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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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你啊,這一桌都是他做的,中午我可只有這一碗豆腐。”森槐心裏頓時樂開了花,給南黎夾了一筷子挑了骨頭的魚,“手藝真不錯,吃吃這魚,明年可就要考試了吧,不能缺了營養。”吃過晚飯,森槐陪着南黎洗完碗筷,月亮已經爬上了山頭。南和在側廳的藥材房裏清點,樓內的蠟燭在晚飯前就已點好,如今火光瑩瑩,亮堂滿樓。
樓內有一室,四面牆除一小門被擺滿了各式書籍。森槐知道南老頭兒膈應電子產品,索連手機都沒帶,這會跟着南黎,踏入這片書牆打算沉沉心。
南黎拿了兩本書給森槐,森槐接過一本本草綱目走到中間的憑具坐下,看了一會,發現南黎直直地盯着他手裏的書,“怎麼,想看這個?”南黎回過神,搖了搖頭,翻開自己手裏的那本,沒看多久,又抬起頭,問“你學醫?”南黎的眼神格外認真,彷彿這個問題涉及生死般的嚴肅讓森槐下意識直了後背。
還未回答,就聽到一陣敲門聲,南和走了進來説,“後山有幾味藥可以採了。”
“明天我去。”南黎説完放下手上的書,站了起來,“我去準備。”
“小黎,讓森槐跟你一起。”南黎應下,往雜物間走去,森槐看着他離去的方向納悶,隨即他看向南和,問道“小黎他準備好要學什麼了嗎?醫?”南和放下手中枴杖,拿起南黎看了沒兩眼的書,“他母親不讓他學醫,他父親讓他以後接管公司。”森槐聞言一驚,據他所知,南黎他母親已經逝世六年。
“遺言。”南和嘆息,“小黎他,太適合醫了,怪我。”南和看着森槐,他比誰都要清楚南黎的子,南黎從森槐來了之後就很高興。南黎高興會想起大會堂守門的狗,會有興致去燒廚房裏有的東西,會讓眉眼間的冰雪融化到少年最初的模樣。
南和拍了拍森槐的手,無聲代。
九樓後頭有一座山,二樓正對着屏風開了扇長方形的窗,一眼過去,恰恰一副山水畫。
森槐倚在門口,無視霧氣環繞的景,斜過身子看對面緊閉的木門。
覺到到對門動了動,森槐趕緊跳到房間裏頭了一下身上的關節,卡在木門吱呀一聲時走了出去,偏頭一笑,“早上好啊,小黎。”
“恩。”南黎轉頭看向窗外景,侷促道,“早上好。”兩人一道下樓,南和還在後院打太極,配藥房裏有一人在打掃。
“南黎起了啊,桌上有一袋小籠包先吃,這位是?”配藥房裏走出一位婦女,婦女的頭髮被撥到後方用一個大夾子夾住,出的一張市井皮相,眉間卻似有一股書卷的清氣,仔細瞧不出來。
“琴姨,他是森槐。”南黎介紹道。
“啊,森家那孩子吧,我知道,聽南醫生講過。那你們先吃着,我再出去買一袋。”
“琴姨,我們出去採藥。”
“所以外面去吃嗎,好好,你放心,中午我給南醫生燒飯,你們去吧,注意安全啊。”
“恩。”森槐聽着,他本以為小孩兒的高嶺之花是個戲稱,沒曾想,高嶺之花本花啊。
南黎走到後院與南和打過招呼,拿好揹簍,自己背起,遞一食盒給森槐,道。
“走。”跨過九樓門口石階,是一片空地,空地兩邊鋪着幾張草蓆,該是平時曬書曬草藥用的。空地走過去有一條石頭路,沿着石頭路直走過去可以通向外面的大路。南黎領着森槐,走進石路旁邊的小道。
白牆青瓦小巷,青石板上擔着豆漿叫賣的老漢,木雕窗口探着頭剪窗花的婆婆,木房門口拿着跳珠蹲着玩的孩童。
“小黎來了,採藥去嗎?喲,這不是森家那小子嗎,多少年沒看見你了,來喝碗豆漿嗎,還熱乎着呢!”老漢給一位年輕姑娘倒好豆漿,招呼着,“他們是誰?左邊白衣的那位,是咱九樓南醫生的孫子,右邊青衣的那位,是藥典堂森家的。前幾年來的可勤了,一直嚷嚷着要找小黎,森槐,現在好不容易見着了,俊不?俊可得要娶回去呀!哈哈。”
“大伯,您還是一樣健朗,我們還得去買些東西,先走了,改天再來喝您這碗豆漿啊。”森槐見南黎加快腳步,以為小孩兒悶氣了,趕緊追上,“鄉親們可真熱情哈,你別...”森槐頓住,釋然一笑,他看到南黎在頭髮外面,微紅的耳尖,敢情小花兒是羞了。
跟着南黎在路邊攤上吃完早餐,再置辦好物資,後山那邊的霧已經退的差不多了。
兩人沿着石階走到山頂的位置,在涼亭裏歇息了片刻,就往山林裏走去。
森槐見南黎一直走在前方,調侃道,“小黎,認得路嗎?”這片後山是自留山,屬南和名下。南和圈了山頭山的一些地方種藥,為了藥材天然,不讓人開道,自己也不去管,讓它們自然生長,時節到了就僱人採,山林里路道難走,倒也有不悉的人一天都找不到藥圃所在。看南黎剛剛想方向的樣子,森槐就知道他應該不常來。
“來過一次。”
“一次?記住了?”森槐看着南黎只一頓,就往正確的方向走,起了好奇心,又問道。
“那知道採些什麼藥嗎?”
“玄蔘,前胡,黃,”南黎用木杖挑起前方掉着的枝葉,彎走過去,又回頭看着森槐過來後才繼續道,“白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