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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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還來幹什麼,放着好好的覺不睡來郊外踏青?”莫無一邊説一邊朝着石台而去,絲毫沒有想起他是為了五十兩銀子才樂顛顛的出的門。虛風被他説了一句,身為道士“除魔衞道”的光榮使命又在腔裏熊熊燃燒起來,一抬腳,也雄赳赳氣昂昂的跟着莫無登上了那石台。
那石台歷經多年風吹曬,坑坑窪窪,説好聽點是古樸,難聽點就是一大塊爛石頭。石頭殘破,滋養的生命倒是茁壯,只見陰暗處鋪着一塊一塊的苔蘚,有綠有紫,長的熱熱鬧鬧。
祭祀之地血氣重,哪怕荒廢多年,當年留存的怨氣也一定不少。莫無在那台子上掃了幾眼,忽的一頓。剛好白澤在天上沒看出什麼又落下下來,莫無手指着台子正中,微微一側頭朝白澤道:“那是什麼?”只見那石台中間刻着紋樣複雜的凹槽,離的遠些看去,像是一個六瓣的花朵,因為年代過久已經看不清完整的圖案,圓環套着圓環,沒有半點稜角。
“是祈雨所用的符?”白澤想想:“圓形通常象徵生生不息循環不止,和祈雨的目的相符。”莫無沒説話,兩步走過去,繞着那花朵紋路轉了兩圈。
白澤:“這東西有問題?”
“眼。”莫無輕輕蹙眉。他記向來極好,他帶着記憶輪迴,連三百年前的事情都記得清楚,腦子飛速了轉了片刻,記憶浮浮沉沉,卻怎麼也想不起曾在何處見過這個紋路。
莫無想的有點頭疼。他看了片刻,一腳踏進其中一片花瓣中,猶豫一下,按着某個特定的、看起來毫無章法的順序朝其餘幾個花瓣各邁幾步。只見他步法奇特,手臂為了保持平衡而隨之擺動,那動作帶着力量,看起來宛如肆意瀟灑的舞着長劍。
莫無本就生的身高腿長,若不是他每懶洋洋的活成個提籠遛鳥的大爺,好好收拾一下定是個英氣的少年郎。此時他一步一步走着,速度時快時慢,身形忽高忽低,一打眼望過去,行走如龍,換式似鷹,一身吊裏郎當的混不吝散了個乾淨,竟帶着不可忽視的浩然雄渾之氣。
石台之外的仙君神一動,上血霎時間褪去三分。
“周公子怎麼了?”旁邊虛風看着雕像一般僵住的仙君,小心翼翼道:“周公子?”仙君扭過僵硬的脖頸,聲音略有些啞,失神的“嗯”了一聲。
“你幹嘛呢?”白澤立在莫無肩頭,被他這一番動作轉的頭昏腦漲,“跳大神也挑個時候!”莫無沒應,眼睛定定的望着那花朵紋路的正中心。忽然之間,山風咆哮,地動山搖,整座天珩山劇烈搖晃起來,石頭滾落,樹木搖擺,枝葉摩擦發出的沙沙聲響,彷彿有什麼龐然大物要從地下破山而出。
“莫無!”白澤尖叫一聲:“你他孃的幹什麼了?!”·山口處二里。
“地動!是地動!”
“整座山都在晃!快走快走!”
“不行!虛風師叔他們還在山裏!”...
“都穩住!”虛雲道長喝了一聲,轉過頭手搭涼棚朝着山的深處望了過去,片刻後微微皺眉,低聲自言自語:“看不到怨氣,難道真是單純的地動?偏偏是這個時候?”
“住持!”一個道士急匆匆過來,“此地危險,不能在這等了!”
“那虛雲師叔和清竹師兄他們呢?”又有道士跑過來,急道:“可要去尋?”虛雲掃視一圈,此處地勢較低,若當真是地動,石頭滾下來一個也活不了。虛雲一揮袍袖,轉過身急道:“此時管不了那麼多了,退到山...”虛雲一頓,朝着周邊又掃一眼,“嗯?”眾位道士也是一臉驚訝,“不晃了?”
“好像是,不、不動了。”
“這麼快?”
“地動時間不會這麼短,會不會是虛風師叔他們在山裏遇到什麼東西了?”虛雲眉頭緊緊皺着,有心進山去探個究竟,又擔心拖那幾位的後腿,一時焦急不已,焦躁道:“先等等,一個時辰之後他們再不出來,我們便進山去尋!”·“這是...?”天珩山深處,清竹一個縱身跳上石台,看着石台正中那方方正正的黑有些傻眼。
剛剛隨着地動山搖,這石台正中的花蕊部分緩緩下沉,邊緣方方正正,刀切斧鑿一般,沉下去的部分就此消失在地下,只留了一個黑黝黝的圓形大。
清竹到底是個情緒來去都快的少年,此時好奇心佔了上風,連保護面子的事都給忘到了一邊,微微瞪大眼睛看向莫無,“...這是你搞出來的?”
“好像…是?”莫無看着那,答的不太走心。
虛風以為清竹又要和莫無對上,就在他要上前的時候,就見清竹一臉讚歎的豎了豎大拇指,“…牛!”虛風一頓,扭頭研究那黑去了。
“剛剛那套拳法,”白身影一閃,莫無覺自己的手腕被人緊緊的掐住,一轉頭就對上仙君那雙直直的看着自己的眼睛。仙君目不轉睛的看着他,聲音從喉嚨裏艱難的擠出來:“……你是從哪裏學來的?”此時他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波動,神沒有半分悲喜,甚至從別人的角度看過來,他的神甚至説得上十分平靜温和,兩個站在一起不過是兄弟倆個在親切的説着什麼無關緊要的小事。
可莫無卻清清楚楚的覺到手腕上傳來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