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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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説,只是一臉嚴肅地看着。
南黎戳了戳森槐的肩膀,舉起右手無聲地表達手痛。
森槐嘆氣,無奈地拉起他的左手走回去。
“以後不能這麼莽撞。”森槐拿過冰袋,輕輕着。
“恩。”
“恩什麼,説知道了。”
“知道了。”南黎言聽計從。
“那知道為什麼嗎?”森槐又問,嘴上雖兇,但動作卻是最輕柔不過。
“請教。”森槐斜了他一眼:“他今天要是動真格,你這小破手就別想要了。”
“哥英明。”南黎笑笑,誇就對了。
森槐無語笑出聲來,真是要被他給氣死,自己要真挨那麼一下也不怕,他畢竟是醫院裏的醫護人員,而南黎不是,糾紛起來南黎未必能討得到好。
況且,他家小黎的手多金貴啊,花兒般的嬌弱。
“打起架來還順暢的,”森槐看着明顯消下去的手掌,隨口説了一句。
南黎眼神飄忽了一圈,總不能説自己黑拳打得更好:“那位徒有一身架子,”只能推鍋給壯漢。
“恩。”森槐見南黎手掌消下去了,放心了一大半,注意力就被冰袋下的手給勾走了,南黎修長的手指如玉般温潤,明明敷着冰塊,卻也不涼。右手骨節分明的五指裏中指的指關節有些凸出,應該是常年用筆的關係。不知道做的一桌美味的手有沒有留下煙火的痕跡,遠遠看着並不糲,有點想把手掌給合上去。
“森醫生。”敲門聲後,一個護士走了進來,把手中的一本病歷往桌上一放慢地出去了。過了一會,又進來一個護士,也是拿着一本病歷。等到第四位護士進來的時候,森槐忍不住了。
“再給我進來一個以後病歷你們重新抄一遍存檔。”別以為他看不見,一個個的眼睛都往他旁邊那人身上瞟,恨不得長人家身上了。
南黎輕笑,森槐瞟了他一眼,也忍不住勾起角。
“下班還有半小時不到,我先去診室看看。”森槐將手上的冰袋放到一邊,了南黎的手背,“好好在這兒待著等我。”森槐走了幾步,發現剛剛那位壯漢在不遠處站着,一個高架子擋了大半條路,正想無視他往前走,誰知壯漢看到他就朝他走來,擦肩而過的時候被他的肩膀給撞了一下,後退一步。
不是説,這位徒有一副架子嗎?森槐微不可查地動了一下肩膀,這虛架子未免太硬了吧?
“森醫生是嗎?對不起哈,今天是我不對,但我這不被急了嗎,錢嘩嘩地往藥裏砸,我爸的病一點好轉都沒,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不過,”壯漢摸了摸後腦勺,不好意思的説,“其實我是有正當職業的,跆拳道教練,拿過很多獎的。”森槐不想理他,點了點頭就要走。
“等等森醫生!我想問問剛剛那個小夥在哪,我們跆拳道館最近缺教練,想問問他有沒有意向來我們館教習。”森槐一頓:“找他?”
“對對,那個小夥厲害啊。”森槐想了想:“你們館是教小孩兒的?”
“哪能!你看我,看我這身肌,看我這腱子肌,”壯漢拍了拍膛,“我們是教職業的。”壯漢又説:“小夥不會是軍人吧?”森槐看他一眼,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壯漢恍然大悟,嘀咕着可惜走了。
森槐紅着眼定定的看着尚有涼意的手,若有所思。
診室,小劉會診的能力還不錯,能輕鬆應對這羣老大爺老大媽,森槐也就在旁邊聽着。等到最後一個病人走後,再提點了一下過程中還需要注意些什麼。
“嗯嗯,下次會注意,謝謝森醫生。”森槐在文件上籤完字,道:“你們私下建了一個微信羣是吧。”小劉一僵,哈哈打岔。
“呵呵,”森槐跟着他笑了一下,隨即沉下臉來,“拉我進去。”
“森,森醫生,這樣不太好,你進去了他們什麼都不敢發,你進去了,也沒用啊。”
“我換小號進去。”森槐拿起手機,“今天南黎到過的地方都拍了照片上傳了吧?”
“我絕對沒有説南黎作家的身份!”小劉這個道理還是懂的,不然下午醫院就得變成作家簽名會。
“恩,”森槐舉了舉手機,“這個號,拉吧。”小劉一臉為難地把森槐的小號拉進羣,森槐滿意地挑了挑眉。
森槐:“小黎接下去很長一段時間會呆在醫院,你們放心拍,放心傳。”
“南黎作家身體不舒服嗎?”這個問題他一早就想知道了,不然南黎來醫院幹什麼,考察民間疾苦,悲歡離合嗎?
“沒,”森槐給自己改了個備註,“他來取素材。”看着改了備註後就潛水的森槐,小劉心想:所以森醫生你到底為什麼要進羣,收圖嗎?
南黎手上有傷,不便做飯,兩人在外邊吃過後,回了家裏。
森槐:“我煮幾個雞蛋,下午你在家裏歇着,敷雞蛋。”南黎:“晚上...”森槐:“晚飯也不準自己燒,等我給你帶回來,今天不會晚歸了。”
“恩。”南黎鄭重其事地應下。
森槐翻閲着羣裏她們拍的南黎的照片,南黎看每個病人的故事都非常認真,不遠不近地站着,聽病人或病人家屬的談。
只不過,當有陌生人與他搭話時,別説客氣,連基本的禮貌都不想有。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