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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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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數回合的拉力、切削、截擊,越前正手直線的側旋球打出穿越。

[gameseigaku6-5]“加油!fighting!”

“龍馬必勝!”

“超前幹得漂亮!結束之後要跟我比賽哦!”切原的表情很奇怪,既不是平常的天真單純樣,又不像面對敵人那樣囂張。幸村似笑非笑的表情會很好看,而按在切原臉上,只會讓人覺得很詭異。

山本和平川咬耳朵:“這是進入狀態了?”

“應該是。”擦汗巾蓋在臉上,抹一抹,然後被左手拉開丟下。

“氣場十足。”夏川眼神光亮晶晶的。

“當然了,這可是我們立海的二年級王牌。”

“你什麼時候能放開了跟我比?”越前在底線準備,“不享受打網球的樂趣,這樣的比賽有意思嗎?”決賽,越前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就輸了。但他明白,享受網球,打網球的樂趣是他堅持下去的動力。他珍惜與大家一起的歡樂時光,也不願辜負大家的期望。每一次加油聲都帶給他力量。

切原凌亂的碎髮遮掩了眼神,但凌厲而刁鑽的發球彰顯出不認同。

“let.”[15:0]“切原,我估計他不怕滅五了。”跡部端正坐姿,“看來全國大賽上表現的不是他的全部實力。”

“不怕滅五?”

“只是一種直覺,不過我不是他現在對面的對手,所以受不直觀。”

“具體是什麼意思?”向理解不能。

“切原的球風,實際上跟‘滅五’在同一層面。滅五是因層次壓制產生的神狀態,從而導致表現‘失常’。現在他自己的神力,或者説心態,先行覆蓋,基本不會再產生其它心態。”用夢境的理論來解釋,就是切原創立了自己專屬的“夢境”,並居於其中,因此「全無之境」無效化。

“也就是説,神穩定強化了。”忍足表示理解。

吉發問:“那如果對上切原,該怎麼針對?”一陣沉默。

像這樣的問題,榊監督不在,幸村或神木的回答才有參考價值。

打破沉默的是青學眾人或高亢或沉穩的呼聲,搶七已經進行了6球。

“越前加油!”

“龍馬!”

“有點吵。”夏川靠着左臂,“他們可以再整齊一點。”山本左右看看:“我們要不要也喊一下?”

“為什麼?”上杉拒絕,“人太少了,氣勢不夠。還不如不喊。”

“又不是正式比賽,喊不喊沒差。”[5:6]“越前。”

“幹什麼?”

“你知道獎盃的重量嗎?”又是這個問題。越前這次沒愣神,回憶了一下自己少年賽優勝的獎盃:“不是很重,但是我沒稱過。”一旁青學眾人也在討論。

乾給出了準數據:“如果問的是全國大賽獎盃,答案是6千克350克。”

“其實,我不覺得切原在問真實的重量。”不二的藍眸生輝,“團體優勝獎杯,它的分量當然很重。”球場另一邊的切原舐下,挑起的角意味不明:“你不知道,但是我捧過,所以清楚得很。”

“欸?有多重?”越前對答案很好奇。

切原扛着球拍:“對你們青學而言,的汗有多重,它就有多重。”

“對立海而言,幾十年下來網球部所有人的淚有多重,它就有多重。”不去理會沉默代表的含義,切原沒再説話。

他已經做好準備了。

暢的前揮,將這發平擊拉向正手斜線,一個突然改變打法的inside-out。

[gamesetandmatch,wonbyrikkaidai7-6]同樣傲立的兩人,在陽光下的身姿有些不一樣。

冠軍的姿態,冠軍的心態。

不捧起獎盃,無法體會。

它代表的不僅是榮譽,還有隨之而來的鋪天蓋地的目光,誇耀混雜着惡意一併侵襲。

然後面對着所有滿含野心的目光,包括從前的友校。這雖然不意味着善意變為惡意,但中的刀鋒,總會受到。

最高處充斥着冷寂。

當一個人在山享受着暖意,而後通過山間纜車一瞬間登上頂峯時,他可能會凍死在山巔。

一步步地往上,清理完面前的荊棘,慢慢適應越來越冷的周遭,直至最後一步,跨越,達到最高處。

這才是正常的登峯方式。

立海斷斷續續捧了多少年的獎盃,他們不僅能承受住那份重量,還慢慢地習慣了。雖然獎盃也在一年年加重。

如果青學真的一步登天得到優勝,他們承受得住獎盃的重量嗎?當下一年揹着獎盃行進,會被壓垮嗎?

“我贏啦!”切原扛着拍,牛氣地站在一排6人面前,“今天上杉竟然輸了一場,我會去告訴幸村部長!”部長上次剛警告過,沒事不能去找他。

嗯,上杉輸了,這是個很大的問題。

必須報告部長!

“接下來幹什麼?”上杉想盡快度過這一話題。他不明白,明明二年級都直純,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

“繞場30圈,然後休息15分鐘,再練發球和接發。”切原穿好外套,左手一揮:“走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