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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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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記的病例。

南黎在旁邊聽診斷寫藥方,森槐再核對一遍。倒不是森槐偷閒,一來他用不慣筆,寫的字狂風亂舞,二來在醫院少有中草藥的藥方子,對各昧藥的功效配合一下子想不出,三來南黎實在太厲害,南和記的病例重在温養調理,而南黎的藥法子卻是穩準狠,保證藥到病除。

這與南黎的子完全相反,森槐放下手上的書,眉頭,心想:“小黎雖然面上清冷,骨子裏卻透着温潤,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小時候的事情影響。”

“哥,茶。”

“恩,”森槐接過瓷杯一看,樂了,“喲,枸杞菊花,先是養生粥再是養生茶,你嫌我老了啊?”

“不老的,枸杞菊花茶明目。”

“那你的是什麼?”森槐湊頭去看,“蓮子心麥冬。欸,你這麼厲害,我考考你,説説蓮子心遇麥冬,清的是什麼?”

“我睡眠不太好。”

“那喝的該是酸棗仁龍眼。”森槐看着又沉默下來的南黎,覺得自己才應該喝一喝蓮子心麥冬茶,清一清心火。

樓門響起幾聲清脆鈴鐺聲,這是之前南和常忘了時間,南黎給他裝的亮度應器,當光度暗到一定程度,就會響起,提醒時間。南和麪上抗拒,不過最終也接受了。

“天暗了,我去點燈。”説完,南黎便逃也似的走了。

森槐看着,暗惱自己是不是太急了,就算自己這般沒心眼的人也有不想與外人言的事,更何況是清傲如南黎,以前少年眼中和熙不假,冰雪卻也是真。

而且在他這,南黎是自己唯寵着的人,其他不論。

樓內星星燈火暖暖亮起,南黎在二樓窗口站定,摩挲着手上的起火器。

今早的症狀是以往不曾出現的,像是要把壓抑的東西全都釋放出來,差點就對森槐肆無忌憚了。

森槐一上樓,就看見南黎抿着嘴站在窗前的模樣,先呼出一口氣,心想定不能再過問病情讓他為難。哪知等走到南黎旁邊一看他神,卻心下一個漏拍。

“有煩心事?”森槐挑了句平易的話。

“有。”森槐一驚,沒想到南黎真會承認。強忍住想問出口的話語,想着安就好,千萬別問,正想開口,南黎卻道。

“中午,父親有聯繫我。”南黎穩住心神,雖不是同一件事,但森槐沒問出口,他也就挑個事説,反正中午父親確實有聯繫過他。

“恩?南叔叔?”森槐倒是詫異,南黎父親南桑是個生意人,之前一直不同意南黎出國,是因為想他繼承家業,後來沒阻攔,過程他雖然不清楚,但原因他多少知道。

“父親知道我回國,讓我回去。”

“不許回,你得跟我走。”這原因之一自然是因為南和,之二卻是南桑給南黎帶回來一個小他四歲的弟弟,究其出生時間,那時候南黎的母親還沒去世甚至還沒生病。南桑讓南黎回去多半原因他也猜的到,聽説帶回來的那個孩子前幾年還聽話,近年卻是紈絝的不成樣子,種種事蹟讓他這個曾自稱公子哥的都自愧不如。

“自然是跟你走。”南黎柔了神,又道,“不過,父親説,他要再婚。”

“什麼!他什麼臉皮啊!”森槐氣急,心想難怪小黎這般憂慮,他那父親乾的事是人能幹出來的嗎,簡直喪心病狂!

南黎倒不惱,他對父親也就尊個禮節,本來是想拿這事搪過去的,沒想到森槐反應這般大。放在窗沿上的手輕輕摩挲着,南黎垂下眉,低不可察的嘆氣一聲。

“爺爺不知去向,父親...”森槐聽那一聲嘆息心都要碎了,什麼都顧不得了,趕緊抱過南黎,輕輕拍着他的背哄道。

“我在。”

“四年前你也這般説。”最後卻連一句問候都不見。

森槐緊了緊抱着南黎的雙手,“我錯了,我又錯了,我是個壞東西,你原諒我,恩?”

“不是初犯。”

“我保證,我發誓,一定肯定,不離開你,小黎可就原諒我吧,好不好?”

“不離開我?不丟下我一個人?”森槐一邊心疼,一邊又覺着撒嬌的南黎着實可愛,“我哪捨得啊。”南黎不答。

森槐鬆開手,直視着南黎的雙眼,“不離開你,不丟你一人。”南黎嘴角慢慢勾起,眉眼帶笑,“你説的。”好似小陰謀得逞。

南黎和森槐在九樓過了三天清淨子,那位山疙瘩裏的神醫終於來了消息。

這天七點,森槐又循着香味閉着眼睛摸黑下樓。

“小黎啊,今兒又是什麼粥?”

“豆腐花,還沒好,先洗。”森槐靠在木柱上看着南黎,有點捨不得走了。原以為見到了就不會掛心,哪知道正是待在身邊,才不容忽視。將頭在木柱子上敲了敲,瞎想什麼呢,森槐心道。

“怎麼想到做豆腐了?”洗漱完,森槐在木椅上坐等。

“昨不是説想吃。”森槐一陣心動,真想好好疼愛南黎一番,可他又不敢,只能小聲説:“更想吃花。”吃完早飯,森槐收拾好東西后又跑去茶室偷茶葉,南和的存貨可真真了不得,森槐各種搜刮一小罐,倒不是他愛喝茶,只是南黎喜歡。

南和約好的醫生直到午飯時才上門,是個留着山羊鬍的老者,穿着一身太極服,話語間透着股閒散勁。

“南兄跟我説啊,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