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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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黎,小黎,來,回來,你不寫那對聯可怎麼辦,我和老爺子兩可折騰不出什麼來。”
“一副狂草藝術,一副七味藥名,正好。”喲,高嶺花這是氣了?意識到這點,森槐的那心啊,就跟貓在撓一樣,癢的想逗逗他,但現下只能強忍下衝動,安撫道。
“那也不及小黎的一字金貴。”南黎手上動了動,森槐繼續説:“我腹中能有什麼墨啊,老爺子只認草藥了,這活還是得你來。”南黎順着話音走回書桌,悄悄活動了一下臉上肌,拿起筆,蘸了蘸墨,心想:臉崩的實在是酸,這方法以後得酌情使用。
小子平淡如水,轉眼就已到除夕,今森槐起了一大早,決定做些帶年味的事。思來想去,只能在對聯上折騰。九本樓四柱子刻着燙金字,自然是不用貼對聯的,只兩個亭子能沾點年味兒。
南和趁兩人貼對聯時到後院拿出了一盞走馬燈,走馬燈六角宮燈狀,樣式古樸,上面的白紙已經有點泛黃。南和給六個角套上紅蘇,接着再點上蠟燭,這才有些喜慶的樣子出來。
“老爺子,你這走馬燈騎馬的武將倒是新鮮,不像是武生,倒像旦角。”走馬燈的紙畫已經開始緩緩轉動了,上面的圖案分明是一幅幅旦角兒的戲,南和看着手上提着的燈,面容在走馬燈的光芒下顯得異常温暖柔軟。
“過年就得一家子一起。”説着他將走馬燈掛在樓門上,沉重的像是掛上了誰的一生。
走馬燈的暖意還沒來得及渲染門上的牌匾,南和就被急匆匆跑來的大爺叫去給吃壞肚子的孫子看病了。
掛好了對聯,森槐幫着南黎在廚房倒騰,兩人商量了許久,最後決定還是吃火鍋的好。
就南黎有個食材就想多做幾樣菜的陋習,森槐曾深惡痛絕地教訓他,並勒令一餐最多隻能用三種食材。結果第二天南黎愣是用一袋蛋做了一桌滿蛋全席,石桌上被滿滿當當地擺着香椿雞蛋卷、蒸蛋羹、蛋花湯等一系列蛋製品還歷歷在目,洗碗洗到手皺皮的覺也還時不時從指尖處傳來。
所以什麼菜都能往裏扔的火鍋,深得兩人歡心。南黎想了想,還是多加了一盤烤蛋,這裏有個民間説法,説吃了蛋才能長一歲。雖是無稽之談,但總得有那麼幾個習俗來撐起這個年,儀式讓人從心裏對這個子到莊重,就像新年要換新衣一樣。
收拾好了年夜飯,兩人就去洗身子換新衣。兩人的新衣都是琴姨給做的,一青一白,只琴姨説年輕該穿些靚點的,就給他兩的袖口縫上幾朵梅,再把紐扣結給換成鎏金紐扣。
森槐頭一次穿這種棉襖,在房間裏對着窗户上的玻璃鏡子直瞧,覺得自己二十好幾的人了,還鼓搗新衣,着實是有點沒臉沒皮。想是這麼想着,可鏡子上的臉嘴都要咧到眉上去了,右嘴角堪堪夠着眉梢上的紅痣。樓下南和拿着一封信對他晃了晃,似乎知道是什麼,森槐點頭回應,偷着樂的心情不復,只看樓前一方水池待著。等到外頭傳來一陣鞭炮的迴音,森槐才推門走出去。
南黎站在對面開着的窗口邊上,看着窗外風景如畫,聽到木門吱呀一聲,轉頭説道。
“哥,我們去剪梅?”
“好。”森槐笑起來。
不知心歡半兩可澆愁。
“‘山家除夕無他事,了梅花便過年。’南老爺子這山人做的可真是稱職,比做爺爺稱職。”後院的後院,有一處,只有花,各種花,一種僅一株。
那一株紅梅正開得恣意,紅得灼人,像南黎袖口上的。
南黎將手上的梅枝到瓶中,放在石桌上擺着,接過南和買來的鞭炮放了就可以開始吃年夜飯了。飯倒是吃得慢,三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搭着話,一籃子的牛羊時蔬,吃到了月亮出來。
“小黎平常倒也空閒,什麼時候開學啊?”森槐剝着核桃問道。
“你也空閒。”南和手扣着紅茶盞説。
南黎將買來的水餃皮和調好的餡料放到小竹篩上,才回,“十三。”
“農曆?這學校好啊,當初我們初二就要上課了。”森槐説着將剝好的核桃遞到南黎嘴邊,“辛苦,吃了。”南黎看了看雙手,皺着眉看向森槐期待的眼睛,還是張嘴給吃了。
“他們初二,我保送。”這本該是一句值得驕傲地説出的話,就算説話者是南黎,至少也得是壓着上揚的尾音,可森槐保證,他敢保證,他聽出了無奈。他想起了南和曾經説過他母親不讓他學醫,他父親讓他學經濟。
“學什麼呢?”問的小心翼翼。
“金融。”答的也小心翼翼。
其實讓南黎學金融是很理智的決定,因為南黎是集團的皇太子。説起來也狗血,南黎的父親南桑沒有繼承父志,而是選擇了做生意這一條路。南黎八歲之前還是在九樓由南和帶着的,後來南桑公司上市,把南黎接走。森槐愣住,把南黎接走,也就是南黎八歲時還在九,那自己第一次來九樓是在...
南和可能確實是個糟老頭子吧。
“森律信裏説,你覺周圍人對你的關注度太高,不自信?”森律是南和的摯友,也是森槐的爺爺。森槐狠狠地看向這個嘴欠的糟老頭子,思緒一時對不上號。
“噗。”森槐猛地看向南黎,南黎笑了,森槐只有一個念頭,南黎笑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