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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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便止住了,再喊一聲,“蘇水北”。
蘇水北聽罷,怔住,回過頭來,故裝鎮定地看着許山南。
“能不能幫我一下。”瞧着許山南懇求的樣子,蘇水北心裏真的是難受的要命!
並不是還在怨他,或者説故意跟許山南賭氣,蘇水北覺得既然已經跟李為陽在一起了,便要將之前的情斷得一乾二淨。
現在看起來無關緊要的聯繫,看起來稀鬆平常的一次指導,對於李為陽來説都是極其不公平的辜負。
所以他只回了一句,“你應該按時上課的。”便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許山南尷尬地立在那,像是被人狠狠地錘了一拳臉頰,麻麻的,很是難受。
陸陸續續離開的同學漸漸模糊成一片,許山南覺自己跟他們已經完全不在一個世界裏了一樣。
落寞着、尷尬着,手足無措着。
太陽明晃晃地照進實驗裏來,打在許山南的臉上,照得他直髮暈。
任課老師早就走了,助教在講台上整理着實驗報告。
一一清點好了,助教才過來許山南這邊。
“同學,已經下課了。”説罷拿走了許山南那張只寫了幾個數字的紙。
“辛苦你整理好儀器。”助教説着,關了實驗室的燈。
許山南自己一個人在實驗室裏愣了好久好久,久到太陽是什麼時候繞過窗子去的都不知道。
鎖門的大爺喊了一聲,這小子才從那愣神中回覆過來,又匆匆的拆了線路,鎖好箱子,灰溜溜地出門去了。
而那蘇水北離開後,只是去樓下的便利店買了一瓶冰水,仰頭咕咚咕咚的灌完。
他不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至少是問心無愧了。
雖然説見一面還是會難受,但一次次的難受卻是在逐級遞減着,消失着。
時間在一點點的沖淡、埋藏着故事,雖然説是仍舊動人,但冷靜下來後,終於能夠看清,自己經歷過,而現在自己已是局外人。
懷念,但不去觸碰過往,是對彼此最好的負責。
晚上跟李為陽碰面時,蘇水北早就整理好了情緒。
如果説對許山南的情是義無反顧的衝動,那對李為陽就是了長久相處的習慣。
衝動的刻骨銘心,慢慢都會被習慣抹平。
只是可憐了那落單的許山南。
事到如今,總有一個人是要被辜負的。
蘇水北並不喜歡睡懶覺,去餐廳吃過早飯,又給方浩這臭小子帶回了一碗餛飩。
方浩吃過便又睡了,一直在牀上磨磨唧唧到中午。
蘇水北正着耳機打遊戲,被方浩的嚷嚷聲引過去,摘下耳機。再聽到方浩抱怨道,“外面幹什麼呢!這麼吵。”蘇水北冷笑一聲並沒有回他。
方浩就此穿上褲子,趿拉着拖鞋開門看去。
沒多會兒功夫,方浩啃着個蘋果回來了,坐在牀上瞪瞪地説,“搬宿舍呢。就跟你一起來的許山南,搬回宿舍住了。就是説嘛,宿舍住着多舒服,為什麼非得搬出去。”蘇水北聽罷,也沒再多想,覺得他能搬回來住,也算是一件好事。
自此,許山南開始按時上課。兩人碰面時也都與見了尋常同學一樣,簡單地打個招呼,如此罷了。
從大一下半學期到暑假,斷斷續續地一直都有女孩子中追求許山南,他想都沒想,一一快地回絕了,他也沒想着再去跟哪個男生談戀愛。
在室友的調侃中,許山南始終相信,戀愛這個東西,有過一段就行了。
他偶爾還是會出去幹兼職,但大部分時間都還是放在了學習上,倒不是想考研或者出國,他只是想着在其位謀其政,專心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罷了。
而關於蘇水北這邊,幾乎是融進了李為陽的家庭中了,伯母在內喊他“北北”對外又説着是自己的兒子。
也有愛嚼舌的婦人與李為陽的母親分析上一些利弊。
母親很是看得開,常常回他們道,“自己有福氣,平白多出個兒子來。”申男男很早就結束了自己的實習,回學校後幾乎是天天膩歪着蘇水北。
蘇水北並不想跟申男男一起吃飯或者是蹦迪唱k。
也非常抗拒加入申男男那吵吵嚷嚷的朋友圈子。
只連着拒絕過三次之後,申男男一下午給蘇水北打了接近一百次電話。
拉黑後,申男男這傢伙更是可怕。
也不管宿管大爺的勸阻,扛着她那包便衝了男生宿舍,站在樓道里大吼着,“蘇水北!你給我出來。”一樓有不嫌事大的同學直接開門吼道,“蘇水北在313,你去三樓找他。”當申男男一腳踹開313的門時,這一窩男生們被驚得大氣不敢出。
蘇水北雖表面上很是淡定,但內心中也是慌得一匹。
“你不跟我去,我今天還就在你們宿舍住下了。”説着申男男便朝蘇水北的牀上爬去。
蘇水北被驚得撐着牀邊上的護欄就跳了下來!
申男男才不管他,直接躺到了蘇水北的牀上。
方浩偷偷地將這一幕發給了還在市區實習的李為陽。
可憐的李為陽見了視頻氣得直跳腳,急忙跟主管請了假,便火速開車趕來。
一路小跑,李為陽碰開313的門,着氣問道,“水……水……”方浩急忙端着杯子遞上來,李為陽撐着桌子,擺擺手,深吐了幾口氣,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