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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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路之枝連叫了幾聲,都沒見老闆有反應,韓杓險些拍了桌子。
旁邊坐着的人,見他們喊了幾聲都沒有回應,便對着他們比了個“噓”的手勢,指了指耳朵,又指了指旁邊的光腦。
路之枝瞬間心裏咯噔了一下,這麼好看的老闆竟然是個聾啞人?
他撇下還在那邊手舞足蹈搞不清楚狀況的韓杓,抄起光腦就去朝着老闆的方向去了。
老闆是受到肩膀上的觸
,才緩緩回頭的。一扭頭,便見路之枝舉着光腦,上面打着幾個字——老闆,我的飲料為什麼沒加冰?
老闆向那邊的桌子上瞧了一眼,結果光腦留下幾個字,omega喝冰的不好。
這要是換了個不好看的alpha説了,恐怕要被omega們眾嘲是直a癌了。可若是換了這麼好看的老闆,路之枝心裏一下子暖暖的,他在為自己考慮呢。
韓杓看着一落座就眉開眼笑的路之枝,問道,“説什麼了,這麼開心?”路之枝攪着綠茶裏的果,“他説,omega喝冰的不好呢。”韓杓一臉茫然,這不是直a癌嗎?還有……()“那為啥我杯子里加了,還多冰啊?”可路之枝卻不願意搭理他了,只想着老闆的模樣,和為什麼這麼好看的他,是個聾啞人啊……當真可惜了。
作者有話説:鎖文大修中,放開的就是新更得!小可愛們不要取收我哦!
第2章小太陽路之枝抱着照顧聾啞人生意的意圖,路之枝一連半個月都裝模作樣地出現在茶店裏。
或是捧本紙質書,或是提筆寫着點什麼。
總之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都險些讓人忘卻了現在是星元5000年,不是古人類存在的公元2000年。
陽光透過茶店水晶一般的櫥窗灑在路之枝的臉上,映襯得他如同一隻小兔子一般單純可愛。圓溜溜的大眼睛上下掃着紙張上的文字,卻也不知看進去了沒有。
他餘光瞟着在櫃枱忙碌的老闆,躊躇了半天,還是湊了上去。
“老闆,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路之枝的手指翻飛,在光腦上敲下了問句,“我都照顧你十天生意了,能不能和你個朋友呀!”老闆手上工作不停,抬眼餘光掃過光腦,不
有些蹙眉,可還是點了點頭。
他緩緩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細緻地用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漬,動作優雅高貴得不像是個
茶店老闆。
“嚴朗。”簡簡單單的名字,卻能讓人讀出不一樣的受。剛巧配上嚴朗那俊朗的模樣,契合到無與倫比。
嚴朗嚴朗嚴朗。
路之枝不由得在心裏多讀了幾遍這個名字。
“嚴朗你的名字真好聽,我叫路之枝!”他不得不説自己是個顏狗,嚴朗的五官眉目恰到好處的全然長在了他的審美點上。
畢竟這年頭,哪有像小説中那麼多好看的alpha存在,大部分還都是正常人罷了。好不容易讓路之枝逮到一個長得十全十美的,他就算看着也開心。
路之枝得了嚴朗的名字,又見一陣客人湧入,便不再櫃枱待著了,悄悄咪咪地回了自己的座子上。
這家茶店不知道是因為老闆是聾啞人的緣故,還是大家都愛清清靜靜,除了機器制動的聲音,便沒有再其他的音
了。
店裏空調開得不高,裹着些許夏燥熱的氣息,讓人覺得舒服極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那些看着外面頭正毒的人們都願意宅在宿舍裏面,
茶店裏更是人少得可憐,也沒了前幾
剛開業促銷時候的火熱。
嚴朗也不甚在意的模樣,見沒了人便開始擦拭起了他的機器,一遍又一遍的,讓路之枝忍不住懷疑他是個處女座。
他這麼懷疑着,也便這麼問了。
嚴朗有些遲疑,許久才皺着眉頭寫道,“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我看你對不管機器,還是劑量都吹求疵一樣,
覺一定是個有強迫症的處女座!”路之枝俏皮的結尾讓嚴朗也不像之前那般眉頭緊鎖了,舒展開來的眉眼更是多了幾分温和。
“我對這個不算了解,如果九月初的生也算的話,應當是處女座吧。”
“那是啦,嘿嘿,我之前一直研究古人類的星座,有趣的!處女座真的和你一模一樣呢,特別關注細節,還有潔癖。”嚴朗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真的如路之枝所説的一般,連帶着做
茶的儀器口有一點污漬也忍受不了。
他啞然失笑,大約是自己曾讀的軍校讓他養成的習慣吧。總是一絲不苟,又吹垢索瘢。
可那段子卻讓他遭了罪,嚴朗不
撫摸上了耳朵。如果不是那場意外,他現下應該也站在z國的最先梯隊裏,而不是在這裏做着
茶吧。
他……當然不是天生失了聰的。
可路之枝哪裏知道他的思緒已經飄遠了,還在一個勁兒地胡思亂想着古人類星座的事情。他記得自己的巨蟹座和處女座適配率還蠻高的,好像有90%來着!
路之枝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想什麼呢!可是、可是如果真的是適配90%,那眼前的這個alpha不是和自己很搭嗎?
兩團紅暈悄然爬上了他的面頰,路之枝有些惱怒自己的輕浮,但又不浮想聯翩,連帶着牽手的模樣都想好了。
丟人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