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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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的玉白菜被人摸摸馬上要被搶走的覺。
[和小孩爭自己兒子也太幼稚了點。]神木不動聲地掃一眼身旁暢談的倆孩子。
“煙花快放了,我去買些線香花火。你們待在這裏不許亂跑,知道嗎?”
“好~”他們找的位置人不多,在樹林旁邊,但視野較好。
幸村覺得當下這個氛圍好:“佑君去年來過這裏的夏祭嗎?”
“今年是第一次。”
“我看佑君對很多東西都興致缺缺呢。”
“嗯......煙花會很好看吧?”
“嗯,很絢麗哦,各種形狀和顏的都有。”幸村拉着徐佑坐下,“每一束升起的花火綻放的時候,都會給大家不一樣的驚喜。”
“啊。”在人看來,煙花的生命那麼短;那麼有沒有一種生命體,他們看待人的一生也是稍縱即逝呢?
幸村見徐佑又出神了,發聲拉回來:“吶,佑君看待我和絃一郎是一樣的嗎?”
“嗯?真田君?不一樣。”徐佑看向幸村,覺得好奇,“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是嗎?”幸村黯然神傷,“但是佑君對我的稱呼一直是‘幸村君’啊,好生疏的覺。”
“額......”幸村的神情讓徐佑有些心慌,他想了一會兒,在幸村正要貼心地岔開話題前解釋,“幸村君知道高山水的故事嗎?”
“高山水?”
“嗯。”徐佑坐正了,抱着可愛的絨狗鄭重其事地闡述,“中古的秋時期,有一位叫伯牙的著名琴師,據載他彈琴時,拉車的六匹馬都會咧着嘴聆聽。”
“有天,伯牙在江邊即興彈琴,偶遇一位砍柴回來的樵夫識琴,便請他辨識琴中之意,那位樵夫名叫鍾子期。當伯牙彈奏的琴聲雄壯高亢,鍾子期説:‘好啊,巍峨峻峭,恰似泰山。’伯牙的琴聲清明暢時,鍾子期説:‘好啊,廣闊無際,好比江河。’世人只知道伯牙彈琴優美動聽,卻無法理解他的心意。而伯牙寄於琴音中的情懷,鍾子期一定能悟得到。後來,人們把他們之間的情誼稱作知音。”
“如果説,一開始我對幸村君的稱呼只是遵循本普通社禮儀的話,其實後來就變了。”家裏對於朋友常呼表字,“君”之稱更顯尊重與肯定。
“幸村君的‘君’字之意,和對別人的禮貌稱呼是不一樣的。”
“佑君的意思是,就像伯牙對鍾子期那樣嗎?”幸村眼神亮亮的,顯然十分興趣。
“對我而言,是這樣。”
“那......不可以改改嗎?比如像我稱佑君一樣,叫我‘市君’。”
“這...沒有稱名加君的規矩...”
“是嗎。”幸村拍拍腿,語氣中帶着遺憾,“佑君實在沒有其他稱呼了嗎?”
“如果幸村君有表字的話,我倒可以改改。”
“表字?”又是一個陌生詞語。
“這是平輩之間所稱,名是自稱或長輩的稱呼。”
“也是中古的規矩嗎?”
“嗯。”
“我沒有啊。”幸村手託着腦袋,有些煩悶,“雖然佑君解釋了,但是,還是想和別人的叫法聽起來不一樣些。”
“這......”徐佑沒想到幸村也有任的時候。
幸村見話題陷入僵局,主動轉移:“那佑君稱名的話,會是什麼關係的人呢?”
“名?對同輩不叫名。”
“一定不會嗎?”
“額......”徐佑回想了一下,“大概...喜歡的人吧?我確實沒對同輩叫過名。”
“好吧,那佑君是不是有...表字?”
“幸村君叫我佑君就可以了。”
“不能跟我説嗎?”
“當然不是。”徐佑糾結一會兒,“哎呀,沒必要啦。”
“呵呵。”這晚的煙花,兩個人都無心觀賞。
幸村被動了一下下,順帶覺得自己和徐佑之間存在鴻溝,打算去補補課。徐佑晚上反思時後知後覺地發現:好像底子透得有點多。搞不好將來自己的秘密會被幸村察覺到。
説起來,之前福利院那事幸村還記得嗎?
是不是忘了?
作者有話要説:幸村:你想多了^_^//別看村哥年紀小覺得好糊,記小本本的高山水覓知音很想表現這種友誼。
當然,情積累到一定程度,是可能會質變的。
前面的改動,設定不變,只是換了一下表現方式。可以不看。
世界設定原因,不給徐佑金手指,所以前期的鋪墊,以及要代的東西有點多,整體顯得不太有畫面。
還是文筆表現力不夠,我會努力的。
——————————問:最喜歡的植物是?
佑:竹。
幸:月桂樹。
——————————月桂樹又稱桂冠樹,奧林匹亞運動會給勝利者戴的頭冠由月桂葉編成。
當然還有其它寓意。
第8章契約夏祭讓神木意識到徐佑與孩子們的興趣點完全不一樣,不喜歡遊戲,不喜歡吃,不喜歡小玩物,雖説對網球極度痴,總得有點這以外的樂趣吧?十歲的小孩子正是最愛玩的階段,不該每天高高興興地纏着父母去遊樂園啊,植物動物園啊之類的地方嗎?
育兒手冊上説的一點也不靠譜。
“父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