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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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從一米多跳下來,把紅手絹暫時在手臂上打了活結的丸井接着上樹。
“立海可少不了你,傑克。”七年了,從小學,到國一的準正選,再到國二、國三的正選。[我也少不了你。]背後默默的陪伴,不是看不見,也不會理所當然。
柳生把青手絹掛在路邊看來的最顯眼處。
[你啊,就一直任下去吧,仁王君。]反正總有人“買單”。
真田穩住上身,勉強將素手絹掛在分枝的細尖上。
“一直以來辛苦你了,柳。回來吧。”幸村用淡笑退想幫忙的真田,手腳利落地爬到半棵樹高度,給細枝繫上淺青手絹。
“我已經想好了,佑君。”一步一步來,他得慢慢清理亂石、荊棘,才能得到一條告白的“坦途”。
皎潔的月光下,五條顏各異的手絹隨微風搖曳,它們被系在不同的樹枝上,卻終歸於同一顆大樹的軀幹。
“很漂亮。”幸村喃喃許久,轉身,“把念想留這吧。我們該為勝利做準備了。”
“是!”planb成功!獲得大作戰進度60%。
第109章苦中作樂同一天的清晨。
偷酒三人組最後灌了乾汁回來。然而他們在慌亂中並沒有看清,酒壺上標的“乾”不是乾貞治的意思,而是一種華國白酒。
所以三船很滿意他們的偷酒成果,順帶心情好好地沒收了少年們私帶的烤腸烤。
五點,立海幾人在徐佑的叫起聲裏從山出來洗漱。
“他們看起來狀況很差。”柳邊走邊留意口癱着的幾人,“不會出事吧?”
“看自己有沒有防護措施。”徐佑領着四人來到山泉邊,“結束運動後得穿外套擋擋風,最好泡個澡。”可惜這裏也沒温泉。
“而且濕不利於球拍保存。”這也是他拒絕的原因之一。揮拍一萬次這種項目,對徐佑來講一點意義都沒有。
早上集合的時候,一片萎靡中,正常站直的五人十分扎眼。
“這就受不了了?廢物們。”三船喝一口酒,直視立海五人,“作為你們拒絕夜間拉練的懲罰,去——”壯的手臂指向一口大缸和旁邊一小堆生薑、梅乾。
“下山去河裏挑水、劈柴燒,熬湯出來給這些廢物們。”
“幹完之後,再訓練。”
“瞭解。”
“剩下的都給我滾去球場!”一片哀嚎,但都照做了。
“我還以為會有什麼不得了的懲罰。”仁王説着話,速度不慢。
傑克跟在最後:“這樣的話,越前君他們不會覺得不公平嗎?”
“因為他們覺得比我們訓練的強度大,比我們勤奮,是佔了優勢。”徐佑把兩個木桶灌滿水,“立海的訓練強度在國中裏是最強的,但至少看菜單,都卡着度。”在部員們的極限邊緣走鋼絲,偶爾越一下界衝一衝,就這麼漸漸把極限值往上提。
一個是怕練出事,二是集訓時間也就那麼多——早上和下午。
“據説我們的菜單有理論基礎。”柳那天比賽之後和增田有來往。
“增田桑説最傷的就是近江桑那年。”都灌好水,幾人原路返回。
“近江前輩有暗傷,右腿膝蓋和右手肘。每次稍微運動烈一些,過後就會痛到要噴止痛劑。”柳一頓,“你們別跟赤也説。”
“應該是練過度了。”徐佑心情複雜,他最不想見到的就是傷病,但傷病往往是球員無法避免的。
“人的極限確實遠,神上的亢奮能克服身體對勞累的抗拒,但也會屏蔽自我保護的預警。”
“那他們......”
“應該不會像近江桑那樣?我拿不準。教練組似乎只有對高中生的訓練經驗。”一個個灌水進缸,徐佑目測水量,“傑克、平川,你們去砍柴。我和仁王繼續挑水。蓮二你在這裏看火,儘量先燒幾桶出來。”
“真的好睏啊......”向頂着大大的黑眼圈,頗哀怨,“那兩個是怪物嗎?還這麼有活力?”説的是越前和遠山。
早上只有饅頭、白粥和一小碟菜乾、酸梅。向甚至懷念起之前翻山越野的時候。
他現在有點冷,時不時打寒噤,但是身上明明在出汗。
“let.”
“喂,嶽人,你怎麼了?”宍户實在受不了向的接連失誤,過來查看情況,“臉怎麼這麼紅?”紅得異常。
“阿勒,有嗎?”向用左手背碰碰臉頰,“我只是覺有點沉......”大石一聽,也擔心地過來摸了摸向額頭。
“好燙!”大石想了想,跑去找徐佑沒找到,只看到柳。
“那個,柳君,向君好像發燒了,我直接貼散熱貼嗎?”
“發燒?”柳環顧四周山林。這荒郊野外的,環境也不是太好,“先讓向過來休息吧,穿好外套。”大概休息一會兒,熬一熬就差不多能退燒了。
“好。”大石跑回土球場,發現不止向,廣宮、不二裕太、神尾、桃城,腦門都滾燙滾燙的。一燒燒一片,把他急得沒心情訓練。
一夥人蔫蔫地圍在大水缸旁邊,不時“點頭”打瞌睡。
“一、二、三...只有三張散熱貼...”大石犯了難,他帶的明顯不夠用。
這時仁王和徐佑正好回來。
“神木君,你看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