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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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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着頭笑,“你從來都是爭搶,從來沒思考過。”岐林又輕輕反手把手背推給臧棲山,讓他看的清楚點兒,輕説,“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從來都不是你的目的,”岐林説完像是滿意自己手上的作品,就輕挽了臧南渡的胳膊,抬頭把下巴往他胳膊上靠,問臧南渡,“我現在能走了麼?”之後墊着腳尖兒,湊在臧南渡耳朵上,用最小的聲音,發出最勾人的動靜,“老公——”他聲音拉的長,最後臧南渡的手想朝岐林肩膀上搭,察覺到的岐林轉了個身,自己往前走,用那隻被咬的手朝後揮了揮,“回見。”等岐林走了,現在走廊上就只剩了三個人。

臧棲山對着臧南渡還有餘火兒,還有怎麼按不下的不滿。

“他還沒回答我,”臧棲山看着已經出了門的岐林想抬腳追,兩條胳膊上同時多了隻手。

一隻屬於臧南渡。

一隻屬於沈瑜之。

“沈瑜之,”臧棲山叫了聲他的名字。

沈瑜之像是厭倦了對着臧棲山開玩笑,失了耐心的教導,“現在就走。”臧棲山拗着頭。

“我解釋給你聽,”沈瑜之最後還是給臧棲山個甜棗,單純覺得這條狗的腦子不怎麼好用。

臧南渡瞧了沈瑜之一眼,然後鬆了手,之後就抬腳準備往外走,察覺身後的臧棲山還想往前追,就乾脆轉身扔了句話,“再往前一步,斷的就是你的腿。”臧棲山的火經不住臧南渡這種扇點,他抿着嘴還想走,只不過腳掌沒能落在地上,而是被沈瑜之的腳面兒墊着。

鋥亮的皮鞋上被蒙了一層塵。

“狗還聽人勸,你怎麼就不知道,”沈瑜之眼神發暗,捏着臧棲山的手使了點兒勁,“況且岐林也沒説錯。”

“你就是認不清。”

“我怎麼認不清?”臧棲山不服氣,“沈瑜之,你他媽到底站哪—”

“那連人看不清就的,是你臧棲山麼?”沈瑜之沒管現在臧棲山的火爆脾氣,就直接扔了句話在這兒。

就一句,澆透了臧棲山身上所有的明火。

臧棲山痞裏痞氣用舍舌頭颳了一圈兒口腔,理虧到説不出話,看着已經走遠的臧南渡後腳也沒勁兒追了,更沒別過頭瞧沈瑜之的眼睛,只是用胳膊肘兒搗了搗邊兒上的人,“這事兒你別老提,”説完瞄了一眼沈瑜之,發現對方現在的火氣比自己要大,就乾脆對着人懟了煙,“行了,別沒完,大不了下把我還輔助。”接着就聽沈瑜之笑裏帶蔑,罵了他一句,“出息。”—歧林跟着節目組的人到了酒店,山易亭那頭的行程就是第二天從酒店出發再回劇組,因為最近的拍攝任務實在算不上高強度,所以歧林現在一天大部分的時間就是往外跑。

車上歧林嘴裏殘着餘酒,山易亭的車裏也沒開燈,兩邊兒蹭過去的路燈在歧林手指頭上一掠過去。

歧林慢慢把右手靠近,盯着上頭已經有點兒看不清的印子。

這場戲裏,歧林進去了。

臧南渡,也進去了。

車開到一半,山易亭的頭低了又抬,説了句,“剛才吃飯的時候有事?”歧林伸手往前,晃盪着自己的手指頭笑着問,“你説這個?”山易亭看着歧林現在明顯不錯的表情,就幫他從理上兜了兜,“我不是打擊你,現在你跟臧南渡出了這事兒,以後亂七八糟的話不會少。”

“我知道。”歧林回他。

“可能連你以後的路都走不平,”山易亭單純覺得可能自己的話沒讓歧林聽明白,就説,“以後你的出身或者就會因為這件事不明不白,關鍵是,”山易亭扭頭看見歧林手指骨節上的淡紅的印子,“這事兒要是拋開那些複雜的事實,客觀來看,就跟傳的一樣,不管是臨時換角兒,還是之後在任何場景下臧南渡的反應——”

“這都太真實了,”山易亭把歧林送到酒店,聽了車靠在駕駛座上,“我這麼多年的經驗了,你要是能把這次的污點洗白以後前途肯定——”

“山哥,”歧林突然説,“我知道。”

“你説的這些我都知道,”歧林最後摸着自己無名指上現在已經完全消退的牙印,“但我從不在意這些東西。”

“哪怕它再璀璨。”山易亭透着玻璃看見自己往上走的歧林,有點兒不明不白搖頭,自言自語慨,“可那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璀璨。”現在開,歧林不耐熱頂着寒就已經只單穿了外套,到了房間現在還有點兒冷。

劇組這幾個月裏為了取景,已經走了大大小小十幾個地方,因為牽扯到最後幾幕大戲,也考慮到演員現在對自己的角定位都已經有了比較清晰的認識,所以周編這幾天一直考慮把這幾個重要的片段挪到這幾天來拍。

歧林現在住的地方也是劇組臨時包下的民宿,地方是偏南的小鎮,臨近晚上景也好,在青板堂的街道下頭,鑽着一條不深不淺的清水河,相比較北方的乾燥天氣,也熱很多。

也就是在這個軟香的水鄉。

曹光漢死了。

整部劇的落幕。

歧林揹着劇本,自己上了住宿的二樓,隨行幾個目前沒通告的二三線明星也同樣住在樓上。

樓梯木質,踩上去吱呀吱呀響,歧林收拾了一圈兒就把自己晾在出牀上,之後點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