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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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門撓門聲又出現了,上原紅着臉息,勉強停下回頭看看,房門緊閉着,於是放下心做事。
“嗚——嗚——”幼童的詭異哭聲在寂靜的福利院中迴盪,時遠時近,時微弱時響亮。
門鎖突然動了動,發出咔啦的金屬音,門把輕輕轉動,房門被打開一個小角度,出一隻球,緊接着是戴着塑料手套的右手,而後套上鞋套的腳伸進來。
吉川這時正仰躺着,他很疼,上原的動作很大。
當看到上原身後的黑白嬰孩鬼面,吉川瞳孔微放,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上原這時還在動,但由第六而來的意識漸漸體會到不對,隔在門外的沉悶聲響好像近了很多......
他一偏頭,和黑白嬰孩面具撞了個臉對臉,直接嚇走他半片魂,整個人軟成一灘泥。[真的有——]“啊!”沒等聲帶完全發揮,一陣腦後側的劇痛使上原失去意識。
“呼——”門外的聲響還在繼續,徐佑後退半步,輕兩口氣,用球費勁地把白花花一團推下牀,並就着這團擦了擦上的血跡。[敲對位置了。]和牀上扯來被子遮住自己的吉川隔着面具對視幾秒,轉身走出房間、關門。他在走廊裏靜悄悄走了一圈回收設備,離開福利院,並把大門的舊鎖重新套上。
吉川目送和黑衣襟不同的淺青背影被房門隔絕,動了動,緩慢地穿好衣服,下牀一瘸一拐地去把房門反鎖,然後回來鑽進被子裏。
福利院重歸靜謐。
一身白/網球套裝的徐佑揹着網球袋,七拐八彎走到高級住宅區的花園裏,在椅背後停住。他從網球袋裏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彩報紙鋪在地上,坐下來,打了個哈欠。
他這天晚上只休息了三個小時,十歲的身體確實支撐不住。把頭埋在膝間,昏昏沉沉地小憩,空曠的室外風聲給他一種極度的不安全,使他時刻保持警惕。
天空漸漸發白,四周變得清晰一些,四五點時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洗刷着道路上的風塵,也落在徐佑頭頂、手臂和單薄的衣服上。
小孩子動了動,沒有抬頭,儘量留存住臂彎間的温熱。
雨水和清風悠閒地梳洗公園道邊的樹枝綠葉,順帶着滋潤憋足了氣想要長高做大的草。
不知過了多久,暈暈乎乎的徐佑突然到不再有雨滴落在身上,呼一滯。[誰!]往後仰倒抬頭的徐佑扶着身旁的網球袋,與撐着傘的幸村對視。
“呼——呵——”恐慌徹底消散,只留下一點被抓包的尷尬。徐佑撐着疲憊的身軀站起來,順手把報紙成一團進垃圾桶。然後背起網球袋,和給他撐傘的幸村對視。
“......”細密的雨點落在幸村深藍捲髮上,徐佑把傘柄往他那推了推,“別淋雨。”
“那你就走近點。”幸村説完主動上前兩步靠近徐佑,“我只帶了一把出來。”從天而降的雨滴本就因風傾斜,又因兩人的緩步移動竄到被遮蔽的傘下。
徐佑斟酌一下説辭,率先打破寂靜:“我...沒睡好,提前出來晨練...結果沒想到下雨了,所以...”
“天黑着出來晨練?”幸村稍稍歪頭,前傾斜身看向徐佑正臉,“神木君,昨晚去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吧?”[不愧是幸村市。]徐佑心中輕嘆,避開幸村的目光:“並沒有,確實是睡不着才出來的。”
“呵。”幸村漠着臉移開視線,“好吧。”氣氛再次冷下來,比風吹在身上的覺還冷。幸村撐着傘,腳步稍微加快了些,使得徐佑也急走幾步跟上。
回到幸村宅後,幸村什麼也沒説,自己回房間了。徐佑也回到客房裏梳洗整理。
[可能要冒。]徐佑穿上小西服,身上回暖一些,然後去牀邊蹲下收拾網球袋。[衣服前面全塗黑了,回家得洗很長時間吧?]這可是他穿過來的禮服!
“叩叩。”
“幸村君?”幸村面温和,端着一小碗棕黃的湯遞給徐佑。
“......”徐佑站在門邊端着小碗,叫住正打算走的幸村,“幸村君。”
“嗯?”
“請問...幸村君是什麼時候看見我的?”
“誰知道呢。”幸村垂眸淡笑,“我還沒來得及戴手錶。”
“那個,”
“神木君還有事嗎?”
“嗯。”徐佑雙手捂着小碗,欠身鄭重道,“對不起。”
“哦。”幸村不知該作何表情,“我不知道神木君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所以不用道歉。”
“不,天地可知。”
“......”幸村凝視面前的人,十多秒後,徑自回房間,關上門在牀裏翻滾。
他在生悶氣,不知從何而來的氣。或許是因為神木帶有目的的借宿辜負了他一番好意?還是作為他的好友竟然隱瞞欺騙他?
讓神木覺得必定要做的事情,費盡心機去達成的目的,除了網球,還有什麼?
歸結底,只需一個結可以揭開謎團:神木去哪裏了?
幸村不知道。他家附近他到不能再,正因為如此,他不明白有什麼是一定要利用他這位好友,借住在他家才能做的事情。這片住宅區附近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
現在不明白,不代表幸村沒有辦法知道。他決定去打聽一下今天之後這附近的異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