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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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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白石竭力安撫着小學弟,而青學眾人臉上寫着失落。

“越前…説好了要一起為成為代表而努力的。”

“為什麼啊,小不點?”幸村旁聽着反應,喝一口羮:“倒像那個男孩會做出的事情。”

“不過這也太突然了。”徐佑抹抹嘴,“受什麼刺了嗎?”

“是覺得沒法入選國中生代表了,所以提前撤退嗎?”丸井按自己的思路猜測,但被仁王否決:“他哪裏會想那麼多?”越前拽是拽,但也純粹,某種意義上。

“在我的計算裏,越前離營的可能只有1.6%。”

“和我們沒關係。”幸村輕輕放下湯匙,起身,“大家吃好,我先走了。”

“……”兩桌几人面面相覷。

切原嘴邊的醬,小心翼翼:“那個,部長心情不好嗎?”仁王翻了個白眼。他任硬拼差點留暗傷,丸井那檔子事,加上真田慘敗。白天那麼三下,幸村的心情能好才怪嘞!

柳柔聲提醒:“赤也管好自己,別惹事了。小彥也是。”

“哦。”

“是。”越前兄弟的離營讓三船暴躁了那麼兩個小時,隨即冷靜下來。

“看住那兩個!別讓他們也跑了!”齋藤苦笑:“那兩位如果真的想走,我們攔不住的。”一個處理不好,指不定要帶走一窩。

“那就讓他們不想走。我不管,總之不能再讓人跑了。”天知道從男單裏挖人有多難!專業俱樂部的訓練不比這裏差,在俱樂部待遇不好的他們也看不上啊,能挖到一個種島已經很謝天謝地了!

至於這兩個小鬼才,三船隱隱有種預,他們明年就單飛了,到時候本招不來!那羣聽話的小崽子估計連帶着也懸。

頭疼。

從傍晚到夜裏,太陽徹底落幕,天空裏的彎月還能給出涼的光。

受到治療的遠野雙手撐住平衡木,每走一步,膝處便傳遞着刺骨的傷痛。

“額…啊…”今年,最後一次機會,絕對不會放棄作為本代表的榮譽!

在冷光的照應下,一道影子步步接近。

“啊!”遠野狼狽地跌倒,汗水使髮絲黏在臉上,亂糟糟一片。他扭頭一看,咬牙靠單腳站起來繼續。

“遠野桑。”視若無人的遠野停下動作:“你來看我的笑話?”

“不,”丸井頷首低眉,看着自己地上的影子,“雖然沒什麼用。我是來道歉的。”一瞬間的僵硬,遠野轉身正視丸井,帶着似乎諷刺和笑話的語氣:“來道歉?”丸井鄭重地鞠躬:“對不起。我用網球打你的膝蓋,這是不對的。”一提這個,遠野的火氣上來了:“你為什麼偏偏打到膝蓋!”

“我不打到膝蓋也是做了錯事。”丸井停頓一下,想了想,解釋,“這是我和君島桑的易。”聽到這裏,遠野什麼都懂了。半分鐘的寂靜後,好似頹喪般坐在地上,傴僂着後背:“如果你是想求一個原諒的話,我原諒你了。”作為一年多的搭檔,君島的涉能力,他再清楚不過。

“我不是來求原諒的,錯就是錯,不是原諒了就可以揭過。”丸井轉身,“做錯了事情道歉,本來就是我該做的事情。僅此而已。”遠去的腳步聲。

“等等。”遠野沒有轉身,“小子,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打傷了人還會去道歉的傢伙。”

“是嗎?和我有什麼關係?”二樓的觀察台落地玻璃窗邊,木手狹長的眼鏡閃過一道光。

君島正在宿舍總結今天的情況。

[那傢伙,總算肯聽得進話了。]實在沒辦法,強撐下去只會徹底廢掉。

咚咚咚。

“嗯?”君島開門,見福山抬手按住門框,朝他一臉無害地打招呼。

“喲,君島。”

“有什麼事嗎?”福山反握球拍,往身後指指:“晚上活動活動啊?”

“哦?”君島扶一下眼鏡,和福山在門口對立,靜默對峙十幾秒。福山沒什麼表現,嘴邊始終擺着若有若無的笑。

相視良久,君島半掩着門回到屋裏,背起網球袋:“走吧。”一片片煙霧般的淡雲在空中移動,或半遮或全蓋住在天邊掛着的月亮,使地面上時不時也來光亮被遮擋的暗

兩人在營地裏空曠的路上一前一後,君島不動聲地環顧四周,明知故問:“要活動的話,剛剛不是經過那麼多片球場嗎?”福山夾着拍,腳下沒停:“哈哈,難得跟你這個涉人打一場,不是得隆重一點?”[這理由真是敷衍呢。]君島同樣沒有留步。

來到一片偏僻的球場,這裏沒有攝像頭,也沒有人巡邏,不過四周的落葉灰塵都被清理地乾乾淨淨,看球場邊緣的地面,彷彿被特地刷洗過。

福山在防護網入口停住腳步,側身朝君島示意:“請吧,貴客。”

“……”君島皺眉,這跟他想的不太一樣。

他以為是藤原和福山這兩個學長替自己的學弟找場子。

“沒有燈,怎麼打網球?”

“沒有燈怎麼就不能?”福山俯身做了個標準的客禮,“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請——”君島沒有動,見福山直勾勾看着自己,顯然是不會讓他走的。

無奈之下只好入場。

在鐵門被關上的磕碰聲中,君島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