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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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於勤這位國外醫生好友的出現,讓森槐不得不重新開始思考南黎是一直沒病,還是回到這裏後才沒病的。
“這就是你們的院子?蠻不錯啊,比你那套別墅好看多了。”於勤在院子裏四處逛着,逛到後面的花圃笑道。
“我記得小南之前是不是也買回來一大包花種子,結果一朵都沒種出來,最堅強的幾顆也只是冒出了一個苗頭,結果第二天就被這位植物殺手給掐滅了。”森槐看着面無表情的南黎,非常同意的點頭,南黎植物殺手的名號,受之無愧啊。
“不過小南種樹倒是種的好,他家裏的那棵槐樹比剛剛門口那棵還要茂盛。”於勤若有所思看了眼森槐,説道。
“我本來想這些事讓南黎親自告訴你會比較好,但我看他真是一點要説的念頭都沒,所以才跟你出來。”森槐方才幫着南黎打下廚,發現白糖用完了正要出門買一包,於勤聽了唸叨説坐着也無聊就跟着一起來了。
“小黎他心理有問題,對嗎?”森槐見於勤既然挑起個頭,自然也不客氣地直接問了。
“是。”於勤搖着頭笑了笑,“我跟他説過你遲早會發現,這孩子偏不信。”森槐只是猜了個大概,也不確定如何,繼續問道:“是神問題引起的復發症?心悸?”於勤詫異地看向森槐,點了點頭,他倒是沒想到外的森槐能想到這。
“有段時間的症狀是心悸,聽小南描述,最近的症狀是心急了就不太好控制理智。”森槐停下腳步,他是真的沒注意到。
但是仔細一想,南黎確實有時候不按常理,森槐鬆下一口氣,這症狀也是回好的前兆。
“你放心,最近小南應該沒怎麼反常吧,因為你在他身邊。”於勤對着他道,“説實話,神病能誘發各種症狀的案例實在也是少。我瞭解過他小時候的經歷,但很明顯小南不在乎,但他自己又説起源是這件事。”
“是這件事。”森槐看向天邊衰麗黃昏,跟他分享有關於自己和南黎小時候的事。
帶着救贖的黑暗,又怎會是真的萬丈深淵。
於勤欣的嘆出一口氣,“其實當初我懷疑過你只是他幻想的救贖者,還奉勸他嘗試讓別人走進他的心裏,結果你猜他怎麼着,他居然白了我兩眼!”於勤至今忘不了,他在南黎臉上見到的第一個除了沒表情的表情,居然是不屑。
“讓人走進心裏?”森槐挑了挑眉,“就是説有人選了?”
“啊?不是不是,哪能啊,”於勤慌忙解釋,“就只是小南打拳受傷了幫忙處理了傷口的一個醫生,你也知道小南那臉多桃花吧。”
“哦?”森槐勾起角,“打拳?處理傷口處理的那耳朵吧?”森槐:“還有賽車吧?”於勤在心中默默為南黎祈禱。
過年前一天,森槐終於帶上南黎去了森家。
“媽,介紹一下,這是南黎,我對象。”
“姨。”南黎將手上拎着的大包小包提起擱在門上,“打擾您了。”蘇瑟瑟看着昔好友的兒子環抱着自己的兒子,真的想瑟瑟發抖。
森律哪管這些,他早就聽南和誇過自家寶貝孫孫的棋如何如何厲害,連自己都下不過。沒下得過南和的森律端起長輩的架子,拉了南黎就在一旁擺開棋局。
明理暗裏卻在暗示南黎尊老,畢竟只要自己贏了南黎,就相當於贏了南和。
哪成想南黎絲毫面子都不給。
“爺爺,您這步錯了錯了。”
“吵什麼吵,觀棋不語真君子!你這些年學的禮節跑哪去了,真是越活越回去。”森律贏不過,肚子裏一團氣只能朝着森槐撒。
森槐撇撇嘴角,也不懟回去。
其實不是不想懟,主要是身後幾人的目光過於強烈。
秦凌難得的和蘇瑟瑟坐在一起,雖然心思各異,但面上卻是有史以來最大的和諧。
森律把棋子一扔,認輸:“果然厲害。”
“森爺爺過獎。”森律後槽牙都給咬疼了,南黎比起南和來真真是青出於藍。
“小輩莫謙虛。不過可不要仗着你爺爺就欺負我們阿槐啊,該備下的都得備好。”森律的意思是,你拐走了我家的人,即使我和你爺爺相,但聘禮還是得有的。
“自然。爺爺在藥典堂一半的股份,還有九樓的一半以及我名下的一半。”
“什麼!”這回不待森律表示,暗暗注意着這邊的秦凌耐不住了。
“你什麼意思?藥典堂是他森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是。”森槐緩緩抬頭,重複道,“是。”
“不過我只是掛個名,”森槐看着她,“所以你放心,除了那些我有責任管的,別的我是不會碰的,當然前提是那些得過得去,你説是吧?”秦凌不可置信地看着森槐。
森槐自然而然回望過去,她難不成還以為自己仍是當年那個不知道什麼叫做圓滑處世的公子哥嗎。
“我想這位南先生,”秦凌看向南黎,“胃口也太大了吧,不怕吃相難看嗎?”
“大嫂,”蘇瑟瑟走到她面前,“説話還是留點口德比較好吧,南黎現在是一家人。”
“一家人?哦,我還沒説呢,森槐我還真是沒看出來啊,你...”
“秦凌。”森律敲了敲桌子,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