不慎,也可能由盛落頹。”
“大致...明白了...”
“先練練手吧。”本的棋子兩面凸,幸村還不會持子,放在點上的棋子會搖晃一下,相比徐佑落子顯得稚。但他明顯投入進去了。
“很特別的體驗。”他的思維比對棋盤的具體分析計算快,很多時候有種冥冥的直覺,但不清晰,不知該下在何處。這讓幸村有些彆扭。
兩人幾盤過去,周圍站了幾位年紀大的老人默默觀棋。這兩個孩子的棋風有別於正常路數,而且下得很快,相比於平常的下棋情況。看起來像是想都沒想就按直覺落子。但仔細一算,倒有幾分較勁的氣勢,也出現幾處妙手。
“再來一盤吧。”幸村緩一口氣,收黑子打算繼續。
徐佑就此打住,蓋上盒蓋:“中午了,幸村君。”
“佑君~”
“雖然有相通之處,但是圍棋並不等同於網球,幸村君。下多了反而無益。”
“唔......”老人們還在驚異於兩個孩子是打網球的運動系,徐佑和幸村已經離開圍棋會所。
“午餐我請,帶佑君去吃鮮魚料理。”
“好啊。”
“雖然上午和我預想的不一樣,不過圍棋還是蠻有趣的。”中午的陽光烈烈,幸村用手擋着光線,徐佑摘下自己的棉氈帽戴在幸村頭上。
“幸村君有什麼體會?”
“覺圍棋雖然有它自己的走法,和網球臨時或者局盤應變的思維不太一樣。但是,都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啊。”
“兩個人的對決,像在戰場上一樣,只有己方和敵方。沒有人幫助、提點,只能自己去思考、發現、解決。一個漫長艱辛的,解決無數問題的過程。”
“是啊。”徐佑雙手揣在兜裏,“所以,無論是網球還是圍棋,探究到最後,都是在索求一個玄妙的境界,很多雙人競技共通的東西。”
“君子不器,君子致道。”
“我們説不清它到底是怎樣的,或許會享受這一琢磨的過程,但沒法一直保持,也會困惑、難受、氣、焦躁,甚至會發瘋:真的好想知道那一境界!那個境界真的存在嗎!”
“説到底,只有對勝利的追求,才能讓人堅持去探尋。”
“就像爬一座山,一個人期望着攀到頂點。在山腳下,鳥語花香、青林淨水,他欣賞着沿途的風景,愉悦地從台階往上走。
在山,鋪砌的台階變成一條人們踩出的走道,灌木叢生,荊棘遍佈,自然生靈的聲音漸消,很多人都停下來眺望山腳,他不加理會,超過一個個人往上。
再高一些,路徑越來越窄,四周的風景越來越蕭瑟,心情也越來越索然,不再能保持享受的心情攀登了,有些人會停下來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