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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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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讓你來的,看你睡得就沒叫你,嚐嚐?”南黎走近一看,桌上一盤三碟,盤裏裝着的是黃豆燉豬腳,三碟小菜,炒牛,清炒冬筍,凍豆腐,這菜倒是道道澤鮮亮,只不過隱隱之間好似有股味道。

拿起筷子,南黎狀似無意的看了一眼森槐,停留的筷子伸向那小盤冬筍,果然看到森槐眼睛亮了亮,等嚼細了嚥下去後才評論道,“清。”

“是吧。”森槐趕忙夾了一筷子冬筍吃下,嚼到一半卻僵了臉,“這盤別吃了,吃這幾盤富居買的。”南黎失笑,安道:“還好。”

“哪還好了,燒了好幾盤,就這盤稍微能看過眼留下了,結果這味道磕磣的,嘶,焦味還留牙縫裏。”森槐喝了口水,繼續道,“以後廚房還是給你。”

“好。”南黎鄭重應下。

“你是怎麼看出這菜才是我燒的?”森槐吃着菜,不解地説。

南黎放下手中碗筷,看向森槐,雖沒説話,但臉上明擺着的意思。當年森槐可是自稱十指不沾陽水的公子哥,嬌貴得緊,十里八鄉的誰不知道藥典堂森家的這位森大少爺,哪裏會燒得了菜。

“那都是以往不懂事瞎胡鬧的,哪能一直當真。”森槐避開視線,突然想起那都是自己小時候的老黃曆了,南黎怎麼會知道,又説,“不對啊,那時候你還小,怎麼聽説的這些事兒的,一定是南老頭兒又在胡編亂造了對吧,小黎,哥跟你説,南老頭兒跟你講的信不得啊,他還跟你講什麼了,恩?”南黎挑眉,説:“胭脂。”

“我!”森槐一臉吃癟的神情,卻也無法反駁,只能在心裏給那個糟老頭子再記上一筆,可憐這小本本是不可能會有拿出來算賬的一天。

南黎垂眉,眼裏藏不住的喜悦順着眼尾往上勾去,正要繼續吃飯,突然覺到身旁人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耳朵,嚇得往後一傾。

“那個,耳釘掉了。”森槐早就發現南黎耳垂上的耳釘了,以為是現在年輕人的行也沒太注意。只不過剛剛看到這耳釘將掉不掉的樣子,扶了一把,沒成想南黎反應還大,讓他直接把耳釘給扯下來了。

“大概是你睡覺的時候把耳堵給掉了。”森槐説着,卻被手裏的耳釘走了注意,珍珠母被打磨成花朵的模樣鑲嵌在銀託上,在燭光的照下隱約能見緻火光。森槐心裏稱奇,“還真是一朵花兒。”將耳釘遞還給南黎,正想問他什麼時候去打的耳,卻看到他耳垂的地方有點不對。

“你這耳朵?”

“不小心缺了個口,有點難看。”南黎接過耳釘,在手裏轉了兩圈,最終把它放到了桌上。

“頭伸過來。”森槐伸出手,示意南黎靠近。

“哥,飯還沒吃完。”

“吃什麼吃,早涼了,過來。”見南黎不動,森槐起身到他旁邊,彎仔細檢查,缺口堪堪在耳附近,離不過三毫米,像是被什麼利器劃過,活生生扯下一小塊來。

輕輕撫過,森槐帶着點顫音:“疼嗎?”

“沒事的,哥,早就好了。”南黎心裏發虛,其實這口子是他打地下/黑/拳時的。當初出國父親不同意,自己不想麻煩南和,經濟上沒個來源,而打工又費時間,他就盯上了地下/黑/拳。

森槐不知道的事有很多,比如其實他從小就有接受格鬥訓練,但因為體質原因,也可能是之前太瘦了,身上總顯示不出。

所以直到寫作能養活自己之前,南黎要麼賽車,要麼打/黑/拳,他也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於勤。

南黎一僵,思緒頓時止住,森槐也突然跳開,摸着剛剛被温柔吹過的滾燙的耳朵,南黎將氣息壓得死死的,唯恐了某些不該有的情緒。

“今天你也累了,先去洗澡吧,碗筷我來收拾。”等南黎走後,森槐深深嘆了口氣,腔一陣翻湧,自覺難熬的還是自己,但想起一些事,又不得不把情收拾好重新壓制。

正待起身,卻看到了南黎落在桌上的耳釘,拿起放在手心又仔細瞧了瞧,想着待會給南黎帶上去。

南黎握着手裏的藥瓶,手指無意識地細細摩挲着上面的標籤,盯着蠟燭上跳躍着的火焰,起身拿出兩顆藥丸放在桌上的水杯旁後,幾聲清脆的敲門聲響起。

“小黎,你東西落了。”南黎將手上的藥瓶隨手放到牀頭櫃上,起身開門。

“噥,耳釘。”南黎側身,示意森槐進門。

“喲,肯讓我進去了。”森槐甚為驚奇,以往除非有事,不然南黎捂着自己的房間跟女兒閨房似的不讓人進,特別是不讓他進。

森槐走到裏邊在椅子上坐下,看了一眼桌上的藥,説。

“打算在國內留幾天?”

“暫時不回去。”南黎關上門,坐到旁邊的木椅上説。

“不回去?那你那邊的課業?”

“學分修滿了,不上課也沒事。”森槐張口還想説些什麼,但看南黎堅決的神,也就作罷,留這也好,也方便自己時常過來照看,這麼想着,森槐指着桌上的白藥丸轉移話題。

“在吃維生素嗎。”正要細看,卻被南黎搶到手裏。

“是維c。”看着南黎躲避的眼神,森槐眯眼回想藥丸的樣子,沉聲道。

“小黎,拿出來。”

“南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