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懷慶臨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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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離開臨安的嘴,臨安淚眼娑婆地睜開眼,委屈地望着他。
「好臨安,對不起,都怪我一直沒過來。」許七安與臨安四目對視,輕柔的安起來。
「……」臨安眼眶更紅,晶瑩的淚水一滴滴掉落,聲音哽咽的將頭埋在許七安肩頭。
「臭奴才,就知道欺負我……」
「……」許七安抱着臨安,輕撫着她的後背,任由她在懷裏宣心中的壓抑。
只是不大一會,臨安忽然覺到了什麼,腫着眼抬起頭,語氣仍帶着一絲哽咽的奇怪問道:「狗奴才,你身上帶個子幹嘛?頂到我啦。」一邊説,一邊伸出小手,想要把那個狀物體拿到一邊。
許七安面古怪,連忙阻攔,岔開了話題。
「殿下可是因太子之事怪我?」
「……」聞言,臨安果然被引了注意力,神情有些糾結的輕嘆了一聲。
「其實我對這些是不在意的,太子哥哥是被父皇廢的,跟你和懷慶沒關係。」
「只是母后卻對此頗為介意,每次我過去時她都神情鬱郁。」
「……」臨安頓了頓,看向了許七安,神有些委屈。
「但是你這幾個月以來一次都不來找我,我還以為……我還以為你以前只是圖我的身份,現在懷慶繼位,你便不會理我了。」
「不,我是饞你的身子,不是身份。」許七安心中暗道一聲,面卻温柔地摟住臨安,直直的看着她,眼中帶着歉意。
氣氛逐漸沉默起來,臨安有些不安的扭了扭身體,覺之前那硬物有些硌人,想摸過去拿走。
「呀!」隔着衣物仍能覺到的灼熱嚇了臨安一跳,令臨安下意識的想甩出去,卻只是扒拉了一下,沒有甩動。
「嗯……」原本沉默地氣氛消失,許七安一聲悶哼,看着臨安在他懷裏作怪,眼中越來越紅,鼻息也越來越沉重。
「狗……狗奴才,你……你幹什麼……」臨安看着突然向她貼近過來的許七安,芳心忽然亂跳,莫名慌張起來,臉霎時間變得紅潤無比,結結巴巴地問道。
許七安湊到臨安耳邊,先對着她耳垂吹了口氣,在臨安脖子都變得通紅,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之後,悄悄地説了一句話。
「啊!」臨安瞬間尖叫一聲,羞怒的把許七安的頭推開,似乎想到了什麼,羞憤的眼神中水汪汪一片,好像生出了一層朦朧的霧氣。
許七安嘿然一笑,從懷中拿出那本剛被工具人鍾璃寫好的《情天大聖》。
「殿下,奴才幾個月來雖然諸事繁忙,但還是擠出時間為殿下寫完了這情天大聖,裏面恰好便有剛剛奴才所説的事情哦。」
「……」臨安眉目含情地望着他,嘟了嘟嘴,似乎又要哭出來,但剎那間似乎想到了什麼,原本已經情動的神情一變,再度生起氣來。
「哼!想必懷慶那本《霸道女君愛上我》你早就寫完了吧,怎麼不去陪懷慶,要來找我這落魄公主呢!」許七安看着臨安扭捏的使起小子,心中嘿嘿一笑,暗道今有戲,臉上卻一副深情之。
「殿下把許某想成什麼人了?難道別人不知許某的心意,殿下也不知麼?」一邊説,一邊將臨安不安的小手拿在手心,另一隻手扶着臨安秀髮,令她與其對視,深情款款地繼續説道:「卑職的確寫過那本書,但這幾個月來月更替、天地變換,擠出時間為殿下寫完這本情天大聖變已是殊為不易了,哪有時間去考慮其他的。」
「……」臨安心中一喜,臉上卻依然一副嗔意,嘟着嘴説道:「許王爺如今貴為楚王,就不要在本宮面前自稱卑職了,免得朝臣非議。」
「嘿嘿。」許七安極為惡的一笑,不理臨安的嘴硬,悄悄湊到臨安耳邊説道:「還有更令人非議的呢。」説話間,雙手勁力一動,臨安的紅宮裝瞬間被除去,掉在了地上。
同時周身勁力一甩,牀榻四圍的紗簾紛紛垂下,把這牀榻形成了一個獨立的小小空間。
還未等臨安反應過來,許七安便輕輕震碎自已的衣物,衣物碎片自動飛到榻下,赤着身體將只剩一層薄薄小衣、着一雙晶瑩玉臂與大半光滑玉腿的臨安摟在懷裏。
硃紅錦被自動展開,把臨安和許七安裹在榻上,連兩人的腦袋都蒙了進去。